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
沈晏清站起身来,肩上的银杏树叶翩然落下,叹了一口气。
沈晏清“你知道答案的——只是你忘记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俪辞依旧坐在树下,指尖摩擦着木雕的轮廓,思绪万千。
周睇楼的往事清晰的在他脑海里连成一条线,他以为自己会淡忘的回忆如今却越发清晰。
只是现实却是物是人非。
一死,一伤,一疯,一失踪。
除却那三人,唐俪辞不认为还有其他人会记得自己的过往。
系统“宿主,唐俪辞好感下降两点。”
系统实时播报。
沈晏清(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才降了两个点?”她以为唐俪辞会直接给她干掉十点。
系统:“......”有时候它真的搞不懂宿主脑子里在想什么。
系统“你会难过吗?那些你与他曾经的回忆,现在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记得了?”
沈晏清“为什么要难过?统子,都是演戏罢了。我只是一个想回家的人。”
或许曾经有过短暂的心动,但是冷静下来,就只会觉得男人只会影响她回家的速度。
.......
“砰”的一声,铁牢大门被推开,钟春髻带着几名剑会弟子进来,身后跟着一名中年男子——杨尚清,神色瞧着有几分怪异。
瞧见彷如一个血人的阿谁,呼吸很是微弱,连忙将人放了下来,耳边还可以听见阿谁在无意识之间发出的喃喃。
阿谁“放.......放过.......我......”
钟春髻“杨城主,你这是在明晃晃的动用私刑吗?”
她看着杨尚清的眼神带着几分厉色。
杨尚清心虚得要死,又觉得手下的人办事不利,这种腌臜事情偏偏被这外人瞧见,解释道:“........满府上下之余下她一个活口,钟女逍,你说这还不够可疑吗?”
钟春髻“那你有证据吗?”
“这........”他只想赶快了却这么一桩子事情,哪里在意这证据不证据的,反正这阿谁也就只是区区一个孤女而已,当替罪羊最合适,只是不曾想到这中原剑会的人来的这么快。
见阿谁虚弱成这样,连意识都不清醒,钟春髻只得先让人去请个医师来为她医治,其他的事情若后再说。
........
某间厢房之中,雾气升腾氤氲,几件女子的衣服搭在镂花木架上,沈晏清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片刻之间的宁静。
女子肤若凝脂,面若桃玉,隐隐约约浮现美妙的身姿,黑发贴在了脸颊上,唇被热气熏腾出殷红的颜色。
直到屋内突然出现另外一个身影,那脚步声似乎是来者刻意发出的,沈晏清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晏清“你来干什么?”
西方桃“妹妹,这话可就要叫姐姐我伤心了。”
西方瑶装作泫然欲泣的模样,沈晏清才不吃她这一套,默默闭上了眼睛,用实际行动表示懒得搭理她。
沈晏清“我和你们已经没关系了。”
西方瑶笑了笑,没有说话,和那人牵扯上关系,可就没有抽身离开这一说法了,拿起一旁的木梳,替她梳理着满头青丝。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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