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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痴·倾世痴篇(二十)

角徵:倾世痴

宫尚角趁着宫远徵昏睡期间想了很多东西。

宫远徵在无锋策划的一场假死上换了身份回了宫门,失去记忆。可是,他们这么做的意欲何为,一切都未可知。

不过。

宫尚角摸了摸抹额,嘴上噙着一抹不明的笑。

看来菊兰阁阁主对这个抹额十分有兴趣,这是宫远徵母亲留给宫远徵的,宫远徵又给了自己。

所以,这位阁主可能不是对抹额感兴趣而是对抹额最早的主人感兴趣。

徵宫老宫主的夫人十分神秘,宫尚角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或者说徵宫的老宫主压根就没迎过亲。

早些年,有一个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当时宫尚角十岁,听丫鬟说。徵宫主的殿内有一个孕妇,说是徵宫主的情妇。

那名女子就是宫远徵的母亲,关于宫远徵母亲的事全部被老宫主给压了下去,可以说这位女子在宫门无人见过。

宫尚角抿了口茶,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宫远徵。

宫远徵睡的很不老实,嘴里一直喃喃的说些什么不过听不清楚,宫尚角走近摸了摸他的额头,退烧了。

宫远徵的梦很长很长,可是这些串联的片段里几乎每一幕都有宫尚角,从年少教武功到彼此惺惺相惜,成为整个宫门最亲近的人。

宫远徵的记忆很长但是却几乎每一段都有宫尚角,在他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宫尚角占了一大半。

梦里的最后一幕是阴暗潮湿地牢,被捆住的手,蔓延全身的痛苦。

“忘却就是十分痛苦的,马上你就焕然一新了。”一个女子捏着他的下巴,女子的脸在宫远徵的眼里宛如罗刹。

“点竹大人。”一个人前来禀告。

宫远徵昏昏沉沉的想她是点竹,宫远徵努力的想把她的脸记下来,可是他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身体只有疼的感觉,其他的感觉一律没有。

后怕的感觉渐渐来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慢慢断裂,宫尚角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变成一缕烟消散不见。

昏昏沉沉的感觉使他晕了过去嘴里喃喃的道“哥哥……”

哥哥是他的执念,或许是执念太深成了他活下去的支柱,在无锋的时候他只想活下去,心里总有一道有声音在催促自己,活下去,为了他活下去。

黑暗湮灭了宫远徵,恐惧之下,宫远徵惊叫出声。

“哥哥。”少年清朗凌冽的声音染上焦急猛的坐了起来。

宫尚角急忙坐到宫远徵的床边,给他顺了顺气。

“怎么了,远徵?”温柔细腻,光正好照在宫尚角的脸上,宛如两人初见时的模样。

“哥哥。”宫远徵就叫着宫尚角。

“嗯。”

“哥哥”

“嗯”

宫尚角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温柔宠溺的模样让宫远徵控制不住眼泪,眼泪宛如短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宫尚角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

宫远徵搂住宫尚角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呜呜的哭着。

宫尚角感觉肩膀洇湿了一片,安抚的拍了拍宫远徵的后背。

“小娇气包,怎么这么能哭。”宫尚角忍不住逗弄宫远徵道。

宫远徵果然马上收了眼泪,可是耳朵和脸却红扑扑的,害羞的从他哥肩膀上不肯挪开脸。

害羞是其一,该走了就是他真的很很想宫尚角,之前是袁徵的时候他可以去亲他哥,可以去表达自己的爱,可是他现在是宫远徵,是宫尚角的弟弟。

宫尚角任由他抱着,自己也伸出手回抱了宫远徵,两人在阳光的照射下相互拥抱。

“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宫远徵边将头上的女子饰品摘下来边问道。

宫尚角起身帮他拆头发,再捋顺头发重新编。

“无锋给你的任务是什么?”宫尚角手上动作不停的问道。

“成为你的妻子,在这之前先取得你的信任。”

宫尚角的手顿了一下,指头微微颤抖。

怪不得当时袁徵老是做出那样的事原来是我为了完成任务。

“他们没有什么别的任务,就这样?”宫尚角不禁疑惑道。就算取得了自己的信任宫尚角也绝不可能帮助她啊。

“就这样,不过,哥我觉得那日在树林刺杀的人可能是我当时的训练者寒鸦玖派的人。”

“寒鸦玖?”

“我在无锋的训练者,他擅长用蛊,而且他在无锋很神秘,他也只训练过我一个。对了,哥,他的外貌其实很好认。”宫远徵转头对着宫尚角说道。

“白发紫眸。”粉嫩的唇轻启。

宫尚角给他编好了头发,坐在他的旁边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膝盖。

白发紫眸,寒鸦玖,菊兰阁阁主,清兰。

宫尚角认为他得再出一次宫门了,不过这次他得带着宫远徵。

“远徵,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动身出宫门。”宫尚角道。

“对了,哥,你还记得雪重子抓住的那个刺客吗?”

宫尚角微微颔首。

“她其实不叫阿雀,她叫云雀,就是当时吊在宫门外的云雀。我与她任务不同,她表面上辅助我实际上她有自己的任务,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推测应该是无良流火。”

“她可是寒鸦玖的好奴才,听话的很,寒鸦玖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可能不单单是无锋的人。”宫远徵继续说道。

“是,我也有一个猜测,明日我们去证实,不过你得换回袁徵的身份与我出行。”宫尚角认为宫远徵恢复记忆这件事暂时不能暴露,未来可能会有用处。

“嗯,对了,哥,这里有给云雀的药,哥哥帮忙转交给她吧。”宫远徵掏出小瓶子道。

“这是半月之蝇的解药?”宫尚角接了过来问道。

“是的,不过只能管一时的,下个月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寒鸦玖不会给她最终的解药的。”宫远徵笃定的说道。

“云雀被月公子用来当药人了,他要的时候我就觉得蹊跷,我猜他可能认出来了,恐怕,他对这位云雀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吧。”宫尚角倒了杯茶道。

“云雀没有了当年的记忆,我猜有可能是寒鸦玖的手笔。”

“行,我觉得你可以先见见月公子,顺便让他替你看一下身体。”宫尚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斗篷给宫远徵披上,帽子将他的脸挡住。

两个玄衣的男子出了角宫,直奔月宫。

“角公子,我并未探查到你所要寻找的药。”月公子边翻看医书边说道。

“不用翻了。”宫远徵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月公子。

月公子看着面前戴着斗篷的人,莫名的感觉声音熟悉。

宫远徵将帽子拉了下去露出脸,挑衅的表情看着月公子,双臂抱膀,还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不用查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阿雀就是云雀。你和她有私情吧。”宫远徵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你是宫远徵?”月公子震惊的看着他道。

“如假包换。”

“行了,劳烦月公子把这个给云雀姑娘了,还有给远徵号一下脉。”宫尚角从怀里掏出瓷瓶给月公子。

月公子接了过来,“他不就是医者吗?”

“医者不自医。”宫尚角道。

月公子摸上了宫远徵的脉,蓬勃有力,没有任何毛病。

月公子略带无语的看着宫尚角,宫远徵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有事儿的样,他怎么这么着急。

得知宫远徵没事后两人间就离开了月宫。

月公子摩挲着瓷瓶,眼睛里带了眼泪。

他的云雀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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