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兴冲冲的跑到地牢,直奔云为衫和上官浅的牢房。看着她们坐在墙角,宫远徵嘲讽道:“在这地牢里住得可还习惯?”
“多谢徵公子关心了,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上官浅就是上官家的小姐,她自信宫门查不出任何问题。
但是云为衫可没这种自信,且她前期撒了很多谎,这些谎言根本经不起推敲。
“我现在是拿你们没办法,不过,这里可不止你们这两个无锋的余孽。万一她经不住严刑拷打供出你们,那可真是……啧啧啧,到时候,你们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说罢,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上官浅依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这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们是无锋和宫门大战后精心培养的杀手,十年前那场大战中的俘虏,绝不可能认识她们。所以,她坚信自己不会有事,依旧端坐在牢房的一角,眼神平静而冷漠。
然而,隔壁的云为衫却只觉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紧紧地盯着牢房的墙壁,耳朵竖得老高,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外界的动静。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砰砰砰”,仿佛要冲破胸膛。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伴随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啦”声,在这阴森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侍卫拖着一个人,缓缓走进了云为衫对面的牢房。从那人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女子,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此时上官浅也注意到了不对,似乎云为衫和那个女子之间有什么关系被宫远徵发现了,这种关系成了打开云为衫嘴巴的突破口,瞬间心里涌上一股不安。
云雀再次被高高地挂在墙上,动弹不得。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折磨对她而言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们从未问过她关于无锋的任何问题,甚至从未问过她的名字,只是将她当作一个试药的工具,一次次地把各种毒药灌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
云雀的眼神也变得麻木而空洞,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已失去了希望。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在她耳边响起。
“云为衫,认识她吗”紧接着,侍卫粗暴地掰正云雀的头,撩起她凌乱的头发,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对面牢房里的人。
云雀的眼神瞬间有了焦距,当她看到云为衫的那一刻,先是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那是她朝思暮想的姐姐,时隔四年,她们竟然在这样的场景下重逢了。可是,喜悦只是一瞬间,紧接着,无尽的恐惧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太清楚一旦暴露姐姐的身份,姐姐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云雀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决绝,她朝着云为衫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她心一横,打算咬舌自尽。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姐姐陷入危险之中。
云为衫在看到云雀的那一刻,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看着妹妹那瘦弱的身躯,看着她脸上那麻木又绝望的神情,心如刀绞。她多想立刻冲过去,把妹妹从那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看到宫远徵正一脸兴奋地看着她们的痛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宫远徵:我只是在兴奋你们马上要露馅了,不要自己变态就觉得所有人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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