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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是唯一和宁远舟赴安的女缇骑(9)

假如你是唯一和宁远舟赴安的女缇骑

  进入安都之后,首先收到的就是安国人“至高无上”的烂菜叶子待遇。司徒濯其实很想笑,这是什么低级无聊又幼稚的手段,想出这种办法的人,不是不足十岁,就是脑袋瓜不太好使。

  不过,跟着哥哥们一起为杨盈挡“天降菜叶”之后,司徒濯明显看见钱昭好像看了她一眼,

  四夷馆的设施比司徒濯想象当中好些,跟着宁远舟将四夷馆里里外外好好收拾了一番,清理掉了不该存在的人和东西,几个人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司徒濯决定什么都不干,先好好洗个澡。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司徒濯只在条件好些的地方打了水擦过身子,还没好好地洗个澡。

  她是扬州人,扬州不缺水,她幼时在家虽然过的不怎么样,但用水还是很方便的。进了六道堂之后,由于各种原因,加上她还要出任务,能给她洗澡的机会少了很多,她一开始其实不太习惯不能像家里一样经常洗澡,但时间长了,她慢慢也习惯了。不过,每到一个有条件的地方,她还是习惯好好洗个澡。

  “安都天气不比大梧,夜里凉的很,你要洗的话洗快点,不然容易着风寒的。”最熟悉的如意非常贴心地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如意姐。”心急如焚的司徒濯点了点头,立刻抱着东西跑走了。

  司徒濯将整个人浸在热水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连头发都好好搓了搓,洗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舍得从水里出来,最后还得出结论:安都连水都不如大梧。

  司徒濯刚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头发还半干不干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了。

  钱昭端着一碗热姜汤站在门口:“刚刚我找你,表妹说你去洗澡了,我见你这么久还没回来,怕你着凉,给你熬了碗姜汤。”

  司徒濯有些意外地接过碗来,甜甜地说了句“谢谢”,正准备一饮而尽,就听见钱昭多加了句“小心烫”。

  司徒濯只能端着碗等姜汤凉一些,顺口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上次说赔你一支簪子,这回到了安都,有空的时候可以带你去挑。”

  司徒濯都快忘了这件事了,被钱昭这么一提,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们这回到安都来是有任务的,你怎么还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答应过你的。”

  “那你还不如把买簪子的钱折了现银给我呢。”

  “好。”

  司徒濯顿时无语了。

  “你知道我那簪子值什么价吗,你赔得起吗?”

  “我是天道缇骑,你是畜生道察子,且你进六道堂也没我久,你用俸禄能买得起的簪子,我不可能赔不起吧?”

  “……你下次在我面前还是少说几句话吧。”司徒濯啪的一下把门关上,差点打到钱昭的脸。

  “赶紧喝了,我要洗碗。”

  “用不着,我自己洗!”

  

  有一种悲惨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司徒濯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如意姐说的没错,这个季节安都的晚上真是太冷了。司徒濯本想着洗过之后就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等头发干了就好好睡一觉,谁知安帝老头儿太不是人,二更天就要殿下进宫。司徒濯自然是要陪着的了,不过她头发还没完全干,就这么在冷风里吹了一个晚上,又干等了一整天,本来就没睡好,翌日又马不停蹄地陪杨盈去探视梧帝,这样连轴转终于成功地把她吹到得了风寒。

  幼时司徒濯发过一场高热,那时她和她小娘孤苦伶仃,她病的昏昏沉沉的,主母也不肯放她小娘出去请大夫,她小娘日急夜急,生生熬了三天,司徒濯才靠命大恢复过来。从那以后,司徒濯就深深记住了生病有多么难受,一直很小心,很少得病。距离她上一次得病,已经是四年前她刚离开六道堂那会儿,因为日夜赶路回扬州,劳累过度才病了的。

  可要是单纯的得了风寒,司徒濯也不会这么后悔那天晚上去洗澡。

  因为这一下还把她的月事洗来了,或者说是累出来的。

  由于在家那会儿吃不好穿不好,进了六道堂之后为了任务也经常奔波劳累,司徒濯的月事从来就没有准时过,距离她上一次月事已经是宁远舟把她从牢里提出来的前几天了。

  本来司徒濯以为这次出任务她都不会来月事了,谁知偏偏就这么巧,正好在她刚得病的时候来了月事。

  肚子又疼,鼻子又不通,头也昏昏沉沉的,还时不时咳嗽打喷嚏,这种日子搞的司徒濯这样一个坚强的小朋友都想一头撞在四夷馆的柱子上。

  “别哼哼了,”如意拍了拍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司徒濯,“赶紧起来喝药。”

  司徒濯依然哼哼唧唧的,如意只能从她模模糊糊的话语里辨认出“难受,起不来”五个字。

  “都说了这里夜里凉,你还是没照顾好我自己吧?”如意戳了戳司徒濯,“你不好好喝药,等下我喊钱昭来咯?”

  其实司徒濯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是一听到钱昭两个字,她还是本能地爬起来,乖乖地把药喝了。

  “我让钱昭给你熬了红糖姜茶,等下他给你端来,你记得喝。”

  司徒濯喝完药刚准备躺下睡,听到这句话,又一下跳起来:“你告诉钱大哥啦?”

  如意点点头。

  “哎呀你告诉他干嘛呀,你告诉他他不就知道我来……月事来了嘛!”司徒濯身体还不舒服,语气虽然着急,却还是有气无力的。

  “他知道就知道呗。”如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俩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司徒濯瞪大了眼睛:“谁告诉你的?”

  “于十三啊。”

  司徒濯坐起身子:“啊?”

  “他说那天半夜,他看到你和钱昭在一起互诉衷肠,还有元禄,他说看到你和钱昭单独在一起喝酒。”

  “啊!”司徒濯哀嚎着又趴下去,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阿濯。”刚提到钱昭,钱昭就来敲门了。

  如意十分有眼力见地去开门,将钱昭放进屋来,又替二人把门关上。

  钱昭淡淡地瞥了一眼关上的门,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表妹要把门关上,但看司徒濯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敞开门吹风。

  钱昭把托着碗的盘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给你多放了点红糖。”

  司徒濯再尴尬也没用,人家已经知道了,只能看着还在冒热气的碗,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喝,现在烫。”

  钱昭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前两天都给你煮了姜汤驱寒,你还是风寒了。”

  司徒濯幽怨地看了钱昭一眼:“再驱寒也架不住安帝非要殿下半夜进宫啊,本来头发就没干,一吹风可不是要风寒了?”

  “那天都叫你别去了,你非要去。”

  “那怎么能行,你们都去了,就我一个人留着,算怎么回事儿啊?”

  “那你现在这样,什么都干不了,我们还得多照顾你,又算怎么回事儿?”

  司徒濯有时真想把钱昭这张嘴撕了,要不是她现在没力气的话。

  “你休息吧,明天再给你煮一碗。”

  司徒濯扭捏地摇了摇头:“钱大哥,你别这样天天来找我照顾我了,人家都误会了。”

  “误会什么。”钱昭显然还不知道他和司徒濯在于十三嘴里已经成了什么样。

  “刚刚如意姐说,十三哥和元禄误会我俩……在一起了……”

  钱昭一刻都没愣:“那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司徒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再看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那你天天到我屋里来,怎么解释的清啊?”

  结果钱昭还真解释的清:“我对病人一向很好。”

  司徒濯一时有些恼火,嘿,让你解释你还真解释是吧,这么着急撇清两个人的关系,干嘛,她有这么不堪吗?

  “哦!知道了!病人要休息了!”司徒濯将红糖姜汤一饮而尽,砸在桌子上,一字一顿地说。

  钱昭被司徒濯两句话骂的一头雾水,只好端着碗离开了。

  果然,处在特殊日子的女人,比平时更不好惹。

  “呦吼,又去看阿濯啦?”钱昭刚出门,没走几步,于十三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贱兮兮道,“你俩还真是浓情蜜意呦!”

  钱昭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脚下也不停。

  “哎呀,咱们阿濯可是咱们六道堂第一美人儿啊,她脾气又好,性格又善良,本事又大,听说畜生道的道主还有意让她做下一任道主,她这样厉害的姑娘……”

  钱昭突然停下脚步,直接打断了于十三的废话:“你是不是和别人造谣了我和阿濯的关系?”

  “什么造谣?”于十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啊,那天我看你和阿濯聊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俩已经背着我们偷偷好上了呢,所以你们俩没有吗?”

  钱昭连责怪的话都说的毫无波澜:“你不知道你就胡说八道吗?”

  于十三十分阔气地摆摆手:“除了孙朗和元禄和我一起,这事儿我只告诉了老宁和美人儿,知道的人不多。”

  “那不是还是胡说了吗,人家姑娘不要名声面子的吗?”

  “哎呀,人家姑娘喜欢你,你拒绝之后还一直对人家嘘寒问暖的,可不就是让人家误会吗?再说了,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钱昭沉默了。

  他好像确实为她做的太多了。

  像他这样,拒绝之后又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确实挺不是人的。

  而且他面对司徒濯确实说不出口那句违心的“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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