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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番外上

TNT:参加综艺拐个老公

排练厅的地板泛着冷白的光

时柒(扶着把杆做最后一个旋转动作时,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失重的瞬间,听见自己脚踝发出“咔”的轻响,像根被掰弯的塑料尺。剧痛顺着神经炸开,单膝跪地时,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视线里的排练镜开始晃。)

张真源“时柒!”(声音穿透排练厅的回声撞过来。)

时柒(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股稳稳的力量打横抱起。鼻尖蹭到他西装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排练厅特有的松香,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气息。)

时柒“放我下来!”(在他怀里扑腾,余光瞥见门口晃过几个举着相机的黑影,)“门口有代拍!标题我都想好了——‘过气女星碰瓷金牌制作人’!”

张真源(把她塞进副驾的动作行云流水,扣安全带时金属卡扣“咔嗒”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标题应该是‘张真源疑似绑架女主角’。”(瞥了眼她肿成馒头的脚踝,语气听不出情绪,)“再动,明天热搜就是‘时柒截肢’。”

时柒(瞬间老实了,蜷在座椅里小声嘀咕):“.......张监制,你人设崩了,温柔呢?”

张真源(启动车子,引擎低低地转起来。后视镜里,嘴角好像微微扬了一下):“温柔在药箱里,回家给你贴。”

【回到家】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来时

时柒(盯着鞋柜上那个眼熟的卡通创可贴盒,瞳孔突然地震——那个原本只有巴掌大的草莓图案盒子,居然凭空变大了三圈!)

时柒“你药箱成精了?”(被张真源公主抱进客厅,指着那个“膨胀版”盒子,)“它是不是偷偷吃了你的蛋白粉?”

张真源(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冰袋,闻言回头看了眼):“升级了。”

时柒(等他拆开包装,惊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盒子里被分隔成十几个小格子,碘伏棉棒排得像仪仗队,无菌敷贴按尺寸叠成小方块,弹性绷带卷成整齐的圆柱体,活脱脱一个微型急诊科。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单独一格放着润喉糖和胖大海茶包。)

张真源“《追光者》巡演三个月,你摔了七次膝盖,扭了两次脚,嗓子发炎四次。”(蹲在她面前,用毛巾裹着冰袋轻轻敷在她脚踝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抬头看她时,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不升级装备,我怕你活不到百场纪念。”

时柒(心虚地抠起沙发缝):“这次是意外!地板刚拖过太滑了……”

时柒话没说完,张真源忽然从药盒最底层摸出个丝绒小盒子。“咔嗒”一声轻响,盒子弹开,一枚钻戒在碘伏棉棒和纱布的映衬下,突然迸出细碎的光。

时柒(大脑瞬间宕机,过了足足三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是不是放错格子了?应该归到‘贵重物品’区吧?”

张真源(没说话,捏起戒指往她无名指上套。)

时柒(戒指尺寸刚刚好,微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像个温柔的圈。)

张真源(指了指药盒标签上新贴的那个歪歪扭扭的“心”字):“没放错。终极创可贴,专治——”

时柒“专治什么专治!”(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举着戴戒指的手笑得直颤,)“哪有人把戒指塞在碘伏旁边的!硌得慌!”

张真源(被她扑得倒在沙发上,闷笑出声时胸腔微微震动):“看来得再加个软垫层.......”(搂着她的腰,低头时,呼吸扫过她的耳垂。)

时柒(忽然发现,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其实.......”(凑到他耳边,声音软软的,)“我刚才摔下去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幸好今天穿了好看的打底裤。”

张真源(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点沙哑的磁性):“下次直接想‘张真源会接住我’,省点脑子。”

时柒(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突然觉得脚踝好像没那么疼了。晃了晃手上的戒指,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把星星。) “喂,张监制,”(忽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这戒指算不算工伤赔偿?”

张真源(挑眉):“算。但后续服务需要终身付费。”

时柒“怎么付?”

张真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羽毛):“用一辈子来付。”

客厅的落地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药盒里的碘伏棉棒安安静静地躺着,好像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甜蜜站岗。

时柒(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觉得,这个藏在药箱里的惊喜,好像比任何精心布置的求婚都要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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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那天的早上,时柒对着镜子系领带,手滑得差点把张真源的西装领口扯变形。

时柒“要不我穿自己的衣服吧?”(扯着身上的白衬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妈会不会觉得我偷穿你的衣服?”

张真源(从身后帮她系好领带,指尖偶尔碰到她后颈,引得她一阵轻颤。)“不会,”(低头看了眼,语气笃定,)“我妈只会觉得我没给你买新衣服。”

结果到了张真源家楼下,时柒紧张得差点用他的西装裤擦手心汗。

门一开,张妈妈系着碎花围裙举着汤勺从厨房探出头,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时柒全身,最后精准锁定她的脚:“哎呦这细高跟!快换拖鞋!”

她把汤勺往围裙上一擦,转身从鞋柜里拿出双粉色拖鞋:“真源给你备了吧?他打小就爱囤创可贴,连拖鞋都要挑防滑底的!”

张真源(耳朵瞬间红了,低声喊了句):“妈……”

时柒(弯腰换鞋时,忽然发现这双拖鞋的鞋底软得像踩在云朵上,更离谱的是,鞋头居然绣了只歪歪扭扭的小鸡,黄色的绒毛针脚歪七扭八,一看就是手工绣的。)“这是……”(举着拖鞋,有点懵。)

张真源(别过脸,耳根红得更厉害了):“我妈非说小鸡辟邪。”

饭桌上,张妈妈给时柒夹菜的频率,快赶上时柒在舞台上换服装的速度。

“多吃点蹄髈!”她又往时柒碗里放了块红烧蹄髈,堆得像座小山,“真源跟我说你排练瘦了八斤!女孩子家太瘦不好!”

转头她就变脸,筷子“啪”地拍在桌上,瞪着张真源:“让你照顾人!结果呢?”

张真源(默默给时柒舀了碗冬瓜汤,推到她面前):“她脚踝还肿着,喝不了油腻的。”

张妈妈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下大腿:“那你不早说!”

她旋风般冲进厨房,三分钟后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阿姨特意给你煲的!当归黄芪炖乌鸡!活血的!”

时柒(看着张真源被训得没脾气的样子,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

饭后洗碗时,时柒刚把洗洁精挤在海绵上,就听见厨房门口飘来压低的对话声。

“戒指给了没?”是张妈妈的声音,带着点急切。

张真源“嗯。”(声音混在水流声里,有点含糊。)

“光给有什么用!”张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低,“求婚啊!跪下啊!哎呦急死我了!跟你爸当年一个德行!”

突然,她的声音猛地变大:“柒柒啊!阿姨柜子里有祖传玉镯你要不要试试尺寸?”

时柒(手一抖,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张真源(下一秒就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把捞住她的腰往旁边带):“小心碎片。”(蹲下去捡瓷片,眉头微蹙)

时柒(看着他认真收拾碎片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的金牌制作人,在妈妈面前,也不过是个会被催婚的普通儿子。)

【晚上回家的路上】

时柒(靠在副驾上,忽然笑出声):“你妈跟你说我瘦了八斤?”

张真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翻了你的微博。”

时柒“那她知道我摔了七次膝盖吗?”

张真源“知道,”(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她让我下次把你绑在身上,省得你到处闯祸。”

时柒(笑着捶了他一下,心里却暖烘烘的。原来那些她不知道的地方,早有人在悄悄为她操心。她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忽然觉得,这个藏着小鸡拖鞋和祖传玉镯的家,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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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柒怀孕五个月时,张真源突然推掉了所有工作,在家当起了全职奶爸。

时柒“你格莱美奖不要了?”(看着他把工作室的设备搬回家里,有点难以置信,)“你那些粉丝知道你在家研究奶瓶,会哭的。”

张真源(正在组装婴儿床,闻言头也没抬):“格莱美年年有,我儿子只有一个。”

时柒“万一是女儿呢?”

张真源“那就更得陪了。”(把最后一颗螺丝拧好,直起身拍了拍手,)“女儿要富养。”

某天半夜,时柒被饿醒,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书房时,她发现门缝里透着灯光。

时柒“还没睡?”(推开门,看见张真源坐在钢琴前,手里拿着本育儿书念念有词)

张真源“尿布要选云柔感的,奶瓶得防胀气……”

时柒(探头看了眼钢琴上的谱子,突然笑出声——五线谱旁边居然写着“防胀气奶瓶选购指南”几个大字。) “张制作人,你的格莱美梦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改行当育儿博主了?”

张真源(合上育儿书,转身把她拉到腿上坐好):“格莱美不会半夜哭醒。”(突然按下琴键,一段温柔的旋律流淌出来,像月光洒在水面上,)“刚写的,哄睡专用。”

时柒(靠在他肩上,听着舒缓的琴声,忽然觉得眼皮有点沉。)

胎动最频繁的那阵,时柒的脚肿得像两只发面馒头,连拖鞋都要穿张真源的大号款。张真源每天雷打不动做两件事:给她剪脚指甲(怕她弯腰伤到肚子),以及对着她的肚子开“个人音乐会”。

张真源“今天我们听《小星星》。”(盘腿坐在床上,把耳朵贴在时柒的肚子上,手指在她肚皮上轻轻打着节拍。)

时柒(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听得懂吗?”

张真源“肯定懂。”(语气笃定,)“随我,有音乐细胞。”

结果某次张真源弹《追光者》主题曲时,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猛踹了一脚,力道大得时柒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张真源“他喜欢!”(惊喜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时柒(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拍了下他的脑袋):“他是嫌难听!换首儿歌!”

【生产那天】

时柒(躺在产房里,握着张真源的手,感觉他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时柒“别抖了,”(咬着牙,疼得额头冒汗,)“再抖我把你手绑起来。”

张真源(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声音):“别怕,我在。”

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团子出来时

张真源(第一个冲上去,掏出的却不是相机,而是那个眼熟的药盒。)

“张先生,婴儿不用贴创可贴……”护士看着他手里的盒子,有点懵。

张真源(手忙脚乱地打开盒子):“这里面有脐带护理片!碘伏棉棒!还有……”(从最底层摸出朵压扁的玫瑰胸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给柒柒的。”

时柒(被推出产房时,看见张真源正笨拙地给孩子换尿布,小家伙哭得惊天动地,他却手忙脚乱地找不到纸尿裤的前后。) “笨蛋,”(笑着骂了句,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前面有卡通图案。”

张真源(抬头,看见她手里的玫瑰胸针,忽然红了眼眶):“疼不疼?”

时柒“不疼,”(摇摇头,把胸针别在病号服上,)“你儿子跟你一样,脾气大。”

张真源(走过来,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后我们家,你最大,他第二。”

时柒(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动作生疏却充满爱意,忽然觉得,这个曾经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男人,此刻穿着沾了奶粉的家居服,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小家伙在保温箱待了三天,张真源的药盒几乎成了产房的“指定后勤保障”。护士来查房时总笑着调侃:“张老师,您这药盒比我们护士站的急救包还全乎。”

时柒(躺在床上看他给孩子冲奶粉,只见他拿着温度计反复测量水温,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

张真源“45度,不多不少。”(举着奶瓶晃了晃,动作认真得像在调配精密试剂。)

时柒“以前给我冲胖大海茶,也没见你这么较真。”(戳了戳他的后腰。)

张真源(转身把奶瓶递给护士,耳根微红):“你烫了会说,他不会。”

回家那天,张小柒(时柒坚持要随妈妈姓,张真源拗不过,只争取到了取名权)在安全座椅里哭得惊天动地。

时柒(刚想抱,就被张真源按住手。)

张真源“让他哭会儿,练肺活量。”(从药盒里摸出耳塞递给时柒,)“医生说的。”

结果半小时后,张真源蹲在安全座椅旁,给小家伙唱跑调的《摇篮曲》,声音比孩子哭得还委屈

时柒''要不........还是抱吧?''

夜里换尿布成了世纪难题。张小柒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每次刚垫好隔尿垫就踹飞。

张真源(常常一手抓着儿子脚踝,一手举着纸尿裤,在婴儿床边跟他斗智斗勇。)

时柒“你当年要是有这劲头写歌,格莱美早拿了。”(靠在门框上,看得直乐。)

张真源(头也不抬):''他比写歌难搞。''(突然被尿了一脸''.......算你狠。''

某天时柒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着。

时柒(摸着黑走到客厅,看见张真源抱着张小柒坐在沙发上,借着月光给他换衣服。小家伙闭着眼睛啃手指,张真源的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又尿床了?”(轻声问。)

张真源''嗯,''(把干净睡衣套在儿子身上,)''新换的防漏床垫,明天试试。''(低头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跟你妈一样,爱折腾。''

时柒(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月光洒在父子俩身上,张真源的侧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温柔。忽然明白,这个曾经把录音室当作家的男人,正在用笨拙又坚定的方式,学着做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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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柒三岁生日那天,时柒在他的“宝藏箱”里翻出个眼熟的东西——那枚当年藏在药盒里的钻戒,正被他当弹珠滚来滚去。

时柒“张真源!”(举着戒指冲进书房,)“你儿子要把传家宝当玩具!”

张真源(正在给小女儿换尿布,闻言手一抖,差点把妹妹的袜子套到哥哥脚上):''随他妈,从小就爱拆家。''

结果晚上讲故事时,张小柒突然指着绘本里的婚纱:''妈妈,你嫁给爸爸那天,是不是也穿这个?''

时柒(愣了下,张真源抢先开口):''穿了,比这个好看。''(捏了捏儿子的脸,)''你妈那天摔了一跤,婚纱裙摆勾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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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张小柒在幼儿园闯祸,把同桌小男生的手抓伤了。张真源被老师请去“喝茶”时,小家伙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他说我妈妈演的林小雨是假的!''张小柒攥着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小雨最勇敢了!''

张真源(蹲下来,擦掉儿子的眼泪):“妈妈演的林小雨,确实会为了保护别人打架,但她打完会说对不起。”(从随身药盒里拿出卡通创可贴,)“这个给小朋友,明天自己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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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小柒背着书包站在门口,怀里揣着创可贴和时柒亲手做的小饼干。“爸爸,”他突然拉住张真源的手,“你说小朋友会原谅我吗?”

张真源''会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因为你像妈妈,知错就改。''

那天下午,老师发来照片:张小柒踮着脚给小男生贴创可贴,两个小家伙手拉手看时柒的演出视频,笑得像两朵小太阳。

时柒(翻着照片,忽然发现张真源的药盒不知何时多了个小格子,里面放着儿童退烧贴和益生菌。)''你这是要把药盒传代啊?''

张真源(正在给刚学会爬的小女儿铺爬行垫,闻言回头笑):''以后让小柒接班,他比我有天赋。''

客厅里,张小柒正把自己的创可贴分给妹妹,奶声奶气地说:“妹妹不怕,哥哥有超级创可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三个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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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周年纪念日的剧场里,追光灯像道温柔的瀑布,把张真源和钢琴罩在光晕里。

时柒(坐在台下第一排,看着他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试镜的情景。)

那天时柒紧张得差点忘词,是张真源递来的玫瑰给了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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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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