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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见她进来,神情有过片刻的怔愣,而后恢复成那邪佞的摸样,“上赶着找死吗?”
面对陈皮的威胁,曹书仪微微蹙眉,“喝了解药吗?”
她望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猜测到这是方才陈皮承受不了那痛苦而发狂的结果,而他现在收手了,应当是服下的解药起效了。
陈皮没有搭理曹书仪,而是换了个姿势躺在榻上。他紧紧地蜷缩着瘦削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周身不住地颤抖。
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的鲜血。
曹书仪察觉到异样,她连忙上前,“你别咬舌头,这样会死的。”
闻言,嘴里传来的咸腥味令陈皮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神智稍稍冷静了些许,松懈了力气,但浑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脸部的肌肉走向趋向于扭曲。
曹书仪满眼担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目前挑选的最优救命稻草,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她有些着急地询问道。“我...我怎样才能帮到你,你说。”
“冷水吗?还是说止疼药,但这个可能有些难搞。”
思绪渐渐抽离,耳旁传来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他强打着撑开眼皮,映入眼前的却是她满脸担忧的样子。明明清醒的时候疼得要死,这会昏过去才是最好的,但是他却不想...不想闭上眼。
他满眼皆是女人担忧的神情。
曹书仪发现陈皮呆愣地盯着她不出声后,她渐渐闭上了嘴。见他冷静了下来,松了口气,应当不会再做出那般吵闹的行为。也对,这屋子里也没什么能再给他摔的了。
她刚准备起身,手腕处传来束缚感,而后一拉,整个人被男人拉至榻上。一翻天昏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陈皮压在了身下。
虽然这种事情小时候奶娘教过不少,但是曹书仪从未实践过,她这会察觉到浑身气血往脸上涌。
自己方才披上的外衣因着刚才的动作早已不知所踪,曹书仪现在是只穿着里衣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馨香抱了个满怀,陈皮并未得到他想要的清新,反而觉得头脑越发的昏。余光瞥见女人修长白皙的脖颈,不自控地俯下身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一声痛呼过后,疼痛从脖颈处迅速蔓延开来,曹书仪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伸出双手推搡着身上的陈皮,却反手被男人死死桎梏住。
“你..松开...”
难以承受的疼痛使她全身紧绷。忽然,察觉到男人的卸力后。
曹书仪当机立断将手抽了出来,狠狠地朝着陈皮扇去。
“啪!”
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声,口腔中迸发着的是浓烈的血腥味,陈皮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眼前女人的。
曹书仪起身,一把将陈皮推开,踉踉跄跄地下榻,跑了出去。
所幸,院内只有她和翠香两人。翠香见曹书仪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见她发丝凌乱,衣冠不整的样子,翠香心下一惊,随即将她带回了屋内。
.....
-屋内
翠香:“小姐,您对自己当真是狠得下心,明知那柴房中的男人是个疯子,您还是要进去。”
翠香一边给她脖颈上的伤口上药,一边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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