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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书仪紧闭双眼,忍着痛说道,“翠香,往往疯子才是最安全的,他的危险性是广知的。往往躲在暗处以及虚伪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将药涂好后,翠香又拿出纱布,“可是小姐,若是明日被大太太和大小姐望见你脖子上的伤口,您要怎么解释?”
纱布触碰到伤口之际,疼痛再次从伤口蔓延至全身,曹书仪身子不禁一颤,“无事..我总有法子应对的。”
话音刚落,院内传来巨响,像是有人撞破了上了栓的大门,闯入了她的院子。
翠香见状,脸色一白,现在曹书仪的样子说什么都是不能见人的,不然她要怎么解释大晚上的,弄得一身的伤。
刘胧月:“把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给我带过来。”
刘胧月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院内响起,似乎气急了。
曹书仪扬唇,“看来是,知晓了。”
她看向眼前的翠香,“快,拿着我的首饰盒,赶紧从后面的窗口翻出去。”
翠香红着眼,摇了摇头,“不,小姐,我不走,当初要不是您相救,我早就死在大小姐手上了,我的命是您的。”
曹书仪劝说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家奴便闯了进来,将她直接带了出去。
家奴压着她跪在刘胧月和曹知沐身前。
刘胧月:“去把这个贱人的野男人给我找出来。”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家奴:“是。”
曹知沐面露讥讽,亭亭玉立地站在曹书仪的面前,“妹妹啊,怎么就是这般的不听话。”
“你若是好好听娘的话,嫁个有钱人,为咱们家多谋一条路,对你自己也好啊。”
她脸上扬着虚伪的笑意,弯下腰来捏着曹书仪的下颌,小声地说道。“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曹书仪冷笑出声,她恶狠狠地盯着曹知沐,“你放心吧,姐姐,我就算是死了,在地底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啪!”
曹书仪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疼。
“嘶,妹妹脸皮就是厚,打得姐姐手疼。”曹知沐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这会家奴已经将她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找到刘胧月说的那个野男人。倒是在柴房那边找了曹书仪的外衣。
刘胧月看着那外衣,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上前当胸一踢,将曹书仪踹倒在地。
曹书仪:“咳咳...”
刘胧月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喉间溢出腥甜。
刘胧月:“贱人,快说,那野男人藏在哪里了?”
她说着,死死地拽着曹书仪的头发。“快说!”
“tui。”
曹书仪吐了一口血沫在刘胧月的脸上,她气得脸都歪了。“贱女人!!你跟你姨娘都是一个德行,低贱胚子生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又扇了她一巴掌。曹书仪被她扇得倒在地上,脖颈上的伤口裂开,雪白的纱布被染红。
在昏过去之前,她只听见刘胧月在叫喊着,“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和她的奴婢给我从死里打,今天不打死别停手!”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疼醒过来的。
全身上下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割裂她的身子,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小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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