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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标本与活蝴蝶

暗涌糖霜

温念在沈确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标签是「W-替代方案」。

点开后,满屏都是同一个女生的照片——和她七分相似,同样的及肩发,同样的微笑弧度,甚至穿着她常买的那家店的裙子。

最新一张拍摄于昨天,女生站在校门口,手里拿着沈确常用的那款笔记本。

(误会种子:他是否在寻找“替代品”?)

“她是谁?”为什么和我有着相似度,所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温念把平板摔在解剖台上,惊飞几只蓝闪蝶标本。

沈确正在给实验鼠注射,针头微微一偏:“基因工程系研一学生,血型RH阴性,和你一样。”

“所以是备用血库?”她冷笑,“还是……备用女友?” 沈确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嘛。

沈确突然捏碎了一支试管,玻璃扎进掌心:“是器官移植配型者。”他甩出一份体检报告,“你甲状腺结节有恶化倾向,而她是唯一……”

温念倒退两步,胃里翻涌起寒意——他连她的“替换零件”都准备好了。 所以她是你的唯一?而我只是你的备用品。

(误会升级:他的保护欲是否已扭曲成物化?)

暴雨夜的电话亭,温念拨通了江屿的号码。

“终于明白了?”你是一个聪明人想明白就好了。听筒里的声音带着电流笑意,“沈确的爱就像他收藏的标本——要的是‘永恒’,不是‘活体’。” 温念:是我想明白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是备胎不是他最重要的。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确浑身湿透地站在雨幕里,手里攥着那个女生的全部资料。

“她今早递交了退学申请。”他的声音比雨还冷,“我销毁了所有样本……现在你安全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误会了你?

温念看着他流血的手,突然意识到——他刚才不是在解释,而是在忏悔。

(真相浮现:他确实越界了,但出发点仍是保护)

校医室里,沈确任由酒精浇在伤口上,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他盯着纱布缠绕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念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下的术后疤痕:“因为两年前就知道你会这样——我爸的主治医生,姓江。”

沈确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来她接近自己,最初是为了调查江医生的非法实验。

(双向误会:她的秘密同样鲜血淋漓)

月光照进标本室,两人隔着玻璃罐对峙。

“我是你的第几个‘观察对象’?”温念敲了敲装有自己发丝的罐子。

沈确打开最底层的黑匣子——里面是江医生的实验名单,温念父亲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标注:「并发症:甲状腺癌」。

“不是观察你。”他声音嘶哑,“是观察他们如何伤害你……然后提前碾碎所有可能性。”

温念的眼泪砸在名单上,晕开了那个早已被划掉的女生编号:「W-0」

(终极反转:他找替身不是为了替换她,而是替她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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