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没抬头，只是摇了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把声音稳住。
丁程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马嘉祺“哥…”
马嘉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细碎的沙哑，尾音几乎要绷断。
他盯着眼前的人，那双从小看到大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陌生的情绪，像结了冰的湖面，冻得他指尖发麻。
双手还死死抓着对方的肩膀，指腹陷进布料下温热的皮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抖，从肩膀一直颤到指尖，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丁程鑫的视线垂落，落在马嘉祺哭得发红的眼眶上，又飞快移开，落在他紧攥着自己肩膀的手上。
指节泛白，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骨缝里，可他像感觉不到疼，他必须这么做。
明明是想从哥哥脸上找出一点玩笑的破绽，可目光扫过那紧抿的嘴唇、微蹙的眉头，还有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沉重，心就一点点往下沉，像坠进了不见底的冰窖。
马嘉祺“你刚才说的……”
他顿了顿，喉结用力滚了一下，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马嘉祺“是骗我的对不对…”
眼眶里的热意早就溢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他却像是没感觉到，只是死死盯着对方，试图从那沉默里撬出一点不一样的答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像要撞碎肋骨冲出来。
马嘉祺“你看着我。”
马嘉祺又用力攥了攥手，哥哥的肩膀被他摇得微微晃动。
马嘉祺“你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不是真的。”
可对方只是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什么都没说。
就是这沉默，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所有的支撑。
抓着对方肩膀的手突然没了力气，指尖微微颤抖着，却还是舍不得松开，像是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
马嘉祺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挂在睫毛上，随着抬头的动作摇摇欲坠。他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眼神里迸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亮，死死盯着丁程鑫。
马嘉祺“是因为母亲，对不对？”
他往前凑了半步，几乎要贴上丁程鑫，急促地追问。
马嘉祺“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话没说完，他自己先哽住了。
脑海里闪过几分钟前的画面——两人还在餐厅里温存，哥哥给自己夹菜，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还带着温热的触感。不过短短片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马嘉祺“我们刚才还好好的啊。”
他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委屈和不解，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死死盯着丁程鑫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刻意维持的冰冷里找到一丝动摇。
马嘉祺“是不是母亲逼你了？是不是她说了什么让你为难的话？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的，哥哥不用这样……”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丁程鑫的手背上。
他像是笃定了这就是答案，语气里充满了恳求。
马嘉祺“哥，你看着我，是不是这样？”
今后日更一章，若是还想看的话可以看看加更细则。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懒，懒得不想日更三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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