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漆疯了似的去砸房间里的窗户。
可那破旧的,仿佛被风轻轻一吹就能吱吖一声吹开的窗户眼下却如同一块石头,任由他怎么推捶砸,都纹丝不动,窗户玻璃甚至连道裂痕都不曾出现。
门缝已越来越大,小柯甚至都能看到那只探进房门的手。
先是血肉模糊的指尖,而后是整只手掌,整条手臂……
在看到老板娘那毫无血色的半张脸也挤入门缝时,小柯已然开始绝望。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恐惧,肤色蜡白的女人机械地移动了下猩红的眼球,对上小柯,而后拉大嘴角,大张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它也只来得及露出了这个笑容。
另一只光裸、肤色较深的手臂自它身后探出,搭在它的头顶,鹰爪一般地将它整个人拖入比它所在的黑暗更加暗沉的深处。
小柯抖得更厉害了,连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门啊,怎么还有鬼吃鬼啊?
但熊漆的表情却有了明显的变化:那只手怎么有点眼熟,有点像是——
似是为了应证他的想法,随即一张熟悉而冷淡的脸取代了方才出现的老板娘,出现在了门后。
薄情好了。
是薄情。
同时门外还有凌久那极富辨识性的少年气十足的清越声线。
凌久时我的小祖宗啊!你倒是把衣服披着啊!
拎着又被薄情甩到一边的棉衣,凌久时唉声叹气地逮住只穿着件背心就到处乱跑的黑皮大猫猫,把她裹进衣服里。
阮澜烛则负责替她抚平领口和衣角,将她身上诡谲的纹身完全遮住,不露出分毫。
小柯一脸呆呆的,显然还有些没能回过神。
倒是熊漆果断地走到了门口,一把将门彻底地拉了开来。
此时的门后,老板娘的身影已彻底消失了。
熊漆表情古怪,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终于问出口。
熊漆你们怎么把那东西赶走的?
阮澜烛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
阮澜烛又开始了他的信口开河。
阮澜烛多亏了凌凌。他晚上睡不着,非要出门散步,结果就在半道上找到了老板娘丢失的佛像。
阮澜烛恰好刚刚我们在门外听见老板娘还在找佛像,就还给她了,她拿着佛像就高兴地离开了,走之前还跟我们道谢呢。
他笑着抚掌。
阮澜烛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对不对,情情?凌凌?
凌久时啊对对对。
薄情嗯。
熊漆……
你家乐于助人还佛像,是把手往人——啊不是,鬼的头上按的?
有妹妹在,真的写不来一点恐怖
小凌和阮哥已经彻底沦为人形挂件和后勤了
那天给朋友看文,朋友:怎么感觉男主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我:那么帅的两张脸都不能得到你的一丝丝注目吗???
朋友:e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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