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时柒(高强舞蹈后立刻接高音唱段,体力透支,旋转没收住,狠狠摔在地板,膝盖钻心地疼,眼泪飙出来。舞蹈老师和助理围上来。)
张真源(拨开人群蹲下,眉头紧锁)摔哪儿了?疼不疼?
时柒(抽气)膝盖...
张真源(二话没说,打横抱起时柒,稳当得不像话。)去拿冰袋药箱。(边走边对助理说)
张真源(休息室沙发上,小心卷起她裤腿,看到青紫肿高的膝盖,眉头更紧。接过冰袋小心敷上)这几天停舞蹈,养伤。唱段坐着练。(语气不容置疑)别逞强。(处理完,又摸出那个卡通创可贴小盒)其他地方有擦伤没?
时柒(摇头,捏着创可贴,膝盖的疼好像轻了)
日子在汗水、泪水和不动声色的关心里飞逝。张真源像座沉静的灯塔,在时柒迷茫疲惫自我怀疑时,总在那里。话不多,默契和信任却与日俱增。一个眼神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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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光者》首演之夜!大幕拉开,灯光灼热。时柒站在台中央,心跳如雷。但当林小雨附体,当她的旋律流淌,紧张化为力量。时柒在台上欢笑哭泣跌倒爬起,追逐那道不肯熄灭的微光。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谢幕,汗水浸透戏服,泪痕未干,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激动填满。
张真源(手捧大束炽热红玫瑰,从侧幕走上舞台。聚光灯追着他,笑容是纯粹的骄傲。在全场注视下,径直走到时柒面前)恭喜你,林小雨。(声音透过麦传遍剧场)今晚,你光芒万丈。(递过沉甸甸的玫瑰)
时柒(接过花,喜悦感动哽住喉咙,只能用力点头,眼眶又湿了)
张真源(看着她,眼神深邃温柔,带着超越监制的欣赏,轻声)也谢谢你,(顿了顿)我的玫瑰。(声音不高,却清晰落进时柒耳中,郑重如承诺)
时柒(脸颊瞬间滚烫,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抱着那束燃烧的玫瑰,像抱住了整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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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柒(庆功宴喧闹得像煮沸的锅。好不容易从媒体同事包围圈脱身,端着果汁溜到酒店空旷天台。夜风微凉,吹散脸上热度。脚下城市灯火,像流动的星河。)
张真源(慢慢靠近,倚到旁边栏杆,端着杯红酒,脱了西装,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躲清静?
时柒(侧头看他,夜色柔和了轮廓)嗯,里面太吵。张哥,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今晚的林小雨。
张真源(摇头)是你自己够拼。(目光落在远方)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转过来看她,眼神在夜色里亮得惊人)不过,“我的玫瑰”那句话…是真心的。
时柒(心跳又乱了节奏)
张真源(像看穿时柒的紧张,低笑,从口袋掏出那个小药盒。打开,里面只剩几颗润喉糖。剥开一颗递给她)还记得这个吗?
时柒(接过糖,清凉薄荷味在舌尖漫开,带着熟悉的安心)当然记得。(小声)还有那次图书馆,全靠你救场。
张真源(如数家珍,带着促狭)还有厨房被油烫到,鬼屋被‘僵尸’吓到,蹦极时…
时柒(窘得想捂他嘴)停停停!张哥!黑历史别提了!
张真源(笑得开怀)好,不提。(笑过,气氛安静微妙。夜风吹动发梢)时柒,(声音低沉认真)节目结束很久了。我们…也认识了很久。看着你在舞台发光,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很高兴,也很…心动。(眼神专注,毫无闪躲)不是对搭档,也不是对演员。是对你,时柒这个人。
时柒(呼吸一滞)
张真源(朝时柒走近一步)我知道圈子复杂,聚少离多。但我还是想问,(距离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红酒香和清爽皂角味)你愿意…让我们的故事,从心跳的信号,变成生活的日常吗?不是节目CP,是现实里的…我们。
时柒(眼泪毫无预兆涌上。那些排练厅的指导,后台的创可贴,试镜的鼓励,庆功宴的玫瑰和那句“我的玫瑰”…所有细小温暖汇成洪流,冲垮心防)愿意…(声音哽咽)张真源,我愿意!
张真源(眼底瞬间迸出璀璨的光。伸出手,像第一次在节目里那样,轻轻稳稳握住时柒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手背)那说好了。(笑容明亮,带着少年气的得意)以后,你的创可贴和润喉糖,我包了。高跟鞋磨脚,随时叫我。
时柒(破涕为笑,紧紧回握)那你说话要算话,张监制。
张真源(挑眉)当然。(变戏法似的从另一个口袋掏出更小的金属扁盒,打开,里面整齐码着各种尺寸图案的创可贴)看,升级版工具箱,时刻准备着。
时柒(看着那盒创可贴,再看他温柔明亮的眼睛,所有喧嚣远去。节目里的心跳信号短暂喧嚣,此刻握在手中的温暖踏实,才是生活真实的回响。我们的故事,序章刚翻过,未来很长。有他在身边,每一步都安稳明亮。)
张真源(拉着时柒的手,没回喧闹宴会厅,走向天台角落一架蒙尘的旧钢琴。)
时柒(好奇)干嘛?
张真源(掀开琴盖,指尖拂过琴键)庆祝一下。(拉她在琴凳并肩坐下)
张真源(修长手指跳跃琴键,舒缓温柔的旋律流淌,像月光溪流。)
时柒(惊讶——是《追光者》里林小雨低谷时哼的无词小调!剧里只有简单哼鸣,此刻他指下却成完整动人的钢琴曲)这是…你写的?
张真源(侧头看向时柒,眼底映着城市灯火和她)嗯。(声音更柔)写的时候,想的是某个在排练厅摔疼了也不肯哭,抹掉眼泪爬起来继续练的倔姑娘。(停顿)也想着,如果有一天能这样弹给她听,该多好。
时柒(靠在他坚实肩头,琴声在夜风里盘旋。心跳不再急促,稳稳跳动着,踏实而幸福,融进静谧夜色,融进他们共同谱写的、悠长温暖的未来序曲里。)

作者有话说张哥分线完结啦~(^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