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姿态慵懒,云鬓如云,生得极为妩媚。若是再往前生个几百年,想必又会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像她这么不安于室的性子,只怕会把远徵的后院闹得人仰马翻。
宫尚角眸色深沉,不动声色地转了转茶壶把手。
察觉到他的动作,钟媚儿喝茶的手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看来有人按捺不住那层面具,要先动手了。
钟媚儿小口小口喝着茶,心里有些隐秘的期待感。
果不其然,她下一秒便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模糊,手里的茶盏也随之脱力落下,白瓷碎片混杂着茶水,撒了一地。
幸好只是迷药。钟媚儿彻底失去意识前还在庆幸,自己这步险棋没走错。
她赌宫尚角不会狠心到把她直接毒死。
她对他还有用。
宫尚角游刃有余地把人单手搂到怀里,另一只手仍不紧不慢地斟茶自饮。
一切都如同他计划里一样顺利。
宫尚角低头,把女人微敞的襟口拢好,抱着人大步走出了密室。
*
钟媚儿挣扎着再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泡在一池温泉水里,身侧男人正以占有的姿态,圈着她的细腰,灼热的呼吸不时落在后颈,让人难以忽视。
宫尚角:“醒了?”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钟媚儿没搭话,开始试着推开他的手臂,几次尝试却都失败了,反倒让他圈得更紧。
钟媚儿:“这样没法说话,你先把手松开。”
宫尚角:“别乱动。”
宫尚角:“你已经中了毒,最好别在这浪费力气。”
钟媚儿漂亮的眼睛里跳动着怒火,“宫二,你怎么这么卑鄙?又偷偷下毒?”
宫尚角扯了下嘴角,“毒就在下那茶水里,怪只怪你对我太不设防了。”
“你!阿徵明天就会回来,你就不怕他跟你生气吗?”
“你以为你算什么?远徵会因为一个玩物跟我生气吗?”宫尚角饶有兴致地看着钟媚儿生气红了脸,指尖轻轻一挑,便把她的领口彻底挑开,“更何况,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
钟媚儿很清楚,这是谎话。
如果宫尚角真的这么笃定宫远徵不在乎的话,又何必把宫远徵特意支开呢?
见她不再说话,只低头默默流着眼泪,宫尚角觉得有点好笑。
宫尚角:“装得还挺像模像样。”
宫尚角:“但我不是宫远徵,我不会对谁怜香惜玉。”
宫尚角把掌心贴在她的腰窝处,无形之中似乎就掌控住了这个女人。
钟媚儿收了眼泪,但因为软筋散的药效,四肢都使不上力,只能恹恹地靠在宫尚角怀里,任由他将她折成任何姿势,肆意玩弄。
伴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身后男人冷冷出声。
“好好服侍我,不然,只有死这一条路给你选。”
钟媚儿回头嗔他一眼,“那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算了,省的还要看你脸色——唔”
宫尚角一手拉过她肩背,用力一扯,便逼得她向后半仰了身子。
他素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委屈自己,一向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爱是爱,欲望是欲望。
他现在的确对钟媚儿有欲望,但那远远谈不上爱。
所以他只想把她锁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任他亵玩。
他不会再让她踏出角宫的大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