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也不在意熊漆到底相不相信,只笑着说。
阮澜烛熊老板,我们可是不负所托啊。
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
他们之间的合作是熊漆求着他们,又不是他们求着熊漆,但凡是个聪明人都应该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执意深究的后果只会是一拍两散。
而熊漆显然并不蠢。
熊漆看来这次,确实是托了凌兄弟的福。
他读懂了阮澜烛话中的深意,也选择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被迫傻人有傻福的凌久时挠头,些纠结,又有些迟疑地道。
凌久时不用谢?
阮澜烛时间也不早了,两位还是早点休息吧。
阮澜烛笑了笑。
阮澜烛明天造棺材还要两位多加出力呢。
熊漆也笑。
熊漆放心,这之前就说好了,你们动脑,我们出力。
气氛很是一团和气。
但门一关,两人脸上的笑容就齐刷刷地撤了下来。
小柯熊哥,你真信他们说的——
熊漆打断了她的话。
熊漆睡吧。
深深地望了眼紧闭的房门,阮澜烛转过身,一回头就对上了两双大大的眼睛。
狗狗眼的主人欲言又止,一脸复杂。
凌久时虽然但是,你这编的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阮澜烛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编呢?
阮澜烛你就说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睡不着?手里有没有拿到老板娘的佛像?老板娘高不高兴?
凌久时前两个我还勉强能说是,但最后一个你确定老板娘看起来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角落阴影深处,被薄情五花大绑起来的老板娘。
它的脸上还是呈现着那种蜡一般质感,像具尸体,又像具蜡像,毫无活人该有的神情。
阮澜烛傲娇道。
阮澜烛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说她是高兴,她就是高兴。
说着,他还向薄情找认同。
阮澜烛情情,对不对?
薄情微微沉思,而后蹲下身,给脚边捆得像头死猪的老板娘脸上强行挤出了个笑容,这才点头。
薄情嗯。
凌久时……你就宠她吧。
阮澜烛也有些没想到薄情的动作。
他愣了愣,用以拟人的心脏忽地莫名跳了一下。
真奇怪,阮澜烛心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只学着往常的样子亲昵地向她靠近,而后借着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鼻尖满是怀中人身上那微不可闻的淡淡香气,轻轻一垂眸又是那人裸露的后颈,阮澜烛喉头微动,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咬住薄情后颈的冲动强忍了下去,变为撒娇似的轻蹭她的脖子。
阮澜烛情情真好。
被死死抱住的薄情: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嗯,怎么又没了?
凌久时好了好了,抱够了吧。
凌久时看得牙都要酸了。
凌久时我们能做正事了吗?你们再抱下去,天都要亮了。
其实他不只牙酸,他还眼热!
那么大只猫猫,他也想抱啊!
可偏偏他是个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啊。
小凌就吃亏在不是女装大佬,不过他很快也可以是了
最近总是好困,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夏天到了,开始夏困了吗
今天和朋友说了新脑洞,因为这篇文比较慢热的缘故,大头感情戏都在第二个副本里,但我又真的很想写点病病的黏糊的感情戏,所以在纠结要不要开条if线
还是1v2夹心饼干,来自没有被姐姐养大的平行世界(迷雾之上世界)的莬丝花黑心兔妹妹,为了活下去主动引诱小凌和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