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这一章的远徵弟弟会有亿点疯批哈,不要害怕哈。都怪我儿子(主角)把远徵弟弟带坏了,但是我喜欢这种对敌人恶劣疯批赶尽杀绝,对亲人乖乖巧巧傲娇的性格。原剧中远徵弟弟也有点疯批,但是他用自己试药,肯定没我这个用无锋试药的疯,所以我这个疯是由原因的,希望大家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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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留下的眼线在暗处盯梢,云雀的自尽不可能成功。只要她想自尽就放电,在电流的刺激下,云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宫远徵可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都发生了什么,在他看来云为衫认识这个刺客,并且关系很是亲近。
“怎么还不承认吗,那正好,我最新培育出一种蛊虫。”说着从腰间的小海螺里倒出一只洁白的小虫子,在这个昏暗的地牢里,显得无害极了。
但是事实上,“只要把它放在人的身上,它就会自己撕开人的皮肤,钻到你的肉里,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使你的皮肉分离。同时分泌一种毒药,让你感受到一种伤口被反复撕裂的刺痛感。如果数量够多,甚至可以活剥一个人的皮,吃的只剩下一具白骨。”
“要试试吗”宫远徵把虫子举到云雀面前,虫子也配合的张牙舞爪。
云雀撇过头去一言不发,但是看着她颤抖的身体,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害怕。
看向云为衫,“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云为衫明明一脸悲伤却依旧沉默的样子,宫远徵直接把虫子放在云雀的胳膊上。云雀被死死绑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一落地,小白就迫不及待的用那如同锯齿般的口器撕开皮肤钻了,进去明明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硬是撕出小臂长的伤口,一但啃穿,皮肤会像手套一样脱落。每一次刺痛都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钳在她的伤口上狠狠地夹了一下,又像是无数根钢针在他的肉里来回穿刺。云雀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领。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眼睁睁的看着云雀变得痛苦狼狈,云为衫的心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没一下的呼吸都是心脏被撕裂的痛。
这还仅仅只是一只虫子,如果......
明白云为衫还在负隅顽抗、不肯承认,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慢悠悠地从身旁的瓷瓶中倒出第二只虫子。似是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虫子细长的身躯微微扭动着,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寻找猎物。
宫远徵将这只虫子轻轻放在云雀那已经被第一只虫子撕开皮肤的胳膊上。此时,云雀的胳膊上,那道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正不断地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而这只新来的虫子,却没有像上一只那样立刻钻进伤口,它慢悠悠地在伤口边缘爬行着,用那细小的口器不断地啃咬、拉扯着伤口周围的皮肉。
随着它的动作,云雀的伤口被一点点地扩大。云雀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剧烈颤抖着,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可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只有对姐姐的担忧。
伤口足足扩大了一倍,变得狰狞可怖,那只虫子才像是终于玩够了,优哉游哉地顺着扩大的伤口钻了进去觅食。云雀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剧烈地抽搐起来,那痛苦的模样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宫远徵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他转过头,看着云为衫,大声说道:“怎么样,看到她受此折磨,你还能继续嘴硬下去吗?还不打算承认吗?只要你承认她就能痛快点去死。”他的声音在阴森的牢房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威胁和挑衅。
云雀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皮肉被虫子一点点地剥离,只剩下森森白骨。她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无力。
眼看着宫远徵倒出第三只虫子,云为衫再也忍不住了,“不要再放了,我承认我是无锋。”
“终于承认了”说着把虫子放回小海螺里,走到云为衫面前,“还不是要承认,早点说不好吗,她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
宫远徵说的毫无压力,这是宫行徵教给宫远徵的,怕弟弟第一次用人试药不忍心,毕竟教育孩子,心理也是一个重要板块。
宫行徵特地和远徵谈心的时候说:“不要因为他们的惨状而觉得不忍心,这些不是我们害的,是无锋害的,因为无锋派他们来攻打宫门。也是他们自己害的,因为他们自己技不如人。总之与其为难自己,不如埋怨别人。”
宫行徵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为宫远徵构建起一道心理防线,让宫远徵在面对试药这种残酷之事时,能将责任从自身剥离,以一种看似“合理”的视角去看待。
从来没有感到不忍心的远徵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和他说这些,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过想着哥哥不会害自己,所以还是乖乖点头。
作者他们这是世仇哈正经的立场不同,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现实生活中受害者有罪论是不对的。
作者谢谢各位的收藏和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