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满怀期待:“殿下,我哥的婚事怎么样呀?”
周生辰感到无奈:“你不着急收拾东西,但是对此事关心得很。”
时宜微微一笑:“我哥哥的终身大事,我自然要放在心上。”
周生辰:“皇上下旨,由于你们下个月要回中州,时间匆忙,三天后就成亲,晓誉也好一起回清河郡。”
时宜心花怒放,开心抱住周生辰:“太好了。谢殿下,那我去和他们说了。”
时宜跑开了,只剩周生辰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她赶紧跑到漼风房间:“哥哥,皇上答应了。”
漼风激动不已:“时宜,谢谢你。”
时宜离开了西州,周生辰应了时宜所允。可多年来,看到时宜初次出西州,周生辰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军师谢崇心思缜密:“殿下在担心什么?”
周生辰忧心如焚:“这是她来西州以后第一次离开王府。”
军师谢崇一脸无语:“是去漼府,她自己的家。”
周生辰恍然大悟,笑笑:“本王竟然忘了她的家是清河郡,十年相处后,还还以为她本来就是南辰王府的。”
第二天早上,时宜依依不舍:“时宜必竭尽所能,劝服舅舅。周生辰,珍重。”
漼风目光如炬:“我就是跪也要把爹跪到中州。”
周生辰万般不舍地看着时宜背影的离去,心如刀割。
士兵轻声细语:“将军,去帐篷里睡吧。”
凤俏一脸不满:“过去行军,睡的地方都没有,不是照样过来了?”
士兵苦笑道:“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总不能天天吃苦,那样不就太惨了吗?”凤俏无奈地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我看着他。”
士兵欢天喜地:“是。”
士兵退下了。
萧宴有点心疼:“你在这加个铁链,把我绑在草棚上,就不必陪我受罪了。”
凤俏好奇不已:“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受这种苦?我师父并未吩咐我虐待你。”
萧宴不肯开口,她有点不高兴:“不说算了。”
萧宴见她生气了,变说道:“我曾经的王府内侍以沙土铺盖,每日审阅公文,我都会光着脚在上面行走不停。
就是为了适应可以在日后逃亡之日,吃得,少睡草席。冬日不必生火取暖,全是自己培养的习惯。”
凤俏诧异万分:“只是为了逃命?”
萧宴神情落寞:“是,也不是。我唤他二十年父皇,受他宠爱。可到头来却发现,亲生父亲被他所杀。
国土百姓被他所夺,母亲带着国仇家恨被他占为己有。如果不受尽磨难,我如何对得起这些人?”
凤俏与萧晏谈起话来,得知了萧晏的心酸之处,凤俏不由得有几分心疼萧晏。
刚说完,周生辰就来了:“明日点三万士兵明日押萧晏去京师。”
凤俏忧心如焚:“师父不是说广陵王回京复命,然后决定他的去留生死吗?”
头一次被凤俏反驳,周生辰有些生气。
周生辰:“你在质疑军令?”
凤俏惶恐不安:“未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