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晚晴脑中“嗡”的一声炸开，所有思绪都断了线。朱常洛的吻粗暴而急切，带着酒的辛辣和不容抗拒的掠夺。她拼命挣扎，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这个吻充满了绝望和占有，他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攻城略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朱常洵那句“等我”还烙在脑海里，额上那个温热的吻仿佛还有余温。
“殿下……别……别这样……”她从唇齿的缝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您快……去太子妃那儿……”
可她的抗拒，像一星火苗掉进油锅，反而激起了他更汹涌的烈焰。
他的吻滑向她的下颌，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指腹所过之处，让她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朱常洛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晚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天旋地转间，她被轻柔地放在了柔软的锦被上。那片刻的温柔，让她产生了一丝错觉。
然而下一秒，朱常洛便直起身，飞快地扯开自己的衣带。玄色的外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他欺身压下，高大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将她牢牢禁锢。
“你是我的侍妾。”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冷静得可怕，与他此刻疯狂的举动截然相反，“是我的人，就有义务服侍我。”
他开始解晚晴的衣裳，动作有些笨拙，却不容置喙。
“别管什么太子妃，别管什么新婚之夜。”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命令的口吻，“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衣裳一件件滑落在地，冰凉的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
晚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曾蕴着无限忧郁的眼眸，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是的，她只是一个选侍，是太子的女人。拒绝太子的求欢，等同于找死。更何况，今晚的朱常洛显然已经失控了，任何逆鳞之举都可能引来可怕的后果。
可朱常洵，他真的会来娶她吗？她要等他吗？
就在这时，思绪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打断……
晚晴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断了。
什么福王的承诺，什么太子的尊严，什么宫廷的规矩，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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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忽觉眼角湿凉，泪珠滑落鬓边。她仰头看着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帐顶，那些精美的图案在摇晃的烛光里，渐渐模糊成一片好看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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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思考。
今夜，他是太子。而她，是他的侍妾，要服侍好他，取悦他……
窗外风声呜咽，烛火噼啪爆了朵灯花。
夜，还很长。未来的路，也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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