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站在木船上,缓缓驶入月宫。

花时笙静静地走进上官浅的房间,正巧看到大夫在为上官浅把脉。大夫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赞叹:“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只需再服几剂药便可痊愈。”
大夫继续赞叹道:“真是令人惊奇,姑娘胳膊上的伤痕和结痂,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几乎看不出来了。”
听到大夫的话,上官浅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花时笙身上。
上官浅“这还得多谢时笙妹妹的药膏。”
大夫收拾好药箱,起身向花时笙微微颔首,便告辞离去。

花时笙随后坐在上官浅对面,伸出手,似乎想要亲自确认什么。
上官浅轻轻将手搭在花时笙的手腕上,眉头微蹙。
上官浅“脉搏滑动如珠,你确实是怀有身孕了。”
花时笙“帮我一个忙。”
上官浅托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上官浅“哦?时笙妹妹需要我怎么帮忙?”
花时笙的手掌轻抚着小腹,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上官浅的眼睛。上官浅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上官浅“你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了?”
花时笙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坚决。
花时笙“我不能背叛无锋,如果宫门被灭,无锋会用孩子作为筹码来要挟我。”
花时笙“孩子若出生,也会被迫走上我那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花时笙“我们都将永远无法摆脱无锋的控制。”
上官浅的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无奈。
上官浅“他们还在怀疑我,所以我可能帮不了你太多。”
花时笙还想说些什么,但上官浅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温暖。
上官浅“时笙妹妹,你的关心我心领了。”
花时笙对上官浅突然的感谢感到困惑的皱了皱眉,当上官浅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在暗示什么。她立刻意识到了情况的变化,转过头,看到宫远徵带着一丝怒气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宫远徵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宫远徵“一大早就没看到你,夫人果然又来找她了。”
他的目光转向上官浅,语气中透露出警惕。
宫远徵“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上官浅保持着镇定,她的表情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上官浅“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女子间的谈话,远徵少爷,我想这些你应该不感兴趣。”
宫远徵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他没有被上官浅的话所动摇,而是坐在了花时笙旁边,身体紧贴着她,显示出一种占有的姿态。

宫远徵“如果我说我想了解呢?”
花时笙轻轻握住宫远徵的手,试图用温柔的语气来安抚他的情绪。
花时笙“我们只是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徵公子怎么会突然过来找我呢?”
宫远徵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宫远徵“夫人的心都快被她勾走了,我若不来,她把你卖了我都不知道。”
上官浅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上官浅“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从远徵少爷手中抢人。”
花时笙面无表情,但动作却十分周到,她为宫远徵和上官浅各自倒了一杯茶,试图用这个动作来缓和紧张的气氛。
宫远徵“对了,这几天我哥不在。”
上官浅“角公子去哪里了?”
宫远徵“后山。”
花时笙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她故作不知情地问。
花时笙“徵公子,宫门还有后山?”
宫远徵“我……”
宫远徵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握紧了花时笙的手,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茶,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言。

上官浅也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继续追问。
上官浅“后山……在什么地方?”
宫远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戒备,他并不打算透露更多信息。
宫远徵“你一个外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宫远徵“夫人,我们该走了。”

他又对着上官浅补充了一句。
宫远徵“你这茶,一般。”

宫远徵带着花时笙往外走,步伐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上官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上官浅“你哥选的。”

这句话让宫远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他哼了一声,显然是被这句话触动了,然后气鼓鼓地继续带着花时笙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