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朕，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朕知道，朕在他心里，已经是一个魔鬼了。
朕觉得很痛苦。
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原谅朕。
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再恨朕。
朕觉得很无力。
朕看着他，心里很痛。
朕知道，朕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对他的伤害了。
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恨朕。
朕觉得很绝望。
六
行知终究没有自尽。
朕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
可他的眼神，却像一把更锋利的刀，刺进了朕的心里。
从那以后，他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
朕去看他，他就像没看到一样。
朕跟他说话，他也不回应。
他就像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朕心里很难受。
朕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朕。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让朕看着心痛。
朕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他无法改变朕，无法逃离朕，就只能伤害自己来让朕痛苦。
朕心里很复杂。
既有愧疚，也有愤怒。
愧疚自己对他的伤害，愤怒他对自己如此残忍。
朕也恨他。
恨他为什么不能理解朕的苦衷。
恨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朕的爱。
朕有时候会想，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朕？
可他曾经爱过朕。
朕记得，在朕还没登基的时候，朕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那时候，朕偷偷溜出宫玩，遇到了他。
他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像一道光，照亮了朕灰暗的生活。
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看日出，一起聊心事。
朕把所有的烦恼都告诉他，他总是耐心地听着，然后给朕安慰和鼓励。
他让朕觉得，朕不是一个人。
朕爱上了他。
朕以为，我们会有美好的未来。
可命运却跟朕开了一个玩笑。
朕被选中成为皇位的继承人。
朕被迫卷入了皇室的斗争。
朕为了活下去，为了得到权力，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朕亲手把行知推向了深渊。
朕灭了他的国，杀了他的家人。
朕亲手毁掉了我们之间的爱情。
朕是罪人。
朕知道。
可朕不后悔。
朕不后悔得到权力。
权力让朕可以保护自己，保护那些朕想保护的人。
朕不后悔把行知留在身边。
虽然他恨朕，可他至少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朕就还有希望。
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原谅朕。
希望有一天，他能够重新爱上朕。
可希望总是渺茫的。
朕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朕了。
他会恨朕一辈子。
朕也只能这样了。
朕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得到了这一切。
朕不能放弃。
朕要继续走下去。
即使孤独，即使痛苦，朕也要走下去。
朕是女帝，朕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朕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朕回到了寝宫。
慕野正在批阅奏折。
他见朕进来，抬起头，笑着说：「陛下，您回来了。」
朕心里一暖。
朕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慕野，朕累了。」
他放下奏折，抱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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