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区时,阳光已经爬满了街道。车在公司楼下停下,七个人拎着背包下车,刚要道别,张真源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七个小袋子:“差点忘了,昨天路过花店买的。”
是七支向日葵,花盘朝着太阳的方向,花瓣上还沾着露水。“给,”他分给每个人,“今天也像向日葵一样,朝着光走。”
马嘉祺接过花,指尖碰到柔软的花瓣,转头对丁程鑫笑:“那下午拍摄见。”丁程鑫晃了晃手里的向日葵:“等我去接你。”
刘耀文把向日葵插进背包侧袋,露出半截花盘,像顶着个小太阳。宋亚轩看着他的样子笑:“训练别把花压坏了。”“知道,”刘耀文把花往旁边挪了挪,“晚上练完琴等我,弹给我听。”
严浩翔把向日葵递给贺峻霖:“帮我拿着,我先去存包。”贺峻霖接过来,举在两人中间比了比:“你看,比你的徽章还亮。”严浩翔低头看了眼他手腕上的星星手链,笑:“没你亮。”
张真源看着大家走进不同的方向——马嘉祺往录音棚走,丁程鑫拐向舞蹈室,刘耀文冲向体能馆,宋亚轩钻进钢琴房,严浩翔和贺峻霖并肩往办公楼去——每个人手里的向日葵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像一串会走路的小太阳。
他自己则提着工具箱走向舞台后台,把向日葵插在操作台的水杯里,转头时,刚好看到舞台顶上的聚光灯亮了一盏,光束落在地板上,像块融化的金子。
下午的工作间隙,宋亚轩在钢琴上弹起新写的旋律,琴谱旁边放着那支向日葵,花瓣随着气流轻轻晃。手机震了震,是刘耀文发来的照片:体能馆的窗户上,映着他举着向日葵比耶的影子,配文:“休息时晒了晒太阳,花没蔫。”
录音棚里,马嘉祺录完一段和声,丁程鑫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的向日葵还带着舞蹈室的风。“刚排完动作,”他把花放在调音台旁,“等你录完,去吃碗面?”马嘉祺点头,看着两支向日葵并排立着,忽然觉得和声都更顺了些。
严浩翔在会议室改完剧本,贺峻霖举着向日葵闯进来:“面店老板说今天有新品,去不去?”他手里的花沾了点灰尘,严浩翔伸手帮他拂掉:“走,刚好饿了。”
张真源在舞台上调试音响,耳机里传来七个人之前录的合唱片段,温暖的声音裹着电流声漫过来。他抬头看了眼操作台的向日葵,忽然笑了——原来所谓的“各自忙碌”,从来都不是孤立的轨迹,就像这些朝着光的向日葵,根始终在同一片土壤里。
傍晚收工时,七个人又在公司门口碰头,手里的向日葵都还精神着。“去吃火锅吧!”贺峻霖提议,向日葵在他手里晃成个小漩涡。“好啊!”这次的回应更快,像早就约好的默契。
火锅店的热气里,七支向日葵插在墙角的玻璃瓶里,和墙上的霓虹灯映在一起,暖得像个小太阳。少年们举着杯子碰在一起,汤底咕嘟冒泡的声音里,藏着比麻辣更烫的热,比甜汤更浓的暖。
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路灯亮了,像地上的星星。没人说“明天见”,但每个人都知道,当太阳再次升起时,他们会带着今天的暖意,继续朝着光的方向走,因为身边有彼此,就永远不会迷路。
火锅店里的热气混着牛油香漫过来时,七个人围坐在卡座里,刚摘下来的向日葵被插在桌角的玻璃瓶里,花瓣还沾着点晚风的凉意。
“毛肚要七上八下!”贺峻霖举着筷子在锅里搅了搅,被烫得缩手,引来一片笑。宋亚轩赶紧把凉饮料推到他面前,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手背,两人都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马嘉祺把煮好的虾滑分到每个人碗里,轮到丁程鑫时多放了两个,“你昨天说想吃这个。”丁程鑫抬眼冲他笑了笑,夹起一个递到马嘉祺嘴边,“啊——”
刘耀文抢了张真源碗里的肥牛,被对方用筷子敲了手背,却笑得更欢,“就吃一口嘛,真源儿最好了。”张真源无奈地摇摇头,又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
你看着眼前闹哄哄的景象,刚想夹起一片藕片,碗里却被塞进来一块煮得软烂的土豆,抬头对上严浩翔的目光,他挑了挑眉,“看你盯着半天了。”
窗外的路灯亮得正好,映着玻璃上的水汽,把每个人的脸衬得模糊又温暖。桌角的向日葵微微晃了晃,像是在跟着笑声轻轻摇摆。
“下周末去郊外露营吧?”马嘉祺忽然开口,搅动着碗里的麻酱,“听说那边能看到星星。”
“好啊好啊!”刘耀文第一个举手,“我带烧烤架!”
“我带帐篷。”张真源点头。
“那我带点桌游?”贺峻霖翻着手机里的清单。
丁程鑫看向马嘉祺,眼里带着笑意,“我负责开车。”
严浩翔瞥了你一眼,慢悠悠地说:“我带睡袋,够两个人用的那种。”
你刚喝进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脸颊有点热,却见其他人都笑得促狭,连马嘉祺都勾着唇角。
桌角的向日葵在暖光里轻轻颤,像在替你应下这个约定。原来所谓的同行,从来不是各自赶路,而是哪怕方向偶有偏差,抬头时总能看见彼此在同一盏灯下,锅里的汤还在咕嘟,就像他们之间永远沸腾的热。
“够两个人用的睡袋?”贺峻霖眼睛一亮,凑到严浩翔旁边挤眉弄眼,“翔哥这是早有预谋啊?”
严浩翔挑眉,没否认,只是往你碗里又添了块午餐肉:“总不能让某人半夜冻醒吧。”
你正想反驳,刘耀文忽然拍着桌子喊:“露营我要跟真源一组!我俩睡一个帐篷!”张真源无奈地敲他脑袋:“帐篷够大,不用抢。”
马嘉祺笑着摇头,把锅里煮好的宽粉捞出来分了,看向丁程鑫:“那我跟丁儿一组?”丁程鑫夹着粉的手顿了顿,嘴角弯得更厉害:“行啊,正好我怕黑。”
贺峻霖立刻举手:“那我……”话没说完,就被宋亚轩拽了一下胳膊,宋亚轩小声说:“我跟你一组吧,我带了故事书,晚上给你讲。”贺峻霖眼睛瞬间亮了,“好啊!”
桌角的向日葵被热气熏得微微垂了花瓣,却更显鲜活。你看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分配着露营的分工,严浩翔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你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对了,”丁程鑫忽然想起什么,“上次说的那首合唱的歌,旋律我写得差不多了,等露营回来我们一起录?”
“好啊!”马嘉祺点头,“正好郊外能采点自然的音效,混进去肯定好听。”
刘耀文立刻接话:“我来打鼓!虽然不太会,但我可以敲树桩!”大家被他逗得笑作一团,张真源笑着补充:“我带吉他,现场伴奏也行。”
火锅的热气模糊了每个人的轮廓,筷子碰撞的声音、说笑的声音混在一起,像首热闹的歌。你咬着嘴里的藕片,忽然觉得,所谓的圆满,大概就是这样——锅里的汤一直沸着,身边的人一直笑着,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期待。
严浩翔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你:“发什么呆?下周记得穿厚点,郊外晚上冷。”
你抬头撞进他眼里的笑意,心里像被锅里的热汤烫了一下,悄悄嗯了一声,低头时,看见桌角的向日葵,花瓣好像又挺括了些,正朝着灯光的方向,稳稳地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