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金复手里领着一幅幅中药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金复公子,姑娘,我把药拿回来了!
就在金复疾步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瞥见了宫云烟正端坐于书桌前,以优雅的姿态挥舞着羊毫毛笔,专注地书写着未知的内容。而一旁的白芷,则以其细腻的动作,正在为她精心研磨墨汁,这一幕仿佛凝固了时光的美好
宫云烟太好了!
宫云烟正好,白芷。
白芷在,小姐。
宫云烟这是这副药的熬制方法,现在远徵还离不开人,你替我去熬制药材。
说着宫云烟便把手中刚刚写好的方法交给了白芷
白芷是,小姐!
宫云烟对了,金复。
金复属下在!
宫云烟你跟着白芷一块去吧!
宫云烟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宫云烟况且,现在这无锋的奸细还没有找到,我怕她在遇到什么危险。
金复是!
就在金复和白芷走后,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宫尚角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宫尚角云烟妹妹,为什么一定要正正好好抓五天的药呢?
宫尚角这药铺在宫门外,一次性的多抓几次,不是更方便吗?
宫云烟尚角哥哥,这,你就是有所不知了!
宫云烟治这病的特效药方的药材天生喜阳,全部都生长在及其温暖的环境。
宫云烟要是把这些药才在下来也是要放在及其温暖的地方,宫门在山林里,地处阴凉就算把药材放进宫门内的医馆里也会失效的。
宫尚角原来如此。
宫尚角那为何是五天呢?
宫云烟这些药材及其珍贵,采摘下来五天内它们的作用是最有效的。
宫云烟一旦过了第五天,药效就没有那么好了。远徵弟弟中的毒必须用药在五天内,他体内的毒才能彻底清除。
宫尚角还真是麻烦呐!
宫云烟谁说不是吗!
宫云烟不过,只要能把远徵弟弟身上的毒素清除,再麻烦我也愿意。
正说着,这是金灵回来禀报了
金灵小姐,公子!
金灵无锋的奸细已经被找到,小姐,该如何处理?
宫云烟哦?已经找到了?
宫云烟【没想到动作这么快,不愧是宫门呐!】
宫云烟怎么处置我还没有想好,尚角哥哥,长老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宫尚角都知道了。
宫尚角昨天,长老们还找到了我,说这几天会抽时间过来看一下远徵弟弟。
宫云烟那这样吧,金灵。
金灵在!
宫云烟想把他关入大牢,看看他有什么能交代的。
金灵是!
宫云烟【对了,这金灵之前被我驯化的太冷血了,别忘了,这人还有留口气审问呢!】
宫云烟哦对了,记得别把人弄死了。等过几天,还要看看长老们的意愿,再行动。
金灵属下记住了。
宫云烟行了,去忙吧。
金灵属下告退。
宫尚角【虽然说这云烟妹妹在宫门中,相比年纪尚小,但是这处理刺客和奸细的方法可是这宫门最中最狠的!】
宫尚角【这远徵弟弟不醒我总是会担心的,再加上我那边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此刻,正当宫远徵的肌肤下,宫云烟正以一种细腻而稳健的手法,缓缓地将一根根寒光熠熠的银针逐一抽出之际,她仿佛窥探到了宫尚角内心深处潜藏的思绪,遂以其温婉而关切的语调,适时地发问
宫云烟尚角哥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宫尚角为何会这么说?
宫云烟看你坐在那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感觉像是有什么心事。
宫云烟尚角哥哥要是还有事务要忙的话,便去吧,这里有我呢!
宫尚角没事,都是一些小事,只不过这些事情到明日务必都要批阅完,上交给宫主。
宫云烟那你快去吧!放心,这里有我远徵弟弟会没事的。
宫尚角但我又放心不下他。
宫云烟那这样吧,我让人去角宫把事务的文书都送过来,尚觉哥哥今天就在这里批阅吧!
宫尚角这样不会打搅你吗?
宫云烟没事的,大部分都完事了,就差喝药了。
宫尚角那就麻烦云烟妹妹了。
宫云烟这都是妹妹替哥哥应该做的。
宫云烟柳儿!
柳儿在!
柳儿小姐,有什么事情吩咐?
宫云烟去角宫,把尚角哥哥放在书房里的文书拿来。
柳儿是!
紧随其后,柳儿甫一出门,便瞬息间遁形于宫云烟的视线范围之外
恰在此刻,宫云烟与宫尚角在房中早早便察觉到了室外的喧嚣声。宫云烟,那位温婉贤淑的女子,正偎依在床榻一侧,悉心照料着病榻上的宫远徵,因而无法亲自前往门边查明状况。于是乎,这一重任便落在了宫尚角身上,他迈步走向前去,轻轻启开了房门,以便探察外面的具体情景。甫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白芷与金复两人激烈争执的画面,他们疾步走来,其中白芷手中还稳稳端着先前应宫云烟之命而精心熬制的汤药
白芷公子。
金复公子。
宫尚角汤药熬好了?
白芷是!
宫尚角别在门口傻站着了,快进去吧!
白芷是。
而宫云烟在床榻边优雅地转过头,即刻捕捉到了步入房门的白纸身影,其手中稳稳端着一碗熬制得恰到好处的汤药
白芷小姐,汤药熬好了。
宫云烟来,给我。
随后,宫云烟轻柔地将卧榻上的宫远徵缓缓扶起,自己也随之在床沿边落座。此刻,一幅画面悄然展现:宫远徵安卧于床上,半倚半靠在宫云烟温暖的怀抱之中,而白芷则适时走上前去,恭敬地呈上了精心熬制的汤药。而白芷看着宫云烟那复杂的动作,开口询问道
白芷小姐,用不用我帮忙啊?
宫云烟【忘了,白痴,还在这里,不能让她在房间内待着了。】
宫云烟没事,我可以的。
宫云烟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
白芷好。
听到了宫云烟的吩咐后,白芷边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而就在这时,柳儿拿着文书也走了进来
柳儿小姐,文书。
宫云烟放那书桌前,你先退下吧。
柳儿是。
道出此言,柳儿便将那一叠繁复的文书恭敬地置于书桌前端,而宫尚角的视线触及到那堆堆积如山的公文时,亦是无暇再关注宫云烟为宫远徵精心伺候服药的情景,仅仅只是埋首于案牍之间,专心致志地批阅起那些亟待处理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