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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哥

宫远徵:踽踽独行

对不起,是我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害了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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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渐凉。

飒人的凉气从窗户里钻进来,冷的宫远徵一激灵,原本睡意朦胧霎时间跑的一干二净。

昨天夜里他潜心研究,终于找到一味能与那女人血液有反应的药草,药草名唤鬼针,用以祛毒防伤寒,但使用时会让人头晕目眩,更甚者能够造成短时间内的晕厥。

此药草通常用来辅佐其他药物配合使用,每次只能添加一点点,能与之反应的药草也是寥寥无几。

加入鬼针后的血液凝固的很快,几息间便硬如石块,宫远徵了然。

他唤来晴琅,催她去医馆寻来贝石与生明茯苓,研磨入药。

煮好的药被晴琅喂入口中,女人仍然无甚起色,躺在榻上犹如死尸,不过宫远徵也不急,药物总不能让这女人立刻就醒,他时间还长,等得起。

晴琅按照宫远徵的新配方煮药,一连几日,徵宫内的药香似乎连角宫都能闻见,只可惜宫尚角不在,不然定会来徵宫问问情况。

旧尘山谷外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宫尚角昨夜连夜出了宫门,至今也没个消息传回来。

女人的面色倒是日渐红润,看来新的药方还是有些用处,想来过不久她便会醒来。

正想着,宫远徵擦拭着手里的短刀,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容来。

晴琅不明白宫远徵在笑什么,揣着疑惑去照顾女人了。

可还没等她进门,锋利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划过她的脸颊,钉在了她身旁的木门上,割裂的感觉后知后觉的攀上那道伤口,她颤颤巍巍的抹了一把,殷红的血正顺着她的脸滴滴落下。

她机械般的转过头去,只见一块染着血的瓷片扎进门里,看那花纹应当是桌子上的茶杯,翠绿翠绿的,大概是角公子送给徵公子的那一套。

迟来的尖叫划破徵宫的安静,宫远徵耳尖,抓起短刀循着声音找去,却只看到晴琅半倚门框缓缓滑落,半面脸颊上已被鲜血染红。

宫远徵我救了你,你却这样报答我,姑娘,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宫远徵半步入门,劲风裹挟着瓷片擦着他的喉咙歪过,他别开身子短刀上挑,戴着金丝手套手顿然就是一掌。

女人挨了一下,本就羸弱的身子此时摇摇晃晃的几乎要倒下,她双手化爪,抛下手中瓷片便对着宫远徵命门而去。

宫远徵身子一仰,绣着金线的披风在地上扫过,卷起一阵泥尘,他将女人的手腕打飞,擦着地面绕到女人后方,金丝手套紧紧扼住女人的喉咙,另一只手扭过女人的胳膊别在身后。

宫远徵别动

宫远徵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宫远徵是打不过我的

宫远徵说的没错,她如今身上带伤,无论如何都打不过一个体格强健的男子的,虽说这男子看起来面带稚嫩,不像是个成年男人。

不重要的人A放开

嗓音嘶哑,大概是太久没说话,女人勉强吐露出几个字都觉得难受,更别提宫远徵的手还紧紧的掐着她。

宫远徵那可得说好

宫远徵我放开你可不能打我

女人点点头,全身卸了力,脚步虚浮的倚在了宫远徵怀里。

宫远徵松开手,将女人扶回床上,他早知的,这女人刚醒,身子定然大不如前,刚刚又是那样一番折腾,肯定空不出劲儿来再动手了。

宫远徵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摇了摇头,随即开口。

不重要的人A不知道

宫远徵那你从哪里来?

不重要的人A不知道

宫远徵皱了皱眉,心里诸多疑惑不解。

不应该啊,难道这人身上还有什么毒没解?还有他不知道的?

见宫远徵没再问出口,女人抿了抿嘴,主动的张了嘴。

不重要的人A方才出手非我本意

不重要的人A只是我不能确定你们的身份

不重要的人A抱歉

女人坐在床沿,眼睛却止不住的看向门口倚着门晕过去的晴琅。

宫远徵不用担心她

宫远徵我这里有的是去疤膏

不重要的人A我没有记忆

不重要的人A我不知道我是谁

不重要的人A更不知道我来自哪里

不重要的人A如果你们要杀了我

不重要的人A最好是立刻动手

宫远徵倒是有些好奇,他附身过去,凑近了女人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际,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的话语从他嫣红的唇瓣中说出。

宫远徵那好,现在

宫远徵我就将你千刀万剐

宫远徵如何?

女人偏过头不为所动。

见女人一点惊恐之色都没有,宫远徵嘴角的笑忽然消失,一点也不好玩。

宫远徵行了,不逗你了

宫远徵你好好在这里养伤

宫远徵走了

宫远徵转身便走,头上挂着的小铃铛顺势叮铃铛啷响,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走到晴琅面前拍了拍她没伤的那半面脸颊,在她猛然惊醒又惊恐下将她拽走。

不重要的人A你是谁?

宫远徵没走几步,却头也不回的回答。

宫远徵宫远徵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纵横的刀痕有些发痒,她低下头看着手心里横亘掌面的豁口,眸里尽是迷茫。

刚刚她还在梦里奔跑,跑着跑着忽然睁眼,打碎茶杯扔出瓷片是她下意识的的反应,好像她就合该在那一瞬间做出那些动作一般,可她安静下来却发现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这套动作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甚至不需要想就能过做出来。

方才那男人说是他救了自己,可她记忆里空空如也,除了那场梦什么也没有留下,她不能确定那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是鉴于他救了自己,态度还是好一些吧。

再见到晴琅时,她脸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宫远徵给了她一些去疤药膏,等脸上结痂之后便能用上,否则一个小姑娘脸上留下那么长一道疤,还怎么嫁得出去。

晴琅姑...姑娘......

晴琅饭菜我就给您放在这里了

晴琅您吃完敲敲桌子

晴琅我进来收

晴琅说着话,畏畏缩缩的离女人几米远,想来是今天的事情吓到她了,这才表现出这幅样子。

不重要的人A抱歉,今天的事

不重要的人A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女人主动道歉,晴琅惊的后退一步,嘴上的话更加结巴。

晴琅没没没!没事情!

晴琅我我我我不怪你

晴琅你你你你你先吃吃吃吧!

说完,晴琅一溜烟窜出了客房,站在屋外大喘气。

天哪,就是这个女人差点把自己的脸割成两半啊QAQ

又过了一段时间,女人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她换上宫远徵为她准备的衣服,正打算出去走走。

宫子羽你就是宫远徵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宫子羽刚一进门便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女人眉眼盈盈,脸蛋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嘴巴像是沾了蜜一般有光泽,发丝黑长,走起路来飘飘荡荡,背影也格外纤细,水蓝色的拂袖像是荡着波纹般,一举一动间都是气质。

宫紫商跟在他身后,不禁啧啧称奇。

不愧是小毒物带回来的,眼光真是不差。

不重要的人A你是谁?

见女人不认识自己,宫子羽哼哼两声。

宫子羽我爹是当今执刃宫鸿羽

宫子羽我哥哥是宫门少主宫唤羽

宫子羽你说我是谁

女人安静半晌,继而摇了摇头。

宫子羽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宫子羽你你你

宫子羽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宫子羽气的跺脚,身后的宫紫商和金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重要的人A我当真不知

女人一本正经的模样着实是戳中了宫紫商的笑点,她或仰或俯,嘲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宫子羽

宫子羽那你总该知道宫远徵吧

这次女人点了点头,不成想更加戳中了宫紫商的笑点。

宫子羽我是他哥!

不重要的人A

见女人好似听懂了一般哦了一声再无下文,宫子羽气的肝颤,他指着女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女人疑惑的皱了皱眉,这人真奇怪,喊住她就为了问一问认不认识他,她都一一回答了还不行吗?这幅表情是干什么?

再说了,宫远徵也从未对她提过有这样一个哥哥,她不知道也很正常吧......

真是搞不懂......

噗嗤一声,不知是那里传来一阵笑声,还伴随着阵阵银铃。

女人歪回头望去,满头小铃铛的宫远徵正弯着腰压在她身后的角楼围栏处,看着底下宫子羽吃瘪,心情大好的笑着。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你笑什么!

宫子羽顿时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立着浑身刺瞪着角楼上攒着笑的宫远徵,脸上写满了愤恨。

宫远徵笑什么?

宫远徵当然是笑你啊

他直起身来,从角楼上一步一步迈下,将他哥的行事作风学了个八分像。

宫远徵他可不是我哥

宫远徵我哥哥是宫尚角

这话好似在对女人说着,但实际上蕴着锋利的刃却抛向宫子羽。

女人似懂非懂般点点头,把这话记在心里。

宫远徵你要去哪?

宫远徵不好好在你房里待着

宫远徵到处乱跑什么?

宫远徵不给宫子羽等人开口的时机,他这次是正好出门看到了这一幕,若非是宫子羽拦住了这女人,恐怕就让这女人走出他这徵宫了。

不重要的人A里面没有人

不重要的人A我想出去走一走

宫远徵下次带上晴琅

宫远徵你受了伤,不宜活动太大

宫远徵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女人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转身就要走出徵宫,便快步跟了上去,将宫子羽等人抛在身后。

一路上也不知道宫远徵要去哪里,她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左瞧右看的模样像极了没见过世面一样。

宫远徵你跟着我做什么?

女人收回目光,对上宫远徵身躯半转投过来的眼神。

不重要的人A我不熟悉这里

不重要的人A跟着你总不会错

宫远徵挑了挑眉,亦步亦趋走到女人面前,和声悦耳。

宫远徵会徵宫去

宫远徵那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女人哦了一声,乖巧顺从的模样略微有些取悦到宫远徵,他紧紧盯着她,当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时,宫远徵嘴角的笑容逐渐僵硬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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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哦家人们谁懂啊,到现在女鹅还没有一个名字😭

不可以哦谁天天女人女人的叫唤啊

不可以哦哦,原来是我啊

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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