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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礼看着张真源微微一怔。
她没有想到张真源会揪着陪聊的事情不放。
张真源什么时候,这么爱计较了。
思绪飘散,时序礼抬手推开了张真源。
时序礼“不会说话就闭嘴。”
张真源也没生气,他看着时序礼,柔和的笑了一声。
张真源“怎么?还生气了?”
时序礼不说话,只是别过头不去看他。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什么动静来,房间里安静的过分。
张真源抱着时序礼,又靠近了她几分。
他的嗓音低沉。
张真源“没想查你,时序礼。”
张真源“你乖乖的。”
话音落下,张真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然看向他的时序礼所打断。
时序礼看着张真源动了动嘴。
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哽在喉咙里,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索性闭嘴,不再说话了。
气氛安静,张真源抱着时序礼坐在软凳上。
莫名的有些暧昧。
像是在偷情一样。
该问的话都问完了,张真源将时序礼往怀里搂了搂。
喉咙微微滚动。
看着时序礼的唇瓣,张真源低头吻了上去。
浅浅的、轻轻的低吻。
只是一点点的触碰,张真源并不满足。
他开始热烈又用力。
眼见时态一发不可收拾,时序礼又推了推张真源。
她喘着气。
时序礼“别在这。”
张真源松开了池野黎,他的眼神像是被雾气所笼罩。
眼底的情欲似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张真源克制的说。
张真源“怕什么?这里又看不见。”
的确,鞋柜这边有堵墙,只要不出,就不会被人看见。
时序礼不说话,她只是别过头不再让张真源亲。
谁家好人在门口就做了。
神经。
张真源缓了一口气,抱着时序礼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抱着时序礼往房间里走。
顺带拉上了窗帘。
他将人放在床上,语气半开玩笑道。
张真源“满意了?”
时序礼不说话,只是别过头不看张真源。
窗帘一拉,房间里漆黑一片了,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着暗暗的光辉。
像是一场小雨,随着天气的恶劣逐渐演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大雨。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
张真源像是和谁较劲一样,三年过得跟守寡一样。
好不容易得到了宣泄口,他可不就全部都宣泄出去了。
夜晚,皎洁的月亮高高挂起。
周遭散发的银光,让他足够与世无争。
风声吹过整座城市。
楼下种下的观景树,不停的在风中摇曳。
发出“哗哗”的声响。
夜晚寂静,可却又不寂静。
如果说张真源这三年是为了时序礼守寡。
张真源只觉得或许不是。
知道时序礼死以后,张真源颓废过一段时间。
后来他也找过别人。
即便对方穿着性感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张真源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他真的...只对时序礼有兴趣。
后来朋友告诉他,他这是爱。
当时的张真源并不这么觉得。
他觉得自己对时序礼的感情还称不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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