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水银河才刚刚躺下去不久,那边便是急匆匆的来新娘院子里面抓人来了。
“干什么?”
“别打扰我,我有令牌,离我远点。”
“带走。”
“啊!!!”
两人带被子一起被抬走了,水银河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动静不小,连着上官浅也坐到了一边的围栏上面去看着了。
“这总是不至于是耍聪明了吧?”
云为衫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上官浅道,“她,说自己是寒鸦。”
“谁知道是不是假的呢?”上官浅再次道。
!!!
“那你呢!你也是魑吗?”云为衫问道。
“我啊,我是魅。”上官浅道。
却说水银河被带走了,直接带到了灵堂那边去。
“干什么,谁死了,你们要干什么啊!”
水银河拼命的挣扎,想起来那些恐怖小说里面是有一个陪葬的情节的。
“你们不是要我给死人殉葬吧,那我不嫁给少主,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
“来了?”
“带来了。”
“……”
这老东西有点眼熟,水银河就趴在那地上,东西被人捡走了。
“宫门来的新娘子,半夜三更偷盗令牌?”
“说,你是不是无峰的刺客?”
水银河……又来了……这是干上了是不是?
“我……不是无峰的,我是药王谷的。”她有些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却说转身看见了宫子羽走了上来,那一身披麻戴孝哭成那个样子,水银河马上明白了,死的那个人不能是老执刃?
“偷盗了徵宫令牌,私自走动,乘机和刺客里应外合杀了少主和执刃,是不是?”
水银河,这脑子不去编志怪灵异小说真是可惜了。
“我不是,这个……这个是…”坏菜了,拿着这个宫门四处走动,那岂不是连累了宫远徵了?
“是宫远徵给你的?”宫子羽问道。
他那样子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是不是?”
“是我给她的,那又怎么样?”
水银河看着知道救星来了,可是这个时候不能这么认下了。
“不是。”
水银河看着他们,继续道,“是我捡到的,宫远……宫三先生是因为…因为记不太清楚了,宫三先生可怜我,给我太多的东西了,那天,这个东西掉在地上了,那日宫三先生走的太快了,我就先捡回去了。”
“本来想要还给他的,后来,侍卫半夜三更的去掀开姑娘们的房间,还掀开人家被子说什么检查,那分明就是耍流氓…欺负我们初来乍到的不懂事……所以我……所以我这才想起来,用了宫三先生的令牌的,没想到被你们冤枉了………”
“刚才,刚才搜查的时候,那些姑娘都可以给我作证的,是这些侍卫无理在前的。”
!!!“你说什么?”
“是真的。”
“是我捡来的。”
水银河特意将那几个字说的很重,不然这宫远徵少不得一顿骂的。
“谁,谁掀开你被子了,看见什么了?”
!!…这个关注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