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情沉默片刻,忽而冷笑。
温情"无妨,计划照旧。"
她握住程十鸢的手,低声道。
温情"三日后,我会拖住他们,你只管跟着陈浚铭离开。"
程十鸢点头,可心中却隐隐不安。
杨博文既然已经起疑,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程十鸢“对了,我让阿铭带上函瑞,他们现在在一起吗?”
温情“你放心吧,他俩好着呢,我都安排好了。”
温情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
————华丽丽的分界线————
回将军府的路上,程十鸢一直心神不宁。
直到踏入院门,她才惊觉,竹林深处,竟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杨博文。
他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的肩头,衬得他越发清冷如玉。
杨博文“鸢儿,我们谈谈。”
他轻声唤道,语气温柔得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
程十鸢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她知道,这一关,终究是躲不过了
竹林沙沙作响,月光在杨博文肩头流淌。他站在那里,像一尊玉雕的神像,清冷而遥远。
杨博文“鸢儿,一年多不见了,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嘛?”
程十鸢攥紧了袖中的匕首,指尖发白。她缓缓抬头,目光如霜。
程十鸢"杨公子深夜擅闯将军府,不合规矩。"
杨博文轻笑一声,折扇在手中轻敲。
杨博文“规矩?”
他缓步靠近
杨博文"我教你琴棋书画时,可没教过你这些虚礼。"
夜风骤起,竹叶纷飞。程十鸢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恍惚间仿佛回到扬州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撑着伞走来,然后亲手将她送入了这无尽深渊……
程十鸢“站住。”
她突然厉喝,匕首出鞘三寸。
程十鸢"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念旧情。"
杨博文果真停住脚步。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杨博文"你恨我。"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程十鸢冷笑。
程十鸢"杨公子说笑了。奴家不过是个瘦马,哪有资格恨主子?"
杨博文突然欺身上前,折扇"啪"地压住她持刀的手腕。
杨博文"我养你十年,就换来一句'瘦马'?"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那股熟悉的沉水香。程十鸢心头一颤,却倔强地别开脸。
程十鸢"杨公子若是来叙旧的,请回吧。奴家明日还要随温将军置办嫁妆。"
杨博文"嫁妆?"
杨博文低笑,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张纸。
杨博文"是这个吗?"
程十鸢瞳孔骤缩——那是陈浚铭给她的路引!
程十鸢"你......"
杨博文"你以为温情能护住你?"
杨博文"三日后太子设宴,你若敢逃,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程十鸢浑身发冷。她知道杨博文做得到——这个看似温润的商人,手上沾的血不比任何一个将军少。
程十鸢"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咬牙问道。
杨博文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杨博文"我要你认我。"

是苏苏吖记得花花打卡收藏报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