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徵宫深处,医馆的灯火依旧明亮,金繁提着一袋药材匆匆走出,却意外地与宫远徵不期而遇。宫远徵挡住了他的去路。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
金繁“替雾姬夫人取药。”
宫远徵“为何不让下人来取?”
金繁“宫门内乱,执刃不放心,让我亲自照顾。”
宫远徵“药包给我看看。”
金繁毫不避讳,双手托着药包举直宫远徵面前,并弯下腰。
金繁“ 徵公子请便。”
宫远徵并未伸手去接,他心中明白,如果金繁如此轻易地展示药包,那么任何隐藏的意图都已提前做好安排,即使检查也难以发现端倪。
宫远徵“不用了。”

金繁立刻直起腰身。
金繁“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地目送金繁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思索。随后,他便转身前往角宫,步伐中透露出一丝急促。

宫远徵“哥,你刚让我查过大夫去旧尘山谷外出医诊的记录。”
宫远徵“今天我去医馆,金繁也在查。”
宫尚角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宫尚角“这么巧?”
宫远徵“哥,你到底在查什么?”
宫尚角“再查贾管事。”
宫远徵“贾管事?”
宫尚角“谷中据点,之前送来消息,说贾管事的妻儿失踪了。”
宫远徵轻啜了一口茶,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解。
宫远徵“那金繁为何也查这个?”
宫尚角“贾管事的儿子患了重病,据说,是两年前被宫门大夫治好的。”
宫尚角“我猜,他也想查查看,这里面有没有可疑之处。”
宫远徵的目光落在宫尚角书桌上的那本厚重的医书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究。
宫远徵“哥,你翻看医书,也是因为这个?”

宫尚角翻开桌上的医书。
宫尚角“将死之人,突然起死回生,又变得力大无穷,确实可疑。”

宫远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闭上了嘴。
宫尚角“想到什么了?”
宫远徵“没啥,我刚想多了,不可能的事儿……”
宫远徵“治病只能对症解除病灶而已,不会突然力大无穷的。”
宫远徵“那都是民间传说中的话本。”
宫尚角沉思道。
宫尚角“嗯,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去后山问问月长老了。”
宫远徵“哥,你去后山,可以顺便打探一下宫子羽闯第二域的进度。”
宫远徵“打不打探,都改变不了结果。”
宫远徵“哥,你就不担心吗?”

宫尚角“若他是废物,则无需担心,倘若他真有本事,那也无需担心。”
无锋,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他的存在就能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寒冷,气氛变得压抑,光线变得昏暗。
寒衣客的身影被帽子的阴影所笼罩,他的眉眼隐藏在暗处,与寒鸦柒、寒鸦肆、寒鸦贰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面上铺展着部分宫门的云图和宫远徵的暗器图纸。

寒鸦肆“这是魑阶和魅阶刚刚传出的信息。”
寒鸦柒“十年前,我们就是因为不属于宫门的地形,吃了大亏。”
寒衣客双拳紧握,置于桌案之上。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寒衣客“只待云图完整,宫门必破。”
寒衣客“花时笙,无论她是否愿意,都必须回来。”

寒鸦柒的目光冷冽,他先是冷冷地瞥了寒衣客一眼,随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桌上的图纸上。
寒鸦柒“宫门的暗器,确实独步天下,尤其是宫远徵的专属暗器,更是别具一格,精妙无双。”
寒鸦柒“虽然我们现在手头有了图纸,但要打造出真正的样品,仍需不少时日。”
站在一旁的寒鸦肆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与其他寒鸦脸上的阴险不同,他的眉宇间似乎透露出一丝忧虑。
寒鸦贰接着说道。“那暗器上淬有四种奇毒,每一种都是世间罕见。目前,我们已经解出了其中的三种,至于最后一种,相信不久也将被破解。”

寒衣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狡诈的笑容,仿佛胜利已在掌握之中。
寒衣客“那宫远徵,废了。”
他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与花时笙所佩戴的一模一样,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寒冷,仿佛连玉佩本身都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