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季天殷骑着马在百姓的欢送下前往了淮州,而那些大臣在人走后就在大理寺卿的监督下去了怀恩寺
“哎,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大臣哀声连连只有少数不曾抱怨,大理寺卿看的分明,只能说新帝登基在这朝堂内实在是寸步难行
四日后公主仪驾抵达金城,祁鸣志早早就将带人等在了城外,人刚到城内不久就约见了祁鸣志,他将证据移交后不过两日就整好军队,准备随时去抄家
那日公主仪驾直通尚书府,一卷圣旨她拿的端正身后的禁军更不是吃素的,祁鸣志带着另一对人去堵了城门,防止莫言之逃跑
当公主仪驾抵达尚书府时门口早围满了人,禁军将人挡在府门十步外,他们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
“莫尚书接旨吧,这可是本公主亲自来宣读的”
说罢她展开圣旨就开始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尚书草菅人命,贿赂官员,贪污军银,证据确凿命长公主立刻抄其府,将犯人莫言词抓捕归案,钦此”
“这次本宫可是带圣旨来的,你可不要说我无令休的乱为啊,莫尚书”
莫言词早就惊了那里再管她的话只是一味的求饶“臣冤枉啊,冤枉啊”
她不愿听见人带回了大理寺,而剩下的就将府内财务全部登记入账,充入国库,女眷都被充入了教坊司,男丁都被发配到了边疆
顷刻间一时风头无两的尚书莫言词,成为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被压走时百姓对这位往日瞧不起他们的尚书大人又骂又打,拿着鸡蛋和烂菜打在了他的身上
将人带走后,禁军头领汪靖远与祁鸣志小心谨慎的去了投靠莫言词的官员家,先是施压威胁后又是给他们一些甜头,转投皇帝的便轻罚,硬死不肯的都以受莫言之贿赂而抓去大牢,一时之间各个官员吓的胆都破了,祈福时也心不在焉的
裴府内,裴之铭喝着茶底下是跪着的手下,他越想越气平静脸上没有一点不开心,可杯子的碎裂还是显出了他的不开心,他的手滴着血可他跟没有知觉一样,又拍了一下桌子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啊?”
“来你说”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无一人敢回答,裴之铭一脚踹飞了其中一个手下“你们就是这样让那些官员投向皇帝的”
“啊!”
“怎么都不说话呢?”
裴之铭一气之下抽出了剑,在那些人之间游走,底下的人抖得更加厉害了,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作揖道“大人,小的……小的有一计”
“说”
“皇帝去了淮州治水灾,这往来去的官员不计其数,但活着回来的没有几个,不如就让皇帝别回来了”
裴之铭架着腰一脚将人踹了下去,他皱着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提议皇帝赈灾的是本官,如若皇帝死在了那里,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你就这么想让本官死吗?”
那人立马磕头磕的响声震耳欲聋,可裴之铭却丝毫不在乎他抓着那人的肩膀一剑下去,那人被剑穿透了身体,血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根本没有在乎,轻轻松了手中的剑,躬着腰向左侧的木椅走去,裴之铭坐在那木椅上一旁的侍女颤颤巍巍递来一块手帕,看着那侍女抖如筛糠他笑了“抖什么,又不会杀你”
那侍女立马跪下声音抖得不行,似是要哭了般“大人饶恕”
他一边擦着血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侍女,瞬间他的脸色就不好了“滚!”,“是,奴这就滚”听此言那侍女立马跪着走了出去,不敢有一点耽搁生怕下一秒就没了命
周围很安静裴之铭擦完血水看着面前的人,阴冷冷的“本官不要废物,你们懂吗?”
那些人虽然怕到抖但架不住他的威胁,只能用力点着头,接着裴之铭就让那些人滚了下去
“公主吗?好样的”
“阿九,你说蛮夷之地的使臣何时到啊?”
“大人只要你一声令下,奴保证他们三日内赶到”
这下他才笑了起来“那就在皇帝赈灾结束那天吧,我要他亲手送走她的好妹妹”
这边乐韵公主刚刚抄了莫家,后脚就换了一身男装走进了大牢内,她走进里面的其中一间,站立在门外,里面的莫言词闭着眼坐的端正,乐韵抬手遣散侍卫,她一人走进里面此时莫言词也睁眼了“公主竟也会来这腌臜之地”
乐韵没有管他的阴阳怪气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长凳上,“莫大人,你如今已是而立之年了吧”
“坐上这位子实在不易,可一朝行差踏错毁了一切”
“自己的父母妻女也因你而死,你难道不后悔吗?”
“公主何须来激我一个将死之人”
乐韵见说不通便站起身来,看着他道“我可没有激你,我呢,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有办法可以不让你死”
他看向乐韵眼里满是不相信“公主慎言啊”,乐韵走向他“你别不相信现在能救你的唯有我,还有你别指望裴之铭了,他怕是已经找人来刺杀你了”
“你对他来说是一种威胁,毕竟你对他不利啊”
“莫大人只要你告诉我那份名单在哪,我保证放了你,如何?”
他迟疑了也动摇了,他盯着乐韵的眼睛想要将她看穿,然后就可以说她痴心妄想,可她的眼神干净不似在骗他
“公主所说的是否真能做到?”乐韵低头一声轻笑,然后她背对着莫言词“莫大人你若真诚我又何须骗你啊”
“我给大人三日,希望我再次来时,你可以给本公主一个答复”
裴府内,裴之铭早已安排人要杀了莫言词,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裴之铭不得不杀了他,可又不能直接进入大理寺杀了他,不过他会让他自愿赴死的
“莫枝枝,你想你的父亲吗?本官送你去见他如何?”
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肉团缩在那里,她根本不敢看裴之铭,他那张脸面皮松懈谁看都是很老了,但却又很令人发指,小小的莫枝枝虽然很想他的父亲,但母亲告诉她这个人是坏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回答他,可裴之铭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一把提溜起莫枝枝“多好看的小孩啊,你说莫言词会不会不舍得”
一旁的江苏茵在昏昏沉沉中看着裴之铭面目狰狞的抓住她的女儿,下意识想要求他放过她可她根本没有力气,她落下了泪“大人,枝枝还小求您放过她”
“莫夫人醒啦”他将莫枝枝扔给一旁的下人,走至江苏茵,他俯视着她“莫夫人不是我不放过你,只是莫言词他不能活啊”
江苏茵落着泪哽咽的说不出话,裴之铭蹲下身为她拭去了泪水,莫夫人还年轻不过二十岁,她哭的让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了裴之铭,他抬起她的下巴“我可以放过你和你女儿的命,但你们总得付出点代价,不知莫夫人如何想?”
她尽量不让自己抖起来“我什么都答应大人,但是能不能让我再见见言辞”
“那可不行我放了你们,看他是另外的条件”
江苏茵落着泪她现在还动不了,但她妥协了她抬起那双眼眸心如死灰,裴之铭大笑“还等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你们的江姨娘喂解药”
很快下人喂给了她解药,她站起身作揖“求大人容我与枝枝说几句话”,裴之铭点头莫枝枝大哭“娘亲,我怕”
她将莫枝枝抱在怀里,然后又捧着莫枝枝的脸道“枝枝听话等着娘亲好吗?很快娘亲就去找你”
“娘亲不要”莫枝枝被下人从江苏茵的怀里拉出,江苏茵落着泪看着莫枝枝离自己越来越远,伸出手想要拉住她,莫枝枝也大哭喊着“我要娘亲”
门闭上的那一刻江苏茵无力的垂着胳膊,裴之铭咳了一声她便站起一边走一边生无可恋的脱衣服,走到他的面前时身上空无一物,她的手轻轻的解开裴之铭的衣物,而裴之铭却等不及了一把将她那细腰搂过,从她的下巴开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