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薄情。
倒在地上的老板娘被捆得比过年的猪还严实,
作为在场唯一的男性——当然是以肉眼看来的,凌久时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搬运工的重责。
也幸好被这么一闹,整层楼的房门都是紧闭的。哪怕诡异的敲门声已经消失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打开门查看情况,这也避免了凌久时那宛如杀人凶手处理尸体一样的行径被其他人看到。
只可惜,就算费了老大的劲把老板娘拖回了房间,三人最终却还是没能得出什么线索。
因为老板娘就像死了一样——
这不是比喻句或是嘲讽,而是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的陈述句。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老板娘面色死白,已经彻底没了心跳,口鼻也没了呼吸。
阮澜烛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开了它的手臂,它的体内也不再有鲜血流出。
除却身上没有尸斑出现,这俨然已经是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了。
可明明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们还看见老板娘面色红润,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究竟是厉鬼披了人皮,一直藏在他们的身边,还是活人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幅样子?
三人肩并肩排排坐着,各自的脸上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深思。
最终,是薄情率先站了起来。
她拿过阮澜烛手中的匕首,被她的动作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两人齐齐抬头,就见她手起刀落,利落地切断了老板娘身上的绳子。
而原本一动不动的老板娘也忽地在那瞬间就有了反应。
阮澜烛和凌久时被吓了一跳,忙一个拽手,一个搂腰,架着薄情就要跑。
薄情……松手。
明明刚刚都已经见过她徒手抓鬼了,还非得拉着她一块儿跑。
无声地叹了口气,薄情将两人拉停,反手拽着他们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也正是被薄情强拽着回到了原位,凌久时和——哦只有凌久时——尴尬地发现,他们刚才格外警惕,甚至一听到风吹草动就撒腿跑的鬼物压根没有半点理会他们的意思。
它正跪在窗前,沐浴在森冷的月光下,一下接着一下地磕头颂念。
“嗡达咧嘟达咧嘟咧梭哈。”
凌久时她这是在做什么?拜月?
凌久时困惑地看向窗外的月光。
阮澜烛不对。
阮澜烛这会儿倒是变得胆子奇大,老板娘正对着窗户磕头,他也敢上前一步啪得将窗子打开,将路线指给屋子里的两人看。
阮澜烛这个方向正对的是我们今天早上刚去过的那座庙。
阮澜烛——它是在拜神。
死了都还不忘拜神。
凌久时有些难以言喻,他一方面觉得这怎么比他这个007的程序员还惨,一方面又觉得——
凌久时怎么有种邪教的感觉?
凌久时越想越这么觉得。
凌久时我记得小情说过,信奉绿度母的人,都相信常念这句心咒可以消除众生心中一切恐惧,满足众生心中一切所愿。
凌久时再加上绿度母是藏密的正神,一般人都不知道这句心咒,更别说是这么偏僻的山村了。
凌久时所以,这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引导村民,让他们认为他们所拜的那尊邪神就是绿度母。
凌久时只要他们虔诚地参拜,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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