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晚谢危,你疯了!
姜迟晚想往后逃。
偏偏那双微凉的手直直落在她的脚腕处,将她往他身下扯去,她已然被谢危压在身下,他的唇也落在姜迟晚嘴上。
姜迟晚伸手去推,却被他一只手将双手狠狠钳住,举至她的头上。
她只发的出呜咽的声音,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整个身子都挣扎着动起来,可又无济于事。
谢危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过之处皆引起她的颤栗,忽的他觉到唇间一痛,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姜迟晚用了最大力气去咬他。
谢危我的血好喝么?
谢危当真是疯了。
他微微起身,腿却依旧压在姜迟晚身上,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也终于离开,姜迟晚方才松一口气。
谢危却用手指擦了唇上鲜血,转而抹在她唇上。
艳红的唇此刻沾着血,红得骇人。
姜迟晚谢危,你这个疯子!
姜迟晚你放开我!
姜迟晚奋力挣扎。
说话时唇瓣碰触便察觉到那血腥味,是他的血,是他唇上的血,她有几分恶心。
可此刻手腕依旧被他紧紧握着,挣脱不开,半个身子也被他的腿压住,她此刻便如同案板上的鱼,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谢危我在你眼中从来都是疯子不是么?
谢危的声音带几分凄凉,更多的却是愤怒。
他倒不再动作,只直直盯着姜迟晚,从前倒也怪他傻,总相信便是装的,万一有一日她便成真了呢。
可他终究太过乐观。
根本没可能的,姜迟晚这般厌恶他,这般恨他,若是她能狠下心来杀人,第一个恐怕便是他。
谢危卿卿,不是说会喜欢我的么?
他似是变了个人。
微凉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她的眼泪,小心翼翼的如同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
他没再动作,只是那滚烫的泪水落在姜迟晚前襟,湿了她的衣裳,姜迟晚愣住,竟不知如何。
门外忽然响起下人的声音。
“大人,张遮大人来了。”
谢危像是又有了神智一般,从姜迟晚身上起来,他坐于床边理了理衣襟。
谢危送姜姑娘回去。
谢危终究下不去手。
他不想见她那般仇视地看他,那眼神叫他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
姜迟晚的衣衫凌乱,发髻也歪了,唇更是异常的红,就连身上都有许多谢危留下的痕迹。
任谁都能看出来是发生了什么。
偏生那下人也不敢言。
姜迟晚被从后门送出,门外是候了多时的马车,只刚出府门,她便将谢危给她披上的大氅脱下,扔在地上。
张遮姜姑娘呢?
张遮态度冷硬。
姜姑娘自从姜府出来已一个时辰有余,想起谢危看她时,那种极含占有欲的目光,他便心中发慌。
谢危张大人以何种立场来问我?
谢危冷冷瞥了他一眼。
眼中皆是不屑。
张遮谢大人又有何立场将姜姑娘霸在你的府中?
张遮与谢危如同针尖对麦芒。
二人皆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却只冷然看着,最终倒是张遮先耐不住。
张遮我问你姜姑娘在哪里?
谢危嗤笑一声。
看他如此沉不住气的模样,竟觉得十分好笑。众人总觉得姜迟晚那般温柔善良,总有机会能叫她喜欢或者对自己心软。
就连张遮也是。
可惜,他的卿卿,并不如外表那般,沈玠,张遮,燕临,她一个也不喜欢。
纵然他因为燕临吃味,却也清晰看到,姜迟晚眼中并没有对燕临的喜欢,他只是气,气她曾经,对燕临那般爱慕的眼神。
谢危我与她的事,与你无关。
谢危说这话时摸了摸嘴角的伤。
那是姜迟晚咬的。
他心中不快,定然也不会让张遮快活。果然,张遮怔愣几分,便恨不得上前同他扭打。
谢危送张大人出去。
谢危已经不想再同他多说一句。
张遮还想再说什么,偏生已经被人推搡着,威胁着,渐渐再看不到谢危的身影。
——
HE的结局谢危是做不了违法的事的家人们哈哈哈哈哈哈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