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俏领命离开,周天行却在暗中拉住了凤俏。
他轻声说道:“师父要你留在这里听。”
二人在账旁听着萧晏跟周生辰的对话,不敢出半点动静。
萧宴满眼期待:“我知晓你是想拿我当借口,调重兵去中州。听说你要反,听了十几年,终于能亲眼见到了。”
周生辰觉得无辜:“我并非是要谋反。”
萧宴感到惊讶:“你不反,难道是为了练兵?”
周生辰表情凝重:“只是为了押送你。”
萧宴半信半疑:“就算我有武功,也抵不过二十个士兵,你却要三万精兵押送我。”
周生辰神情严肃:“因为你的身份特殊。”
萧宴满脸无奈:“左右都是你的俘虏,任你押送。”
周生辰气定神闲:“你把府里遣散,在寺里藏有一子一女。”
萧宴诧异万分:“你是如何知道?”
周生辰神情悲痛:“二人已被萧帝找到并赐死,只不过萧帝还是后悔并厚葬了他们。下旨说只要你回去,仍然是他的爱子。”
萧宴满腔怒火:“此仇于萧晏不共戴天。”
周生辰:“萧晏,其实我押送你另有目的,我有办法保你一命。只不过你需按他所说的做。”
周生辰此行调萧晏前往中州确有要事。
萧宴疑惑道:“我需要做什么?”
周生辰一脸认真:“一个字都不要说,直到此事了结。”
时宜和宏晓誉坐在马车内聊天。
宏晓誉充满憧憬:“清河郡是什么样的?”
时宜有些忧伤:“太久没回家,记不清了。我爹走后,就没出过院子,直到去西州。”
宏晓誉满面春风:“听说清河郡的点心很好吃,每到节日都供不应求呢。”
时宜微微一笑:“等此事结束,我带你去尝尝,回去也带着给其他人。”
宏晓誉乐得合不拢嘴:“那我就替他们谢谢你了。”
时宜语笑嫣然:“不用跟我客气。”
成喜看看窗外:“姑娘,快到清河郡了。”
时宜与漼风回到了清河郡,看着漼府大门,熟悉又陌生。
漼风感慨万千:“恍如隔世啊!”
漼府的丫环喜滋滋地喊道:“公子,姑娘,快沐浴更衣吧,大家都等着呢。”
时宜欢天喜地:“阿娘,女儿在西州痊愈了。”
漼文君兴高采烈:“那真是太好了,一别多年,三郎容貌未变。虽战绩累累,但不像个武将,还像个读书人。”
漼文姬冷漠地说道:“在西州多年,家规全忘了,你们兄妹两个最晚到清河郡。”
漼文君和颜悦色:“西州最远,晚回来几日又不是什么大事。”
漼文姬气愤至极:“可是再来晚就见不到他了,姐姐,你就惯他们吧!”
漼文君温声细语:“你舅舅潜心史籍,在书院闭关。等他们什么时候想见你们了,再去请安。”
漼风无奈地说道:“那我晚些去请安。”
漼文君:“你也一样,去书院。”
时宜有些着急:“我们二人回来,不为编篡北陈密史,是有事求见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