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空旷,香火缭绕。一名小沙弥正在扫地。
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庙内原有的宁静。
小沙弥面露不解,问道:“各位施主这是......”
杨尚清手下上前一把揪住小沙弥,质问唐俪辞的下落。
池云匆匆赶来,在心里吐槽,唐俪辞简直把自己当耕地的老黄牛一样使。
自己这刚回来,连一杯茶都还没有喝上,就被他安排过来做事。
池云向小沙弥使了个撤退的眼色,小沙弥抱着扫帚跑走。
钟春髻那剑指着他。
钟春髻“你是谁?”
前院顿时乱做一团。
......
唐俪辞正在雕刻, 用雕刀刻着一个人形木偶, 此时木偶只是粗俱轮廓, 不知道是在雕刻谁。
沈晏清却从其中瞧出了几分熟悉,心下了然,嘴上是字字不提,心里确是挂念着的。
难怪以前柳眼叫他,小闷葫芦。
沈晏清“唐公子,郝文侯府的事——”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池云如风驰电掣将阿谁拉到了唐俪辞茶几面前。
池云“唐狐狸,是给你的吗?你就吃!”
池云一把夺过唐俪辞手里的糕点,塞进嘴里,又“咕噜咕噜”灌下一杯茶。
唐俪辞“啧————”
唐俪辞收回自己的手,一眼落在看戏的沈晏清身上。
唐俪辞“交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池云“没有!”
理不直,气也壮,话音刚落,人又不见踪影了。
池云的轻功也是榜上有名,来去如风。
阿谁呆呆地坐在一旁,还有些没有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
唐俪辞递给她一杯热茶。
唐俪辞“姑娘,请。”
阿谁“是......是你......”
没忍住后腿了好几步,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惶恐,碰倒了位于茶几一角的小狼狗模样的茶宠。
明明很害怕他,却又忍不住用眼神打量他,阿谁的心里升起一抹怪异之感。
见状,沈晏清笑吟吟地给她拿了一块桂花牛乳糕,拉着她坐得离唐俪辞远了些,察觉到掌心间的凉意,神色如常,顺手捡起了茶宠,放回原位。
沈晏清“尝尝吧,还是热乎的。”
唐俪辞端坐在树下,一手拿着茶杯,正自品味,浅啜半口;一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探出,看也不看, 只轻轻推一推摇篮,篮中凤凤便发出咯咯的笑。
沈晏清转身回房间里拿了一件杏色的披风, 阿谁低垂的眼睫颤颤, 眸光只看到眼前人的纤纤玉手。
阿谁“姑娘,我身上脏......”
沈晏清“无妨,能让你暖和些就好。”
这人给她披上了皮裘 , 灵巧的手指翻飞, 为她系上了一个漂亮的结,抬眼一看,这人美得让人愣神——灼若芙蕖,峨眉婉转,眼尾微挑,檀唇点朱,自是一股浑然天成的明艳大气。
低眉敛目间,便能让人怦然心动。
池云领着钟春髻走来,挤开了阿谁,坐在了沈晏清的身边。
沈晏清无奈地笑了笑,听着唐俪辞问了钟春髻三个问题,抬手抚平少年翘起的发尾。
唐俪辞“你明知非我敌手, 为什么还要进来见我?”
作者说:
呈黛今天的池云拿的是牛马剧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