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此时冷冷地扫视一圈大殿,最后冷冷地说道:“最有能力继承执刃的,是我的哥哥宫远徵!”
而此时长老们则是开口道:“远徵,我们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尚角他这时正好不在宫门,所以按宫门律法,这执刃就该是宫子羽当的。”
宫远徵此时冷冷地看着,刚想要开口,那宫子羽则开口道:“宫远徵,我父亲和哥哥常年服用你的百草萃,为什么如今会中毒死亡?”
宫远徵听到这里不由得开口辩解道:“百草萃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徵宫的百草萃每次都会经过严格的检查!”
而此时的宫子羽则是疯了一般说道:“那我父亲和哥哥为什么会死!你说啊!”
而此时的我,正被困在地牢之中,但是执刃和少主死亡的消息我还是知道了。
若是执刃和少主因为中毒,以宫子羽的性格一定会怀疑宫远徵,现在宫二没在宫门,那现在他岂不是无人相护?
此时我只觉得内心都变得焦急了几分,那平静无波的眼眸都多了几分的急躁。
“来人!”
此时我皱眉喊着。
“你又叫什么叫?”
一个侍卫此时皱着眉走来。
而我则是拼尽全力将我腰间的红色火凤玉佩扯下,紧紧地握在手中,言语冷漠地说道:“红玉侍卫,职权高于一切,你们还没资格处罚我。”
此时那侍卫立刻跪下,而此时我则是开口道:“给我松绑,我要走。”
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随即还是把我松绑了。
而我此时根本不在乎我身上的伤痕了,此时我只想快点,快点,再快点,我想去陪在他的身边,起码,让他不是一个人。
伤口因为奔跑而撕裂,鲜血顺着我的指尖流下,将我手中的红玉染得更加的红艳,在月光下流转着淡淡的光晕。
此时我跌跌撞撞地跑向执刃殿,还未进去便看到宫远徵被宫子羽抓着衣领,而周围的长老虽说在劝解,但是却毫无举动。
我只觉得我心底的火焰要吞噬一切一般,我跌跌撞撞地跑上前,一把将宫子羽推开,随即便皱着眉喊道:“徵公子是一宫之主!没有他的百草萃你们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们有什么立场资格去怀疑他?”
大殿之中众人明显震惊了,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而此时宫远徵则是看着我,随即便握住我的肩膀将我转向他,可是看到我蹙起的眉毛又松开了手:“岁岁,岁岁……你怎么会……谁打的……岁岁,我带你去包扎……”
此时宫远徵想要去握住我的胳膊,但是我身上的上却是让他怕弄疼我,他此时那双素日里淡漠的眼睛中此时竟也有了几分的慌乱,那泪水此时在他的眼中打转,他嘴唇颤抖着,似乎不敢想象明明走之前还是笑着说马上回来的我如今站在他眼前的模样却是浑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