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忙得焦头烂额。
朕有时候会想，当皇帝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朕别无选择。
朕必须坚持下去。
朕知道，朕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朕有慕野在身边。
他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朕。
他帮朕处理政务，帮朕分析局势，帮朕出谋划策。
他是朕最得力的助手。
也是朕最亲密的伴侣。
朕觉得很幸运。
有他在，朕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朕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朕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垮掉。
朕每天都睡得很少，吃得很少。
朕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朕怕自己会撑不住。
慕野看出了朕的担忧，总是想方设法让朕放松。
他会给朕讲笑话，给朕唱歌，给朕跳舞。
他会陪朕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他会给朕按摩，给朕泡脚。
他会做所有能让朕开心的事情。
朕很感动。
朕知道他是真心对朕好。
朕对他说：「慕野，谢谢你。」
他笑着说：「陛下，您跟臣客气什么？臣是您的贵妃，为您分忧解难是臣的本分。」
朕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可朕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朕知道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为了朕，他却被困在了深宫里。
朕觉得对不起他。
朕对他说：「慕野，等朕把江山稳固了，朕就放你自由。」
他听了朕的话，脸色变了。
「陛下，您说什么呢？臣不要自由。臣只想留在您身边。」
「可是你喜欢外面的世界，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臣只喜欢待在您身边。」
他抓住朕的手，眼神很坚定。
「陛下，您不要赶臣走。臣会很乖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朕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软软的。
朕知道，朕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朕抱住他，说：「慕野，朕不会赶你走的。朕要你永远留在朕身边。」
他听了朕的话，开心地笑了。
朕也笑了。
朕觉得很幸福。
可朕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朕担心，朕的这份幸福能持续多久？
五
行知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也更冷淡了。
朕去看他，他总是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
朕跟他说话，他总是爱答不理的。
朕觉得很奇怪。
他以前虽然对朕冷淡，但至少还会回应朕。
可现在，他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朕心里有些不安。
朕问他：「行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没有回答朕。
朕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烫。
朕又看了看他的脸色。
苍白。
他好像瘦了很多。
朕心里很难受。
朕问他：「行知，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他还是没有说话。
朕有些生气了。
「行知，你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跟朕说说话？」
他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起头，看着朕。
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
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朕心里一颤。
朕觉得有些害怕。
他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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