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耀文揣着那朵小雏菊,破天荒第一个到了陶艺室。他蹲在竹筛前,戳了戳自己刻的小猪陶坯,又对比了下宋亚轩刻的小鱼,嘴里嘀咕:“哪有那么好看……”
马嘉祺和宋亚轩一起进来时,正撞见他这副模样。宋亚轩忍不住笑:“耀文,你比我们还积极啊?”
刘耀文猛地站起来,手忙脚乱把雏菊往口袋里塞,脸颊微红:“谁积极了!我就是来看看我的作品有没有被老鼠啃了。”
马嘉祺把釉料摆开,忍笑道:“放心,昨晚我锁了门。来选颜色吧,想给你的小猪涂什么色?”
刘耀文瞥了眼釉料盒,指着最亮的金色:“就这个!显得贵气。”
宋亚轩拿起天蓝色:“我给小鱼涂蓝色,像在水里游一样。”
几人围坐在一起给陶坯上釉,刘耀文小心翼翼地给小猪的耳朵描金边,鼻尖不小心蹭到点金色釉料,像只花脸猫。宋亚轩偷偷拍了张照,被他发现后追着闹了半天。
马嘉祺看着打闹的两人,手里的釉料笔慢慢勾勒着陶罐的纹路,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釉料在陶坯上晕开淡淡的光泽。
傍晚烧窑时,刘耀文扒着窑口不肯走,眼睛瞪得溜圆:“真的会变色吗?会不会烧裂啊?”
“放心吧,”马嘉祺拍拍他的肩,“温度控制好就没事。明天开窑,保证给你个惊喜。”
第二天开窑时,刘耀文的金色小猪果然没让人失望,釉料烧出了带细闪的光泽,圆滚滚的样子憨态可掬。他举着小猪跟宋亚轩的蓝尾小鱼比:“看!我的比你的亮!”
宋亚轩笑着点头:“是是是,你的最亮。”
马嘉祺拿起自己的陶罐,釉色温润,上面刻的简单纹路在光下若隐若现。他忽然道:“下次我们刻一套茶具吧?泡茶喝肯定香。”
刘耀文立刻举手:“我刻茶壶!要最大的那种!”
宋亚轩跟着应和:“那我刻茶杯!”
决定刻茶具后,几人一有空就往陶艺室钻。刘耀文对自己要刻的“最大茶壶”格外上心,每天抱着本《茶具图谱》研究,结果刻出来的壶嘴歪得像根拐杖,壶盖还盖不拢,气得他差点把陶泥团成球扔出去。
“急什么。”马嘉祺拿过他的茶壶坯子,指尖蘸了点水,慢慢把歪掉的壶嘴抹平,“你这壶嘴太粗了,得削薄点,不然倒水会漏。”他边说边示范,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陶坯,没一会儿,一个圆润的壶嘴就初具雏形。
刘耀文蹲在旁边看,下巴快搁到膝盖上:“马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马嘉祺笑了笑,把刻刀递给他:“多练几次就会了。来,试试把壶盖修圆。”
宋亚轩在旁边刻茶杯,听见这话忍不住插了句:“马哥上次煮面条,把锅都烧糊了呢。”
刘耀文“噗嗤”一声笑出来:“真的假的?”
马嘉祺无奈地瞪了宋亚轩一眼,耳根却悄悄红了:“那是火候没掌握好……”
正闹着,丁程鑫抱着个大碗进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刻了个汤碗,碗沿还捏了圈波浪纹。“看我这个!”他把碗往桌上一放,“等你们的茶具刻好了,咱们用这个碗煮汤圆,配茶喝!”
“好主意!”宋亚轩眼睛一亮,赶紧给茶杯刻了朵小桂花,“这样喝茶的时候,就像有桂花飘在杯子里。”
刘耀文看着马嘉祺帮他修好的茶壶,忽然有了灵感,拿起刻刀在壶身上划了几道歪歪扭扭的闪电:“我的茶壶要叫‘雷神壶’!倒水的时候像打雷一样猛!”
马嘉祺扶额:“那我们喝茶岂不是要被烫死?”
陶艺室里的笑声混着陶轮转动的嗡鸣,像首热热闹闹的歌。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在满地的陶泥碎屑上投下光斑,刘耀文的“雷神壶”虽然还是有点歪,却比之前顺眼多了;宋亚轩的桂花茶杯排了一排,小巧玲珑;马嘉祺刻的公道杯线条流畅,丁程鑫的汤碗放在中间,像个圆滚滚的月亮。
“等烧好了,”刘耀文忽然说,“咱们去后山的亭子泡茶吧?我妈寄了新茶,说是雨前龙井。”
宋亚轩立刻点头:“好啊!还要带丁哥刻的碗,煮甜酒汤圆!”
马嘉祺看着他们雀跃的样子,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刻的公道杯,杯沿的弧度被阳光描得暖暖的。他没说话,心里却已经开始期待——等茶具烧好的那天,后山的风里,该会飘着茶香和汤圆的甜吧。
就像此刻陶艺室里的味道,陶泥的涩、釉料的清、少年们的笑,混在一起,酿出了只有他们才懂的甜。
茶具烧好那天,天刚放晴,空气里还带着雨后的潮润。刘耀文抱着装茶具的木盒,脚步轻快得像踩在弹簧上,宋亚轩拎着一篮汤圆,丁程鑫手里攥着包甜酒,马嘉祺跟在最后,手里稳稳端着热水壶。
后山的亭子建在半山腰,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路边的野草挂着水珠,沾了他们满裤脚。“快点快点!”贺峻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严浩翔刚摘的野草莓,“我跟翔哥早就占好位置了!”
亭子里,严浩翔正用石块垒简易的灶台,见他们来,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再晚来会儿,我都要把野草莓吃完了。”
刘耀文小心翼翼地把茶具摆开——“雷神壶”的金色釉料在阳光下闪着光,壶嘴果然没那么歪了;宋亚轩的桂花茶杯小巧精致,杯底还刻着每个人的名字;马嘉祺的公道杯釉色温润,丁程鑫的汤碗放在中间,像个胖乎乎的月亮。
“哇!”贺峻霖凑过来看,“亚轩刻的杯子上有我名字!”他拿起刻着“霖”字的杯子,冲严浩翔晃了晃,“比你的好看!”
严浩翔翻了个白眼,把洗好的野草莓放进他手里:“就你名字笔画少,好刻。”
丁程鑫已经支起小锅,往里面倒甜酒和清水,火一烧,甜香立刻漫开来。宋亚轩蹲在旁边帮忙剥汤圆,白胖的汤圆滚进锅里,很快浮起来,像一群圆滚滚的小月亮。
刘耀文笨手笨脚地洗茶,热水倒进“雷神壶”,壶嘴果然有点漏水,溅了他一手。“笨蛋。”马嘉祺接过茶壶,手法娴熟地温杯、投茶、注水,茶叶在热水里舒展,清香混着甜酒香飘满亭子。
第一杯茶倒出来时,琥珀色的茶汤在桂花杯里晃了晃,宋亚轩先端给丁程鑫:“丁哥尝尝,烫不烫。”丁程鑫抿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甜酒汤圆配龙井,绝了!”
贺峻霖抢过自己的杯子,刚喝一口就被烫得吐舌头,严浩翔伸手拿过他的杯子,帮他吹了吹:“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刘耀文举着自己的杯子跟马嘉祺碰了碰,“叮”的一声脆响。“马哥,”他喝了口茶,忽然说,“上次刻茶壶,谢了啊。”
马嘉祺挑眉:“就一句谢谢?”
“那……下次我让你先抢包子?”刘耀文挠挠头,引来一片笑声。
山风穿过亭子,带着松针的清香,吹得挂在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宋亚轩看着杯底自己刻的小桂花,忽然觉得,这茶香里不仅有龙井的清,还有陶泥的涩、釉料的润,和身边这些人的笑,混在一起,成了世上最特别的味道。
严浩翔把剥好的野草莓放进贺峻霖嘴里,贺峻霖边嚼边抢他手里的茶杯;丁程鑫正和马嘉祺讨论下次该刻什么,手指在汤碗边缘画着圈;刘耀
作者我又开始更新了哪里不好尽管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