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游戏同人小说 > 空洞骑士:卢瑞恩记忆中的圣巢兴衰史
本书标签: 游戏同人  空洞骑士  空洞骑士oc   

作者BB+番外三:流浪国王(二)

空洞骑士:卢瑞恩记忆中的圣巢兴衰史

作者

作者

作者另一部小说章节有点长。

作者不说了,番外!起!!!

4.

“你相信戈尔德的话?”沃姆问霍妮特,他们俩都看起来一脸不信任的样子。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泪城边缘的国王驿站,这里空无一人,看起来荒芜了很久,以往砌的整齐的砖道和雕花的铁栅栏歪斜在一边,沃姆本来想问驿站何时变得如此荒颓,但他没有问出口。瘟疫的力量不可小觑,它所带来的灾难并非是失去思想本身,而是随着危机人心的互相猜忌和隔绝。刻着白色花体字的蓝色石板悬挂在天花板上,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他死去的谣言宣扬开后,人心必定惶惶,本就不属于圣巢的区域也许已经各自为政,区域被分割,虫民被隔绝,运输生产业大幅下降或许已经瘫痪。再没有什么比一个国家的君王业已逝去最能让臣民人心动摇的消息了。戈尔德作为一个政治家,一个独裁者对此当然心知肚明。沃姆现在最为担心的是:如果戈尔德就是那个发动深渊政变的人,那么当所有人意识到泪城被封锁时已经太迟了,整个泪城都在戈尔德的掌心之中一一包括泪城剩下的三贵族和绝大部分权臣:他们现在都是戈尔德的人质。并且沃姆不能也不敢轻易攻打,戈尔德握着王都,这是他的筹码和底牌,他掌控着圣巢的命脉所在

幽暗的鹿鱼虫隧道甲轰鸣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幽暗的鹿角虫隧道里轰鸣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伴随着霍妮特敲击铃铛的铃叮铛啷声。尘土飞扬,有一只鹿角虫奔了过来,它显得有些苍老,鹿角虫站早已没了鼎盛时期的繁荣与繁忙。沃姆还有点惊讶,但是鹿角虫似乎没有认出来他是白王,这让沃姆倍感庆幸,他可不想提前被戈尔德所发现。

霍妮特坐在前面,借着隧道内悬挂着的光蝇灯笼微弱的光,沃姆隐隐约约能看到她光滑的骨白色面具和盖着红色披风的挺直脊背。他上次见到她可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在赫拉入眠前不久。她还是那么幼小,如今她已经是一位携带着锋利银针的优秀战士。沃姆不禁有些感慨,他和深渊纠缠了两年之久,又在梦中度过了五年的光阴。他错过了很多,但是他一时不知道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5.

王后花园里的奇花异草很久没有修剪过的痕迹了,它们在苔藓丛中生根并无休止的蔓延繁衍下去。这是沃姆提出的设计,并浩浩荡荡的收集了圣巢上下宝贵的植株,修建了华贵的大门和亭台轩榭。而现在这里的空气和绿色的叶片之间也弥散着瘟疫的味道,沃姆想着,光蝇灯笼的光影影绰绰的闪着。

“德莱娅,你记得吗?”霍妮特问。沃姆当然知道德莱娅,五骑士之中说是最凶猛的一个也不为过,她是身体矫健的女战士。

“当然。”他说,他心里微微有点不详的预感

“她被瘟疫感染了。”霍妮特说:“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她就是在白夫人住所的外面遭遇这一切的。螳螂族的领主之一攻击了她,她伤的很重,现在在泽莫尔那里……这应该就是她强硬的心智最终还是被辐光突破的原因。”

沃姆这时候才意识到在他沉睡的五年间发生的一切到底有多么的严重。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选择接替空洞骑士封印辐光实在是一个冲动而令人不安的选择,目前看来辐光所带来的瘟疫甚至比不过圣巢内的分崩离析带来的后果严重-一螳螂族叛变,德莱娅感染。他问:“那白夫人呢?”他帝王惯有的慢条斯理的声音现在竟带上了一点焦急。“她没有事。”霍妮特回答:“德莱娅的实力还是可以相信的。”

说话间,茧状的球形房屋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这幢圆形的房屋仍然保留着圣巢全盛时期浮夸而美丽的精雕细琢,但即使这样精美的砖石也会被岁月腐蚀,白色的泛着荧光的根须从穹顶的缝隙中生长出来,向着天空遥遥生长。

“嘿。”霍妮特说:“我回来了。”

“你又去斗兽场了?”白夫人睁开眼转动着视线,尽管这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微微皱起眉头,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平静:“我不是说了吗?那儿很危险的,况且那里的人都被瘟疫感染一一”

“嘿,打住打住。”霍妮特抖了抖斗篷,放松的坐了下来擦拭着银针,这似乎是她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我只是去搞点吉欧。况且,我还带回来一个人。”

“是谁?”白夫人问,她似乎想找到霍妮特口中“那个人”的确切方位:“是新的虫民吗?”

“不是。”霍妮特干脆的回答,她闪过身去,沃姆从植物丛中走了出来。他舒展又紧皱了几次眉头,显得有些局促,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看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白夫人向沃姆的方向转过头去,沃姆注意到她的眼睛很漂亮,一如既往的美丽,但是它们业已失去了光泽。

“呃,嘿。”沃姆说,他的嗓音很干涩,令他自己都吃了一惊:“亲爱的,好久……不见。”

霍妮特站在旁边,侧目看着沃姆尴尬的局促而狼狈的样子,她一时无言。沃姆,毫无疑问是一位天生的帝王,野心勃勃的君主。他的军队可以开疆扩土,他的政治手腕可以把虫民统治的服服帖帖。但是他从来都不擅长表达感情,有时霍妮特不禁怀疑他是否像容器那样没有感情,他从未主动的问候过任何一个人-一包括他的皇后白夫人,更何况霍妮特或者他的侍臣。但白夫人似乎并未与霍妮特同感,她伸出了根须的触手,向沃姆探去。后者则握住了根须,“好久不见。”沃姆重复道。

“是你吗?”白夫人说。

“是我。”沃姆回答道。

出乎意料但又在霍妮特的预期之内,他们俩见面之后并没有太多的话。沃姆的脸一一其实霍妮特也不知道那是他的面具还是脸一-上有一道很深的裂痕,从他的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看上去格外可怖。沃姆坐在白夫人跟前,任由她散发着荧白光芒的触手在裂缝上缝补,在此期间他们时不时低声私语着什么,坐在远处的霍妮特听不清,比起夫妻他们更像挚友和知己。

片刻过后沃姆站起身,他脸上可怖的黑色裂痕已经被白色的植物根茎填补完好,与他还未沉入梦境之前别无二致,再度恢复了国王威严而略显骄矜的风度来。他抖抖袍子站起身,对白夫人说:“现在,亲爱的,我想我有权知道自我进入深渊之后,我的王国都发生了什么?”

只有沃姆、白色夫人、以及包括霍妮特和卢瑞恩在内的极少数近臣才知道七年前发生了什么:沃姆曾大量索取虚空以制作容器,而当纯粹容器一一空洞骑士上升后,他那些不合格的兄弟们便被留在了深渊之中。它们在永恒的黑暗和寂静中,一刻不停的攀爬和掉落,深渊的底部堆满了容器白色的骨质面具,而它们的灵魂则无处可去,黑色的面孔上闪烁着白色的微弱光芒,终日漂浮在虚空之中。

终于,在某一天,这些千千万万无穷无尽的容器的灵魂聚合在了一起,它们飞快的上升,如沸水般暴动,不过一个星期便淹没了古老盆地,所到之处无一幸存:这便是七年前所发生的虚空暴动。为了避免群众的恐慌,皇家封锁了消息。当卢瑞恩把消息呈奏给沃姆并询问是否要动用军队开战时,圣巢的国王沉默了片刻,回答道:“不需要军队,它们是冲着我来的。”

他站起身来,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白色的三叉戟:自从圣巢建国以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使用过这柄武器了。以至于众人都逐渐以为他只是个精通权谋的皇帝,却渐渐忘却了在上古时代,在文字和历史无法触及到的时代,他有着能够震撼天地的巨大身躯、能够与梦境之光相匹敌的灵魂力量。

黑色的虚空以惊人的速度不断上涨,沃姆将政事全权托付给了卢瑞恩与白后,孤身一人进入了深渊。作为成千上万容器的制造者、父亲,作为唯一能以灵魂之力镇压深渊的神祇,他在深渊中整整呆了两年。深渊的大门只有王之印记才能打开,没有人知道他在与无尽的黑暗的战斗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在两年后,他的臣民们才会看见深渊的大门再度打开,他们苍白的国王手握三叉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上去与两年前并无差异,只是看着疲惫了一些。

“结束了。”有关这史书寥寥几笔的黑暗战役,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以作落笔。这时,那群大臣们才看见,在深渊之中,一座灵魂灯塔巍巍耸立,投出荧白的光几乎笼罩整个深渊:光芒所到之处,虚空便悄无声息的消退下去,隐匿入阴影之中。

可惜的是,沃姆刚刚结束了深渊之战,黑卵圣殿便传来了空洞骑士被瘟疫感染的消息。圣巢上下陷入了莫可名状的恐慌与骚乱,瘟疫与感染者四处横行: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沃姆没有机会再制造一个空洞骑士、没有机会反思自己的造物究竟有什么瑕疵、甚至没有时间检阅一下自己阔别两年的国家,便代替自己最完美的容器进入了梦境一-在封印辐光这件事上,他最终宿命般的发现与其寄希望于容器和守梦人,自己也许才是最合适的牺牲品。

沃姆本已做好沉眠至死的准备,但他在五年后又醒了过来,还是在王国边缘的愚人斗兽场。千头万绪在他的脑中搅成一团乱麻,他需要一丝不苟的把它们梳理清楚一一即使他可能要面对比预想还要糟糕的最坏结果。

7.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白色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即使只有七年,但是这也足够漫长了。”

“你进入深渊后不久,空洞骑士的封印就被打破 --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它的瑕疵到底出在何处。由于所有人都以为瘟疫彻底消散,因此当最初的感染者出现时,我们只当它们是患上了感冒,只是症状相似于瘟疫罢了。但是因为这一疏忽,事态很快就发展到了我们控制不了的地步:瘟疫蔓延到了白色宫殿,就连我也受了它的影响。”说到此处,白色夫人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哪怕我并没有被感染,我的根须依旧不听我使唤的疯狂生长,它们钻到了最深处的地下,翻开泥土,掘出了地底危险的酸液。酸液经由王国下水道流进泪城,所幸的是,这股势头很快就被遏制住了一-"

“但不幸的是,遏制住酸液的代价,是伊斯玛为此根结,她用她的身躯堵住了酸液的源头。我为我的过错而深陷愧疚,为了赎罪,我从白色宫殿搬到了这里,并用丝带束缚住自己,在此期间我的视力越来越不好,但我的心里反而感到了赎罪的解脱-一我们不能也不敢再承担第二次这样的过错了。”

然而瘟疫远远没有就此罢休,螳螂族撕毁了互不侵犯条约:并不是那三位女领主,而是她们的弟弟。那位叛徒领主背叛了他的姐妹,投入了感染的怀抱。他对圣巢的皇家统治抱有无名怒火,因此他率领自己的军队进攻后花园,德莱娅为保护我而孤身奋战,身受重伤。即使螳螂姊妹废黜了自己的弟弟,圣巢与螳螂村的关系此后也一落千丈,不久后螳螂村便宣布独立于圣巢自立为国,不再与圣巢有任何交流。”

“直到连接首都泪城的皇后驿站出现了第一个感染者,虫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瘟疫离他们已经近在咫尺。圣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但与此同时,王国边缘的水晶山峰却传出新的消息:虫民们发现,终日在水品矿场中劳作的矿工们很少有被瘟疫感染的。短短几天内,原先恐慌的气氛就被一扫而空,大家都以为找到了解决瘟疫的方法;用紫水晶来隔绝传播污染的光芒。”

“在那之后,圣巢掀起了近乎疯狂的紫水品热潮。原本这些紫水晶被开采出来只是为了用作富人的装饰品,但眨眼之间就成了供不应求的瘟疫良药。矿场里所有机器和履带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轰鸣,工人们一天换三次班,将紫水晶源源不断的从矿洞里挖出来。结核病、过劳死、矿洞塌陷、机器事故层出不穷,但是虫民们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在水晶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但这紫水晶热潮在持续三个月后却猝不及防的戛然而止:矿工们几乎挖穿了水品山峰,当他们最终爬上这水晶矿脉的山顶时,他们看见的不足想象中的丰饶水品,而足一座雕像:一座历经风雨,已经斑驳褪色的辐光雕像。”

“为了延续紫水晶的暴利,矿山负责人拼尽全力想把这件事掩盖过去。但是纸包不住火,令所有人都闻之而色变的辐光的肖像,竟然出现在了众人视为救命灵药的紫水品山峰尖顶的这件

于传退了圣果。很快历史字家就得出事传遍了圣巢。很快历史学家就得出了结论了结论

水品山峰在辐光纪元时正是辐光向蛾族传教之所在,泪城最顶端的学者们也最终得出证明,水品只是能暂时阻挡瘟疫,对瘟疫的疗效几乎为零一一甚至可能连水晶都是昔日辐光一族的造物。”

“虫民们心中仅有的一丝寄托彻底消失了,水晶狂潮的消失所引发的是更大的暴乱。而泪城忽然一夜之间的封锁为此火上浇油,因为议员责族们躲在安全的首都,任由瘟疫戕害外部的虫民。这次暴乱不仅仅包括愤怒的虫民,还包括那些为了买水品而倾家荡产的富豪,在矿山中罹难的矿工的家属。一开始他们复仇的对象只是倒卖紫水品而一本万利的暴发户,但他们的愤怒远远不止于此,他们将一切悲剧都归咎为皇室的无作为和空洞骑士的无用一一如果没有海格默拦着,泪城中央空洞骑士的雕像已经被他们砸成齑粉了。”

“就在圣巢为了虫民的暴动而焦头烂额时,你自深渊回来了。你战胜了深渊,亲自接替空洞骑士封印了辐光,再一次拯救了圣巢的消息迅速传开,群众对皇室的态度也忽然急转弯,他们前所未有的爱戴自己的国王。所幸之前的瘟疫被第二次封印控制住了,不再扩散,圣巢的虫民这才稍稍安定下来。我们都以为之前的风波只足虚惊一场,生产和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秩序一一我们都以为我们又安全了。"

卢瑞恩沉眠之后,泪城曾实行过短哲的议会制,但事实证明上下议院40位议员先生在紫水晶事件中并未起到任何正面作用。他们甚至还下令封锁泪城,以免引火烧身一-一项彻头彻民的错误决策。因此不久后我就将之前的泪城副总督戈尔德提拔成了总督,接任卢瑞恩。”说到这里,白色夫人发出了第二声叹息:“这是我犯的第二个大错,戈尔德在他二十余年的政治生涯中没有任何僭越和错处,我以为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但我却没能想到他的野心能蛰伏这么久一一在那之后,我又任命了其余三个有名望的贵族辅佐戈尔德,目的是为了分散他的权力:但后来事实证明这也是一项无用之举。

“你入眠后的前三年,一切都还算正常。戈尔德于的还算不错,民众也逐渐拥护起皇室的统治,霍妮特帮着剩下的三位骑士巡弋圣巢。但到了第四年,一切都戛然而止一一瘟疫再次爆发,戈尔德以此为由封锁了泪城,在完全没有征得皇室同意的情况下。圣巢几乎所有的贵族、学者、粮食和资源都被困在铁门之内,圣巢的首都和命脉掌握在戈尔德手里。“

“我们尝试过攻打或谈判,但戈尔德软硬不吃,他坚持宣称一旦我们动手他就立马毁了泪城,我们不敢也不能冒这个风险,我本不打算戈尔德能像卢瑞恩一样有什么卓越的政绩,却未曾想到他笼络人心的能力有这么大。第四年,泪城内外开始散播你死在了梦中的消息,瘟疫扩散的规模并不是很大,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传播速度也慢了不少。但戈尔德坚持封锁泪城,国王不敌辐光死在梦中的消息越来越可信,几乎有几次,连我都以为你已经牺牲了。当初人们有多拥戴你,现在他们就有多鄙夷你,最终到了第五年的时候。泪城大门打开,但放出来的井不是贵族,而是戈尔德的军队一-他自封摄政王,将泪城一万精兵编为南下‘圣巢十字军’,打着勤王的旗号向深渊进发。”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螳螂村没有与圣巢重新交好的意愿一一深巢从来就没有示好过一一连原本圣巢的附属国蜂巢都宣布独立了。维斯帕是个好女皇,她与我和平的解除了二国之间的附属关系,她是为了自己的子民好,我不怪她。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白色夫人说,讲述完这跌宕起伏的一切,她长长而沉重的叹了口气:“幸运的是,你果然没有牺牲。但我也想知道:辐光是怎么从你的梦境里逃出来的。”

8,

沃姆听完了王国在七年他并未临朝期间发生的一切,心中忽的一震,紧接着浑身自头顶至脚底都传来一阵无力的空虚,除了眼眶处沉重异常,有什么东西沿着脸颊滑了下来一一我哭了么?沃姆有些惊讶沃海有当材自他诞生以来他见证了大自他诞生以来他见证了太

多比这更残忍的事情,但他从未落过一滴眼泪。即使他心痛自己国家的摇摇欲坠,作为一国之君他也不可能在臣民之前落泪。

沃姆用手掌拭去脸上的液体,抬头对上霍妮特惊诧的目光。他低头一看,掌心已被黑色的液体物质裹满:那并不是眼泪,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一虚空。白色夫人视力衰退已不能视物,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丈夫的沉默。沃姆苦笑一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虚空已经入侵我的体内,正是这些压制了我的灵魂法力,使我变得虚弱,让辐光有机可乘--不过我能从王座上被解放出来,应该是拜那戈尔德所赐。”沃姆在记忆里搜索了片刻,这才想起戈尔德是何方人物,似乎在很久之前的一次内阁会议上见过他一面,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小小领主罢了。

“虚空?“白色夫人声音充满担忧:“这怎么可能

“也许是灵魂灯塔熄灭了,但现在那不重要。”沃姆抖抖袍子起身踱步:“远古盆地已经没有虫民,白宫里除了家臣也没什么人,虚空若是真的暴涨也该造成毁灭性的破坏,想必这次只是因为灯塔熄灭而无意识的膨胀罢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思考一下对策。"沃姆说:“你的花园里应该没有别人吧,可否借我一用?”

他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却未等白色夫人回答便自顾自走了出去。

“他真是傲慢。"霍妮特擦完了自己的针,坐到了白色夫人的旁边:“我承认作为国王陛下这足他应有的权利,但是说实话,他傲慢的过头 --令人有点恼火了。"

“虽然不乐意,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白色夫人微笑道;“他近几年来有点儿朝这个趋势发展,他年轻的时候还足不错的。"谈起往事,白色夫人脸上微微露出了些笑意;“圣巢刚建国,他刚当上国王那会儿,既年轻又彬彬有礼,睥气可温和了。这座花园还是我嫁给他时他送给我的聘礼呢。”

“真的?“霍妮特轻声嘟囔着,脸上露出些狐疑的神色。

正在二人聊着天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沃姆回来了。他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袍子下摆沾着草叶,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却没有忧虑的神色:“我想好了,既然蜂巢、螳螂村都离圣巢而去,现在的圣巢就足一座孤岛。但我们还有希望一-"

“我明天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就在呼啸悬崖。”

tbc

作者猜猜谁是老朋友。

上一章 第八章 空洞骑士:卢瑞恩记忆中的圣巢兴衰史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