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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温善失眠了。
明明和他们一起开黑到了凌晨,其他几人都困到失语,而她却没有任何一丝困意。
她这样的状况很频繁,这种感觉也实在是不好受,但她睁着眼又是异常的平静。
温善拉开被子,打开房门打算去外面看看电视。
房子隔音不错,只要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些,应该就不会吵到其他人。
可在看到一半时,门那边传来开锁的声音。
温善顿了顿,视线转到那边,心里有一刻的悬起,是谁这么晚了还开锁?
温善将电视关掉,屋子内顿时黑下,她拿起一边的玻璃杯就走到了转角处查看。
……
门被打开,入鼻闻到了一股酒味,温善皱了皱眉,难道是个酒鬼?那又是怎么有她家的钥匙的。
难道是张泽禹?不对,张泽禹不喝酒的。
这时灯被打开,亮了起来后,温善终于看清了来的人的面孔。
男人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还残留着舞台上未卸的妆容,他原本就不平凡的脸此时更是美得让人窒息。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他那双即使妆容也无法掩盖的肿胀眼睛时,温善的瞳孔一怔。
温善“张泽禹?”
这是张泽禹?这和她印象中的张泽禹实在是太太太不同。
怎么…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怜破碎。
在自己印象中的张泽禹,他永远是一副清冷的样子,话很少。
温善知道自己得了抑郁症,发病的时候她多次想要了结自己,只为了摆脱那时的崩溃。
作为她情绪的苦与悲,但她从没有见过张泽禹发病,在她最后的询问下,张泽禹也只是用极短的话告诉温善她身上的悲痛在他身上会被缩小。
叫温善不用担心,所以几人皆是知晓了张泽禹只是能感受到温善坏情绪而已。
再加上张泽禹的工作,乐队吉他手,很多时间都会出去演出,他们也很难经常相见。
……
换鞋的男人在听到一声较为轻的声音时顿了顿,视线转了过去。
看到温善后,他肿胀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下一秒,他就离开女孩的视线,伸手将灯给关了。
原本亮堂的屋子立刻黑了下去,温善双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有些不理解张泽禹这么做的想法。
温善“干嘛把灯关了?”
张泽禹“应该是今天表演时被灯闪到眼睛了,刚刚亮的时候有些不适应。”
见张泽禹第一次一次性和她说了这么多字,温善还是有些惊讶的。
但听到他的解释,温善猜他那肿胀的双眼可能是因为这事儿而如此的。
温善“那…那没事吧?”
张泽禹“没事。”
温善“有时间就去医院看看。”
听到温善的关心,漆黑中张泽禹肿胀的双眼不停地眨动着。
张泽禹“…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泽禹又开口问道:
张泽禹“失眠了吗?”
闻言,温善顿了顿。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失眠了?她可是从未和任何人说过她有失眠这一困扰。
温善“你怎么知道的?”
当张泽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开口解释。
张泽禹“我只是猜的,这么晚了…只有你一个人在这。”
安静了一会儿,张泽禹生怕温善不相信。
但最后,还是出现女孩的声音。
温善“好吧,不过你猜错了,我只是熬夜看电影而已。”
张泽禹“这样吗,那挺好的。”
是这样吗,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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