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十鸢猛地后退一步,匕首彻底出鞘。
程十鸢"认你?认你这个把我当货物送人的主子?"
杨博文"我当时别无选择。"
杨博文的声音突然低沉。
杨博文"太子要你,我若不给,整个杨家都会——"
程十鸢"够了!"
程十鸢厉声打断。
程十鸢"你的苦衷与我何干?"
竹林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良久,杨博文轻叹一声。
杨博文"三日后,你若执意要走......"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杨博文"拿着这个,可保你平安出城。"
程十鸢怔住了。那是一枚鱼形玉佩,与她荷包里的狼头令牌一样,泛着幽幽冷光。
程十鸢"为什么......"
杨博文"就当是......"
杨博文将玉佩塞进她手中。
杨博文"我欠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在竹影中渐渐模糊。程十鸢站在原地,手中的玉佩冷得像块冰。
程十鸢“你不欠我什么……”
程十鸢望着杨博文消失的方向轻声开口……
————华丽丽的分界线————
三日转瞬即逝。
饯行宴设在东宫,丝竹声声,觥筹交错。程十鸢坐在席末,看着温情与张桂源举杯对饮,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按照计划,此刻陈浚铭应该已经备好马车,在城西的破庙等她。而张函瑞,则会以鲛人族秘法制造混乱,助她脱身。
张桂源"程良娣。"
太子突然唤她。
张桂源"本宫敬你一杯。"
程十鸢慌忙起身,酒盏中的琼浆微微晃动。她仰头饮尽,却在低头时瞥见杨博文意味深长的目光。
酒过三巡,温情突然起身。
温情"殿下,末将有些醉了,想去园中走走。"
张桂源含笑应允。程十鸢见状,也借口更衣离席。她快步穿过回廊,心跳如擂鼓。
然而刚转过假山,一道黑影突然拦在面前
"良娣这是要去哪儿?"东宫总管李德全阴测测地笑着,"太子爷吩咐了,要老奴好好伺候您。"
程十鸢暗叫不好,袖中匕首已滑入掌心。就在此时,园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走水了!偏殿走水了!"
李德全脸色大变,程十鸢趁机一个旋身,匕首划过他的手臂。趁着对方吃痛,她提起裙摆就往西侧角门跑去。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混乱中无人注意她的去向。程十鸢气喘吁吁地跑到角门,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那里——是张函瑞。
张函瑞"快走。"
他拉过她的手。
张函瑞“陈浚铭在城外等我们。"
程十鸢刚要迈步,突然回头。
程十鸢"杨博文他......"
张函瑞眸光复杂。
张函瑞"他拖住了太子。"
程十鸢心头一震,来不及多想,跟着张函瑞钻入密道。黑暗中,她摸到怀中的鱼形玉佩,忽然明白了什么。
密道的尽头是城西的破庙。陈浚铭果然等在那里,一袭女装却掩不住眉宇间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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