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馆的镜墙映出七个旋转的人影。季艺霜蒙着眼罩后仰,听见空气被踢碎的爆鸣声。这是她发明的特训方法:通过声音预判攻击轨迹。
"左三度!"程昱的喊声带着回音。她旋身踢中移动靶,却撞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眼罩滑落时,刘易的银链正卡在她道服系带间。
更衣室传来尖叫。众人冲进去时,只见储物柜喷涌出无数荧光蝴蝶——季明阳把姐姐准备的夜光蜘蛛换成了3D投影仪。蝴蝶群聚成旋涡,在天花板拼出「笨蛋老姐」的霓虹字样。
"你弟弟很有趣。"刘易突然开口。他倚在门框上,指尖转着从季艺霜包里顺走的柠檬糖,"需要帮忙改造投影程序吗?"
季艺霜挑眉:"条件?"
"告诉我..."他伸手接住飘落的荧光鳞粉,"为什么你听到量子纠缠这个词会颤抖。"
警报器骤然响起。众人抬头看到天台窜起烟雾,季明阳的无人机正吊着燃烧的试卷飞过操场。季艺霜抓过灭火器冲出去,没注意刘易捡起了她掉落的学生证——证件照边缘有行小字:领养编号0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