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程鑫“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丁程鑫的声音冰冷刺骨,一步步走向她,眼底的偏执瞬间被疯狂取代。
林清野没有害怕,反而平静地看着他,举起日记本:
林清野“这是你的过去,对吗?”
林清野“被母亲逼到发疯,被大火烧毁一切,”
林清野“所以你现在才想通过掌控别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了丁程鑫的痛处。
他猛地冲过去,抢走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丁程鑫“你懂什么!”
他嘶吼着,眼底泛起泪光,
丁程鑫“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丁程鑫“那些痛苦,那些绝望,你永远不会明白!”
林清野“我是不明白,但我知道,你不能把你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
林清野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林清野“我不是你的宣纸,不是你的作品,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清野“你用你的偏执囚禁我,和当年你母亲囚禁你,有什么区别?”
丁程鑫“不一样!”
丁程鑫的情绪彻底失控,他把日记本扔在地上,抓起画案上的颜料罐,狠狠砸在墙上,
丁程鑫“我妈是为了她的虚荣心,我是为了爱!”
丁程鑫“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这有错吗?”
林清野“这不是爱,是占有!是偏执!”
林清野的声音像惊雷般炸响在空旷的工作室,震得丁程鑫耳膜发疼。
他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向冷静的女人,她的眼底翻涌着愤怒与怜悯,像一面镜子,照出他此刻的丑陋与疯狂。
丁程鑫“占有……偏执……”
丁程鑫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指尖的颜料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突然想起林砚秋当年也是这样,把“为你好”的执念包装成爱,用竹尺和小黑屋将他牢牢锁住。
如今他握着同样的“画笔”,想把林清野困在自己的美学囚笼里,这不正是母亲当年的翻版吗?
丁程鑫“我和她不一样!”
丁程鑫猛地嘶吼,声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脆弱,
丁程鑫“我不会打你,不会关你小黑屋,”
丁程鑫“我只是想让你成为最完美的存在!”
林清野“完美?”
林清野冷笑一声,伸手擦掉肩膀上那朵早已干涸的玫瑰印记,指尖划过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林清野“你所谓的完美,就是让我失去自我,成为你发泄控制欲的工具?”
林清野“就像当年你母亲把你变成只会画画的木偶一样?”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丁程鑫最后的防线。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画架上,画笔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童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竹尺抽打手背的剧痛、小黑屋里老鼠窜动的窸窣、大火中灼烧的灼热、父亲离开时落寞的背影……所有被他刻意压抑的痛苦,此刻都与林清野的质问交织在一起,将他的理智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