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的背景很复杂。”老梁说，“他们不仅仅是一群退役的雇佣兵，背后还有势力支持。如果我们要对付他们，就等于惹上了他们背后的势力。”
“那又怎么样！”阿杰猛地抬起头，“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小五白死了吗？”
“当然不是。”老梁说，“但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弱点。硬碰硬我们肯定吃亏。‘秃鹫’最喜欢玩的就是地下拳赛，他们的钱大部分都是从那来的。如果能让他们在那上面栽个大跟头……”
“你的意思是……”我看向老梁。
“没错。”老梁点了点头，“我们要在他们的地盘上，用他们的方式，给小五报仇。”
“但谁去？”阿虎问，“我们都不是专业的拳手，而且‘秃鹫’的打手都很厉害。”
老梁看向我。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不是拳手，但我身手还算敏捷，而且……我心里有一股火在烧，一股为小五报仇的火。
“我去。”我说，声音平静而坚定。
“不行！”阿杰和阿虎几乎同时反对。
“你的身体还没全恢复！”阿杰急切地说，“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别胡说，我已经没事了。”我说。其实我的左腿在上次和人动手时受了伤，虽然表面上好了，但阴天下雨时还是会隐隐作痛。
“太危险了！”阿虎说，“你一个人去，万一……”
“我不是一个人。”我说，“还有你们。而且，这是唯一能给小五报仇的机会。”
老梁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想清楚了？”老梁问。
我点了点头。
“我一定要给小五报仇。”我说，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他们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老梁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好。”他说，“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就一起。但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不能冲动。”
“没问题。”我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为报仇做准备。老梁利用他的人脉，打听“秃鹫”的地下拳赛的消息。地下拳赛的时间和地点都很隐秘，只有少数人知道。
“他们下一个场子定在下周三。”老梁说，“地点在城郊的一个废弃船厂。”
“废弃船厂？”我皱了皱眉。那个地方我知道，阴森森的，光线昏暗，是进行非法活动的好地方。
“没错。”老梁说，“那里地形复杂，是他们的老巢之一。”
“那我们怎么混进去？”阿虎问。
“我有办法。”老梁说，“我认识一个给他们提供赌客的人，可以安排我们进去。但我们不能暴露身份，只能以赌客的身份进去。”
“以赌客的身份？”阿杰有些疑惑。
“对。”老梁说，“‘秃鹫’的地下拳赛对外宣称是赌博性质的，吸引一些有钱人和好赌之徒。我们进去后，找机会混进后台。”
“后台？”我问。
“他们的拳手休息室。”老梁说，“黑熊受伤了，但‘秃鹫’还有其他厉害的拳手。我们要找到黑熊，或者他们的头目‘秃鹫’，给小五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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