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侍卫来了就直接闯进去了,不分青红皂白的……这若是……这女子家清白最重要,这若是不小看走眼了,这可怎么办啊……”
真是没有想到,这本来只是想要检查一番,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信,可以叫那侍卫出来作证……”
他将人护在身后,“即便如此,查证如何?也该给姑娘家道歉。”
“对啊,是要道歉啊……”
得了,有人帮忙了,她还怕个锤子,接着奏乐接着舞。
气死你个老东西,让你怀疑我,让你半夜带我走。
“今日事发突然,既然如此,姑娘清白,还请姑娘原谅,这件事,事关重大。”
“宫门已经启动紧急缺席继承。”
“宫子羽便是新的执刃。”
“凭什么,执刃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才是啊!!!”
不是应该是宫唤羽吗??
“那少主呢?”
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空气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了,那眼瞅着大事不妙,她马上闭嘴了,这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是她死就是她死。
“上官水,我忍你很久了,你给我出来!”
“上官姑娘,早就对我宫门不满,今日这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
那长老似乎要吃了水银河的样子,宫远徵拉着她紧紧护在身边。
“宫尚角不再,便是里应该是宫子羽继承,若是有什么,等着他会来再说吧。”
宫远徵十分不服气,却是带着水银河一起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宫子羽早就红了眼睛,已然心中仇恨之心。
执刃和少主都死了?
水银河在路上走的有些不淡定了,那这是谁干的,是云为衫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无峰到底送了多少人来宫门了,除了他们难道还有其他人吗?那这个人是谁呢?
“哎哟。”
前面人走的太快了,她就那么摔倒了一边去了。
“没事吧。”
“我没事。”
“差点给我令牌摔坏了,今日为何要撒谎?”他问道。
“我给你的又能如何?”宫远徵问道。
再说,这个是他哥哥让给的,他自然也乐意给的。
“我……”水银河觉得现在喝口水都是满满的阴谋论了。
“上官水。”
“你又在发呆,还想着宫子羽那个废物呢?”
水银河没眼看这人了。
“上官水,你在听我说话吗?”
水银河赶紧点点头,“听见了,听见了,我都听见了。”
水银河哪里敢听不见啊。
“水水,他们欺负人。”
“明明我哥才是……上官水,你是不是……”
水银河赶紧点头,“是啊,宫二先生才是最好的继承人,在我心里面他才是最好的执刃大人,可是我们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执刃和少主是怎么死的吗?”
“这还要你说。”
水银河看着他走的那么快,“喂,你干什么啊?”
“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回去啊?”水银河再问道。
“宫远,宫远徵!!!”
这人真是没法处了,这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她在原地骂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