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在雾气中更显白皙,两鬓的碎发垂落下来,带着水汽粘在了贴在沈晏清精致美丽的面庞上,几滴水随着发丝滑落到锁骨,再渐渐隐匿于…….那裸露在空气中的肩头,透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色。
西方桃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指腹擦过她的脸颊,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怎么办,好想把小晏清藏起来,让她的心里和眼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脸上的手指带着凉意,沈晏清凝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晏清“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
西方桃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摩挲着,弄的沈晏清有些痒痒的。
西方桃“放心,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与班主无关。”
沈晏清呼出一口气,那双沾染了水珠的眼睫陡然睁开,看向西方桃的目光,眼底带着几分纠结,无意识间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如从前。
沈晏清“姐姐———”
西方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西方桃遮住她的视线,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心,心乱如麻。
在这方紊乱之中,她又该如何寻到一处安稳。
……..
阿谁被安置在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里面,钟春髻不放心,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后者一醒来就看见单手撑着脑袋,眼皮正在不停打架的少女,瞧着有几分娇憨,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好,阿谁不安的心,渐渐镇静下来,思绪飘回那天晚上。
念起杨尚清那副虚伪的嘴脸,青面獠牙的恶鬼都变得赏心悦目起来,如果不是那颗药,自己可能撑不到现在。
还活着的感觉,真好。
“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让钟春髻猛然清醒,欣喜地看着已经醒来的阿谁。
杨尚清的手下前来禀报:“钟女侠,凶手已经找到———就在城郊十里外的金叶寺。”
钟春髻回头看向阿谁。
钟春髻“姑娘,能否随我前去指认凶手?”
阿谁紧张地点点头。
……
唐俪辞依旧素衣散发,盘坐在银杏树下,沈晏清坐在他的对方,手里拿着个布老虎,正在逗弄竹木摇篮里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凤凤。
池云翻墙而来,怀里揣着一包桂花牛乳糕。
池云“阿姐,趁热吃。”
说完,人已经跑去里前院。
沈晏清“什么情况?”
沈晏清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鼻尖萦绕着沁人心脾的茶香,一壶开水缓缓冲开茶叶,茶叶舒展开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茶水沥出,倒在放置在一旁的狐龙茶宠的身上,当真像刚洗了澡的小狐龙般精致可爱。
他下意识想要将一杯茶放在沈晏清面前,顿在半空,眉宇一皱,神情有些恍惚,这样的动作他好似以前无数次做过。
最后这杯茶还是被放在里她面前,清澈的茶汤,泛着淡淡的黄绿色,犹如春山雨后,柔和又清新。
沈晏清小品了一口,和以往的茶不太一样。
沈晏清“花茶?”
唐俪辞“嗯。”
沈晏清看了看他,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沈晏清“你不是不喜花茶吗?”
唐俪辞“想换个口味而已。”
系统:呵呵呵———男人,真正喜欢花茶的另有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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