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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痴·倾世痴篇(十九)

角徵:倾世痴

大雪纷纷而下。

苍茫大地上,一个身着玄衣分男子骑着黝黑高大的骏马奔驰,扬鞭策马,马儿跑的极快,昭示着男人的着急。

白雪纷纷落在肩膀上,宫尚角无暇顾及,心里难捱的喜悦让他加快了进程。

水落石出浮云拨开,心中疑云解开,对即将到来的希望而喜悦,失而复得的喜悦,每一种都让宫尚角从未有过的开心。

他的远徵回来了,他的弟弟回来了。

心里难言的情感让宫尚角越发的加快路程恨不得马上回到宫门。

人人都知道宫尚角如同伺机而动的狮子,喜怒从不行于色,可是。他少见的将自己的喜悦写在了脸上。

江湖上都知道宫尚角的软肋是宫远徵,那是他内心的一片柔软。

苍茫的大地见证了宫尚角的疾驰。

宫门。

瘦长嫩白的手指接下一片雪花,袁徵看着晶莹剔透的六瓣雪花在手心里慢慢化成水。

手指摩挲着腰间的令牌的纹路,心里渐渐有了想法。

既然宫尚角的令牌可以在宫门内部自由行走,那能不能自由出入宫门呢?

一旦有了想法,袁徵想做的意愿就更大了,握紧了手里的令牌,将屏风上的大氅扯了下来披在身上,随手拿了一把油纸伞。

撑着白色的油纸伞,身上披着宫尚角走之前吩咐下人去取的青色披风,怀揣着些许忐忑袁徵朝着宫门看守走去。

侍卫挡住了袁徵的去路,袁徵忐忑的拿出令牌给侍卫们看。

侍卫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角公子的令牌,,这位姑娘请吧。”说完做出了恭敬的恭送动作。

袁徵收起了令牌,撑着油纸伞朝着旧尘山谷的集市去了。

寒鸦玖藏身的地方是一个首饰店,很容易就能找到,袁徵叩响了门。

小厮打开门,袁徵粉嫩的唇轻启“玖月登山日”

小厮看了她一眼让她进来将门关上“菊兰遍地开。”

这是寒鸦玖约定的暗号。

“寒鸦玖大人今日不在。”小厮对袁徵说道。

“他不在?”袁徵抱着把你自己看着小厮。

“等大人回来我会传达你到来的消息的。”小厮躬身对袁徵说道。

袁徵依旧抱着膀子打量着屋内,认命般的说了句“行吧。”

“对了,这是寒鸦玖大人给云雀的,不过她好久没来了,劳烦你帮忙转交了。”小厮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瓷瓶。

半月之蝇的解药。

袁徵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从小厮的手里接了过来。

“云雀被抓了,现在被当做药人,能不能递到她手上我可不敢保证。”袁徵冷冷的说道。

“好的,我会一并传达给大人的。”小厮恭敬的说道。

袁徵推开门出了首饰店,重新撑起了油纸伞,白雪纷纷落在油纸伞上,袁徵无心于此,加快了回宫门的脚步。

虽然下了大雪可是旧尘山谷集市的人依旧很多。

一个彪形大汉挡住了袁徵的去路。

“好俊俏的小娘子,陪大爷玩玩。”彪形大汉搓着下巴对袁徵说道,眼神还不住的打量着袁徵。

袁徵被这眼神看的恶心,什么垃圾货色也来她面前晃,只会用下/肢思考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袁徵语气凶狠又冰冷,对对方的厌恶溢于言表。

“美娇娘脾气大,理解,大爷就喜欢性子烈的。”光是说还不够肥硕的手指还想摸袁徵的脸。

袁徵忍着恶心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手腕断裂的声音传来。

彪形大汉痛的握住手腕眼神凶狠的看着袁徵,“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这小娘们儿,拿下了,咱们一起享用。”说罢大喊一声。

一群人冲了出来,袁徵看着这帮歪瓜裂枣冷笑一声,什么货色也敢来她面前。

她虽说如今用的转声丸也需要内力温养,可是区区转声丸她运用起来十分自如,这些东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袁徵鬼魅般的身影在他们当中穿梭,不肖一会儿,纷纷落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袁徵走近彪形大汉拍了拍他肥硕的脸“我今日不想杀人,但是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再敢如此,我便把你们那腌臜东西割下来做药。”说完踩着他躺在地上的身体走了过去,捡起躺在地上的油纸伞。

彪形大汉痛的啊了一声,眼神里还带着震惊。

明明袁徵一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此刻却变成了男子的声音。

袁徵的身影渐渐被风雪淹没,背影逐渐消失。

远处的宫尚角冷眼看了全过程,袁徵刚才鬼魅一样的身法,和那日闯入医馆的刺客一般无二,而且袁徵的声音与宫远徵一模一样让宫尚角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尽管已经知道了一定是可是看到这越来越多的证据还是很开心。宫尚角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隐秘无人的角落一颗种子早已长成,可惜不被觉察。

袁徵回到了角宫,坐在桌前,喝口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细白的手指轻点茶杯,微微闭目,将内力收缩了回去,刚才竟然忘了收回去了。

袁徵摩挲着被自己炼成药丸的那日熬的药,心里暗自忖度。

自己中的明显是蛊,而作为最擅长蛊的寒鸦玖却没有给她解开,其未必安了什么好心。

这种蛊自己不能解开说明极有可能是世间奇蛊,有关世间奇蛊的书册均已失传,自己也不可能凭空辨认那些蛊。

自己倒是有一个蛊可是并不具备驱动条件,自然也是解不了。

袁徵看着药丸心里有了想法,其实,刺激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只是记忆里的画面太模糊,记忆来的太少,那如果她加大剂量呢?

袁徵猛的将药全部塞进嘴里,面无表情的拒绝苦涩的药。

还是像那时一样疼痛猛烈的袭来,或许还有一点不同,袁徵的意识越来越弱,甚至不足以支撑自己。

袁徵蜷缩在地上,身上直冒冷汗,虚无缥缈间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没有知觉了,唯有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疼痛蔓延全身,袁徵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疼痛蔓延四肢百骸,袁徵感觉自己在说话,可是自己说的话却又听的不真切。

袁徵仔细辨认,自己说的是“不许喜欢哥哥。”这几个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袁徵晕了过去,身上还微微颤抖。

她做了一个梦,梦境里的陈设都很眼熟,袁徵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里,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疼痛,身体急剧颤抖,手指在上好的席子上留下指痕。

嘴里不停的喃喃道“不许喜欢哥哥……”

袁徵知道这是一种刺激方法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形成警戒让他有所止损。

可是那疼痛却像是在自己身上一样疼的他喘不上来气,难受贯穿整个身体我,一切都太真实太熟悉了,眼睛里就出了眼泪像止不住的泉水。

是太疼了吗?还是因为什么?好痛苦啊。

袁徵是被疼醒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身上的疼像是附躯之虫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那间密室熟悉的陈设分明就是宫远徵的那间密室。

世间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她一直都被耍了,她恐怕不是什么袁徵,她应该是宫远徵才对。

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怪不得自己对宫尚角总是有许多莫名的情绪,莫名的依赖,莫名软下来的语调,原来如此,那是本性对宫尚角的心依赖,是内心深处的渴望。

袁徵擦掉脸上的泪水呆愣愣的坐在地上。

虽然没有记忆可是他知道他是谁了,他应该是宫尚角的弟弟,宫门的三少爷,徵宫的宫主,宫远徵。

丫鬟的通报打断了袁徵的思绪。

“角公子回来了,袁小姐。”

袁徵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瞬间提起亮光,不顾穿着单薄的衣裳他顶着雪跑着去找宫尚角,动作间银铃作响,泪痕还挂在脸上,风吹的脸有些疼。

袁徵不顾这些,他等不及了,他很想见宫尚角,很想很想,心底里的想法冲破心房,蔓延四肢百骸。

宫尚角将马拴在了宫门的马厩后就准备回角宫,他这次并不是出外务不需要向长老院复命。

宫尚角走在宫门的小路上,一路上白雪皑皑。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袁徵。

穿着单薄的衣裳脸上冻的红扑扑的跑着向自己这边来。

突然猛的一下袁徵跑到了宫尚角的怀里,双手环住宫尚角的劲瘦的腰,脸贴在宫尚角的胸脯上。

“哥哥。”声音软糯无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

宫尚角心尖一颤,伸手拍了拍袁徵,试图将她推开来,可是袁徵的力气很大他试了试没成功。

可是袁徵身上穿的衣服太少了,这么下去会冻感冒的。

宫尚角一把将袁徵抱了起来,手臂穿过袁徵的膝处将袁徵打横抱了起来,袁徵下意识的搂住宫尚角的脖子。

“把我的大氅解下来。”宫尚角对袁徵说道。

袁徵愣了一下乖乖照做,解开后直勾勾的盯着宫尚角。

“披上。”宫尚角不禁好笑的说道。

袁徵乖乖照做。

两个人就这样回了角宫,角宫的屋子烧的暖烘烘的,袁徵在外面冻的久了猛的遇到暖的打了个喷嚏。

宫尚角吩咐厨房准备一碗姜茶。

“怎么不穿大氅就跑了出去?”宫尚角温柔的询问道。

听到宫尚角的声音袁徵感觉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只是摇了摇头。

宫尚角给她倒了杯热茶,袁徵乖乖的喝了下去。

“哥哥。”袁徵开口道。

宫尚角本来在喝茶闻言借着氤氲的热气抬眼看着她。

“你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那般相似的人吗?几乎什么都一样,找不出来哪里不一样。”袁徵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宫尚角。

宫尚角放下茶杯,回视袁徵,沉声道“不信,或许会相似但不可能处处相似。”

“那哥哥觉得我与徵公子像吗?”

“像,很想,几乎没有一处不一样。”宫尚角的眼神十分坚定,不带一丝掺假。

“那你的眼里的徵公子是社么样的呢?”

“他是我最亲的人,他不擅自揣度我的心意可是却又处处懂我,他很厉害,是宫门百年一遇的天才,小小年纪就撑起了一个徵宫。最重要的是他是我最好的弟弟。”宫尚角的眼里满是温柔。

袁徵听了这话眼睛里的泪水不断的落下宛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将运用在转声丸的内力全部撤了回来,用内力将抑制生长的药逼了出去。

他颤抖着声音叫到“哥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那人带着久别重逢的想念看着自己。

宫尚角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你……恢复记忆了?远徵。”宫尚角问道,后两个字宫尚角说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袁徵,不应该是宫远徵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确定了我的身份,我也确定了我的情感。”宫远徵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宫尚角眼眶也通红。

看着宫远徵高挑的个子穿着女子的衣服。衣服短的很,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宫尚角整理了下情绪去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给宫远徵。柔声道“换上吧,还穿着呢。”后一句还带着些许逗弄。

宫远徵听了这话本来伤心的心情瞬间没了,转而来的尴尬,他伸出手接过衣服。

宫尚角正好去催催姜汤,宫远徵在屋内把衣服换好了。

当宫尚角进入房间内时看到的就是穿着自己衣服的宫远徵,两人身量相当衣服在宫远徵身上也十分合适。

少年负手而立,芝兰玉树,带着旧时的记忆,宫尚角看着这样的宫远徵笑了一下。

“我这里有一个世间奇蛊的书。”宫尚角将姜汤放下来对宫远徵说道。

“嗯?”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给我看看。”

宫尚角从怀里将书掏了出来,宫远徵翻阅一番后对宫尚角道“我中的应该是‘忘却’可是这里没有提到解药”宫远徵的声音有些丧气。

蛊不比毒,毒可以有十分强烈的反应让他去配解药,可是蛊并没有如此强大的反应,就算是有也配不出解药。

“这里有一包药粉,或许可以试试。”宫尚角拿出了药粉放到了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二话不说就把药粉撒在了姜汤里,端起姜汤喝了一小口,不禁抱怨“好苦啊。”

宫尚角宠溺的笑了笑,“我从厨房给你拿了一个栗子糕,喝完了吃。”说完还把栗子糕拿了出来。

宫远徵冲着宫尚角笑了笑,一口将姜汤喝了下去,就着宫尚角的手咬了口栗子糕,唇珠不经意碰到宫尚角的手指。

宫尚角感觉心脏好像漏跳一拍。

宫远徵只感觉头有一点晕,身体莫名其妙的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宫尚角急忙把他扶到了床上。

宫远徵已经昏睡过去了,宫尚角给他掖好被角,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找了湿手帕给宫远徵敷在额头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的东西都是真情实感,每一个都刻骨铭心,他悄然的把这些全都记下来,害怕醒来就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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