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懂！"
朴灿烈打断他
朴灿烈"我这就把监控视频发微博！标题就叫#市立医院医闹实录#！"
背景音里传来警察的呵斥
"哎哎警察叔叔别抢我手机——"
电话戛然而止。边伯贤重拨三次都是忙音，锁屏界面还停留在朴灿烈最后发来的照片——那个花臂壮汉正对着镜头比中指，手腕上缠着夸张的绷带。
顾婉之摸索着解开安全带
顾婉之"掉头，我陪你去做笔录。"
边伯贤"你需要休息。"
顾婉之"边伯贤。"
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叫他
顾婉之"你教过我的，遇到医闹第一时间固定证据。"
路口红灯转绿。边伯贤的视线在后视镜与顾婉之苍白的脸色间反复徘徊，最终打了把方向掉头。警局就在医院隔壁街区，拐过两个弯就到了。
警局门口堵着三台采访车。边伯贤刚停稳，就见朴灿烈从台阶上蹦下来，白衬衫在警局蓝光灯下格外扎眼。
朴灿烈"卧槽顾老师怎么来了！"
他扒着车窗大呼小叫
朴灿烈"那混混找来的记者正..."
话没说完，一个穿皮衣的女记者已经把话筒怼到车窗边。
"边医生！作为知名专家率先对患者动手，您是否觉得有违医德？"
闪光灯噼里啪啦亮起。边伯贤下意识侧身挡住顾婉之，白大褂领口蹭过她鼻尖，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薄荷香。
朴灿烈突然挤进镜头
朴灿烈"来来来拍这边！"
他不知从哪摸出个平板，上面正循环播放诊室监控
朴灿烈"看清楚！这王八蛋先打我们实习生！边医生那是正当防卫！"
画面里，壮汉的拳头离小林的脸只有十公分时，边伯贤的身影如闪电般切入镜头。那个过肩摔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只有白大褂在空中划出的弧线证明这不是剪辑。
"都让让！"值班民警推开人群，"边医生是吧？做个简单笔录就行。"
询问室的白炽灯惨白刺眼。顾婉之被安排在隔壁休息室，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侧脸。边伯贤的钢笔在笔录纸上悬停太久，墨水滴出一个黑色的小太阳。
"您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年轻民警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边伯贤掏出来电显示"院长"的手机，还没开口就听见老院长中气十足的声音："伯贤啊，别担心！我刚给公安局长打过电话，这种医闹必须严惩！"
挂掉电话，发现民警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边伯贤推了推眼镜："继续吧。"
笔录做到一半，休息室突然传来骚动。顾婉之站在走廊上
顾婉之"我是医闹受害者家属。"
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顾婉之"如果保护实习生算违背医德，那我们该用什么词形容施暴者？"
边伯贤的钢笔尖戳破了笔录纸。他刚要起身，朴灿烈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顾婉之。
朴灿烈"各位！这位可是中北大学文学院的顾教授！她要是写篇《我在医院见证的暴力》，明天全城报纸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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