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拐角,宋亚轩被刘耀文堵在墙上,少年指尖抵着他的后颈,声音带着刚运动完的微哑):“跑什么?刚才在台上看我的眼神,不是挺敢的吗?”
宋亚轩偏过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却故意抬眼迎上去:“谁跑了?刘耀文你松开,等下被老师看见……”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捏住下巴转回来,呼吸缠在一起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鼓点还响。
(排练室里,马嘉祺正帮丁程鑫调整衣领,指尖划过对方颈侧的痣,动作轻得像羽毛):“领口别扣那么紧,等下跳舞会勒。”丁程鑫仰头看他,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按,额头相抵时笑出声:“马嘉祺,你比我还紧张。”“有吗?”“不然你手抖什么。”马嘉祺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没说话,却把他的衣领系成了松快的结。
(食堂角落,严浩翔把刚剥好的虾放进贺峻霖碗里,看着他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样子,忽然开口):“下周六有空吗?我家猫生崽了,带你去看。”贺峻霖眼睛一亮,差点噎到:“真的?那我要那只三花的!”“可以,”严浩翔挑眉,“但得先回答我,昨天躲在器材室哭什么?”贺峻霖脸颊一热,戳了戳虾壳:“才没哭……是被辣椒呛到了。”严浩翔低笑一声,又递过去一杯牛奶:“嗯,辣椒确实挺辣的。”
(天台栏杆边,宋亚轩被刘耀文圈在怀里,风卷着校服衣角翻飞。刘耀文低头咬了咬他发红的耳垂,声音混着笑意):“刚才在台下跟我瞪眼睛的劲儿呢?现在怎么软得像块糖。”宋亚轩抬手推他,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栏杆上,后背抵着冰凉的铁栏,反而更往对方怀里缩了缩:“别闹……楼下好多人。”刘耀文低头吻下去时,他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却悄悄勾住了对方的腰。
(舞蹈室镜子前,丁程鑫对着镜面整理动作,马嘉祺从身后贴上来,双手虚虚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肩窝):“这里错了,该往左边倾一点。”指尖轻轻扳过他的胯,呼吸扫过颈侧,丁程鑫身体一僵,镜子里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晕染开的画。“马嘉祺,”他忽然转身,手指戳向对方胸口,“你根本是故意的,哪有这么教动作的。”马嘉祺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笑眼弯弯:“那换种教法?”
(图书馆靠窗的位置,贺峻霖正对着难题皱眉,严浩翔搬了椅子坐在旁边,把写满解题步骤的草稿纸推过去。“这里,辅助线画反了。”他指尖点在纸上,忽然抬头撞进对方眼里,“贺峻霖,上次说的猫崽,还想要吗?”贺峻霖愣了愣,脸颊慢慢升温:“……想。”“那周末跟我回家,”严浩翔笔尖顿了顿,声音放轻,“顺便……教你做这道题。”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叠的草稿纸上,字迹被晒得暖融融的。)
周五的晚自习格外漫长,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像要钻进骨头缝里。宋亚轩盯着习题册上的函数图像发呆,笔尖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刚画完就被后桌的刘耀文戳了戳背。
“发什么呆?”刘耀文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沙哑,“老师看你好几次了。”
宋亚轩慌忙用课本盖住草稿纸,耳尖发烫:“要你管。”
刘耀文低笑一声,从桌肚里递过来颗草莓糖,糖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亮:“给,甜的。”
宋亚轩捏着糖纸拆开,草莓的甜香漫开时,刘耀文忽然凑到他耳边:“下晚自习等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的呼吸扫过耳廓,像羽毛轻轻搔过,宋亚轩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却还是嘴硬:“不去,我要回家。”
“不去?”刘耀文挑眉,指尖在他后背轻轻划了下,“那我就把你画爱心的事告诉全班。”
宋亚轩猛地回头瞪他,却撞进对方含笑的眼睛里,那里面盛着比灯光还暖的光,他忽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能别扭地转回去,把糖塞进嘴里,甜得舌尖发麻。
晚自习下课铃响时,宋亚轩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刘耀文早就在教室后门等着了,校服外套搭在肩上,手里转着车钥匙,像尊活生生的发光体。贺峻霖路过时撞了撞宋亚轩的胳膊,挤眉弄眼:“去吧去吧,刘耀文等你好久了。”
严浩翔跟在贺峻霖身后,手里拎着他的书包,淡淡瞥了刘耀文一眼:“别太晚,明天还要补课。”
宋亚轩被刘耀文拽着往外跑,晚风卷着少年的笑声,把蝉鸣都抛在了身后。
刘耀文把车停在江边的堤坝下,夏夜的风带着水汽,吹得人心里发酥。宋亚轩坐在副驾上,看着他从后备箱翻出块野餐垫,又抱出半箱汽水,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不然呢?”刘耀文把垫子铺在草地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宋亚轩刚坐下,就被他圈进怀里,后背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心跳声,像打鼓一样。“你看,”刘耀文指着江面上的灯影,“那边在放灯船,说是许愿很灵。”
远处的水面上飘着点点烛光,像散落的星星。宋亚轩忽然想起去年生日,刘耀文偷偷给他放了盏写着“宋亚轩要永远开心”的灯船,结果被保安追了半条街,两人跑得鞋都快掉了,却笑得像个傻子。
“想什么呢?”刘耀文捏了捏他的脸,“是不是在想我有多好?”
“自恋。”宋亚轩拍开他的手,却往他怀里缩了缩,“刘耀文,下周的篮球赛,你真的要带伤上场啊?”
上周训练时刘耀文崴了脚,现在还肿着。他低头吻了吻宋亚轩的发顶,声音很轻:“当然,我答应过你,要拿冠军的。”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忽然觉得,其实拿不拿冠军都没关系,只要身边是他就好。
舞蹈室的地板被月光照得泛白,丁程鑫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ending动作,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圈。马嘉祺推开门时,就看到他扶着把杆弯腰压腿,眉头皱得紧紧的。
“别练了,”马嘉祺走过去,把毛巾递给他,“再练腿该废了。”
丁程鑫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喘着气笑:“明天就要彩排了,这个动作总不到位。”
马嘉祺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双手轻轻托住他的膝盖,帮他调整姿势:“放松点,你太紧张了。”他的呼吸扫过颈侧,丁程鑫的身体瞬间僵住,镜子里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幅被水浸湿的画。
“马嘉祺,”丁程鑫转过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故意的?哪有这么教动作的。”
马嘉祺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笑眼弯弯:“那换种教法?”
他低头吻下去时,丁程鑫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推开,只是悄悄勾住了他的脖子。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把碎银,把两个紧紧相拥的影子,镀上了层温柔的边。
图书馆里静得能听到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贺峻霖对着一道物理题愁眉苦脸,草稿纸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辅助线。严浩翔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把自己的草稿纸推过去:“这里,辅助线画反了。”
他的指尖在纸上轻轻点着,骨节分明,贺峻霖的目光忍不住在他手上多停留了几秒,脸颊慢慢升温。“看什么呢?”严浩翔忽然抬头,撞进他眼里,嘴角勾起抹坏笑。
“没、没什么。”贺峻霖慌忙低下头,假装看题,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严浩翔低笑一声,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贺峻霖,上次说的猫崽,还想要吗?”
贺峻霖愣了愣,猛地抬头:“想!”
“那周末跟我回家,”严浩翔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期待,“顺便……教你做这道题。”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叠的草稿纸上,把字迹晒得暖融融的。贺峻霖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道物理题也没那么难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地跳。
周六的阳光格外好,刘耀文牵着宋亚轩的手走在公园的小路上,路两旁的梧桐树投下浓密的树荫。宋亚轩手里拿着根棉花糖,粉色的糖丝粘在嘴角,刘耀文伸手帮他擦掉,指尖带着点痒。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要你管。”宋亚轩把棉花糖往他嘴边送,“你也吃。”刘耀文咬了一大口,糖丝粘在他的鼻尖上,像颗小小的粉色珍珠。宋亚轩笑得直不起腰,拿出手机要拍照,却被刘耀文一把抢过,反过来对着他:“别动,你现在的样子更可爱。”照片里,宋亚轩的嘴角沾着糖丝,眼睛笑得弯弯的,像只偷吃到糖的猫。刘耀文把照片设成壁纸,满意地笑了:“这张好看。”宋亚轩抢过手机要看,却被他拽进怀里,后背抵着粗壮的梧桐树,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宋亚轩,”刘耀文低头,额头抵着他的,“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宋亚轩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手里的棉花糖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刘耀文以为他要拒绝,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宋亚轩踮起脚尖吻住了唇。
棉花糖的甜味还在舌尖,少年的吻带着点生涩,却格外认真。刘耀文愣了愣,随即加深了这个吻,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马嘉祺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吉他香,丁程鑫坐在床边,看着他弹唱新写的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层金边,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幅画。
“唱完了,”马嘉祺放下吉他,走到他面前,“好听吗?”
“好听。”丁程鑫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吉他弦,“写给谁的?”
“你说呢?”马嘉祺笑了笑,弯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除了你,还能有谁。”
丁程鑫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推他:“别闹,等下阿姨回来看到不好。”
“看到就看到,”马嘉祺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呼吸带着点温热,丁程鑫的身体渐渐软下来,不再挣扎,只是悄悄环住了他的脖子。窗外的鸟儿在枝头唱歌,房间里的吉他安静地靠在墙边,见证着两个少年之间,说不尽的温柔。
严浩翔家的猫崽软乎乎的,缩在贺峻霖的怀里,像团小小的毛球。贺峻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猫崽的背,眼睛里满是温柔。严浩翔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觉得,怀里的猫崽好像都没他可爱。
“喜欢吗?”
“喜欢。”贺峻霖点头,抬头冲他笑,“这只三花的真好看。”
“那送给你了。”严浩翔的目光落在他的笑脸上,“不过,你得经常来看它,顺便……看看我。”
贺峻霖的脸颊慢慢升温,抱着猫崽的手紧了紧:“谁要来看你啊,我是来看猫的。”
“是吗?”严浩翔挑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跟猫一起等你。”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猫崽,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身上,猫崽打了个哈欠,在贺峻霖的怀里睡得香甜,两个少年的心跳声,却像鼓点一样,敲得越来越响。
晚上的聚餐格外热闹,七个少年围坐在火锅旁,热气模糊了眼镜片,也暖了每个人的心。宋亚轩和刘耀文偷偷在桌子底下牵手,手指交缠在一起,像两只不肯分开的小鸟。
马嘉祺把煮好的虾滑夹给丁程鑫,丁程鑫又把剥好的虾递给他,动作自然得像吃饭喝水一样。贺峻霖和严浩翔抢最后一串丸子,筷子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却都笑着把丸子让给了对方。
张真源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奈地笑了笑,给自己夹了片毛肚:“我说你们,能收敛点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当电灯泡的。”
“你就是电灯泡啊。”刘耀文笑着说,被张真源瞪了一眼。
“好了好了,”马嘉祺打圆场,“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火锅的热气里,少年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像首写满温暖的歌。没人说永远,但每个人都知道,只要身边是这些人,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都会是甜甜的好时光。
吃完饭,七个少年沿着江边散步,晚风带着水汽,吹得人心里发酥。宋亚轩和刘耀文走在最后,手牵着手,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
“刘耀文,”宋亚轩忽然开口,“下周的篮球赛,你一定要赢啊。”
“放心吧,”刘耀文握紧他的手,“为了你,我也会赢的。”
丁程鑫和马嘉祺走在最前面,丁程鑫的手里拿着根柳条,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地面。马嘉祺忽然停下,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给你的。”
盒子里是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星星。丁程鑫愣了愣,抬头看着他:“给我的?”
“嗯,”马嘉祺点头,帮他戴上项链,“我希望你像星星一样,永远发光。”
丁程鑫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眼眶有点热:“马嘉祺,谢谢你。”
“谢什么,”马嘉祺笑了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不止是朋友。”丁程鑫小声说,声音轻得像风。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笑了,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对,不止是朋友。”
贺峻霖和严浩翔走在中间,贺峻霖的手里抱着只小小的三花猫,正是严浩翔送给她的那只。“你看,它多可爱。”贺峻霖笑着说,把猫往他面前凑了凑。
“嗯,可爱。”严浩翔的目光却落在他的脸上,“不过没你可爱。”
贺峻霖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打了他一下:“不正经。”
严浩翔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贺峻霖,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贺峻霖愣了愣,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睛里,那里盛着比星光还亮的光。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我愿意。”
严浩翔笑了,把她拥进怀里,怀里的小猫“喵”了一声,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张真源看着前面三对紧紧相拥的人,无奈地笑了笑,自己一个人慢慢走着。晚风拂过他的脸颊,带着点凉意,却也格外舒服。他拿出手机,给他们拍了张照片,照片里,六个人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像朵盛开的花。
他把照片设成壁纸,心里忽然觉得,当电灯泡其实也没那么糟糕,至少,能见证这么多美好的瞬间。
江边的灯光闪烁,像天上的星星。七个少年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像首写满温暖的诗。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这永远流淌的江水,永远闪耀的星光,永远有未完待续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