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子里空空的。
张泽禹的话还在响。
…
“你就是个见钱眼开的杂种。”
…
“我想听你贱。”
“听你说你怎么为了钱,什么下作事都肯干。”
“就像你那个妈一样。”
…
“拿那张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妈是怎么死的?”
“被男人玩死的。”
“你也想走她的老路?”
…
胃里一阵翻搅。
好难受…
可是现在,不能表现出来。
苏新皓于渔,
苏新皓老子在跟你说话。
苏新皓猛地提高声音。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酒杯震得乱晃。
或许,他很讨厌被忽视的感觉。
就像现在。
苏新皓装什么清高?
苏新皓你他妈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
苏新皓给钱就能上的贱货,现在跟我这演上了?

他伸手,粗暴地去扯她的外套。
苏新皓脱。
苏新皓立刻,马上。
苏新皓不然一毛钱都别想要。
外套被扯开一半,露出里面同样湿透的、单薄的里衣。
于渔没反抗,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
像一片风中的叶子,麻木了。
他说得对。
她是什么货色。
给钱就能上。
脱就脱吧。
反正…都一样。
哪怕是生理期,她也不太在乎了。
反正没人心疼。
兴许,她的结局真和她的母亲一样,最后是被男人玩死的。
她慢慢抬起手,准备解开扣子。
动作机械,眼神空洞。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大力推开。
力道之大,撞在墙上发出巨响,音乐声都盖不住。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人。
高挑的身影,穿着简单的休闲装,长发束起。
是左行。
“姐姐”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怒意。
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刮过苏新皓还抓着于渔外套的手。
左行放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寒气,穿透嘈杂的音乐。
苏新皓愣了一下,随即认出来人。
他结交过很多富家太太,所以认得这个人。
与其说对方是个高挑的女人,倒不如说是个矜贵的大少爷。
他嗤笑一声,眼里虽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苏新皓于渔,这是你的谁来英雄救美了?
苏新皓你的“好姐姐”,还是你的小情人?
苏新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局吧?你怎么喊了三个人?
他非但没放手,反而故意把于渔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苏新皓怎么?你想玩三个人一起的游戏?我也可以陪你玩。
于渔……
于渔不知道为什么,左行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按理来说,她应该直接跟着左行离开,这样最安全。
可是…
一百万于她来说,也很重要。
她知道,苏新皓和她差不多是“同行”。
都是靠着接近别人不断骗钱的货色。
所以,她知道,苏新皓哪怕言语上说的再过分,实际行动并不会做得太绝。
至少从两个人认识到现在,他还没有让她做过什么像张极提出来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事。
最过分的,是差遣其他人离开,最后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逼迫她主动“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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