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荒唐!”宫子羽一掌拍在了那红木桌板上,“宫门岂能任由这些人来去自如!传令下去,即日起,旧尘山谷加派人手,宫门内不得随意进入!不管这个人是否还在在宫门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命令一下达,即刻执行。
各宫门外的动静可不小,宫远徵推开窗户,门外的看守的侍卫也多了很多,“看来宫子羽有动作了,哥,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复杂。”
“怎么说?”
宫尚角眼前的棋盘正是自己下山时带回的,昨晚摆在那里一晚上,也无人能解,“远徵,凡是有因有果,可这人挑了角宫的人下手,目的何在?”
“哥,可是有什么发现?”
“像是有人在指引着我们,就像是这盘棋。”
自从 宫尚角看了这盘棋之后,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棋的布局像极了那个的手法,可偏偏布局的是一位老者,对此,宫尚角不止一次嘲讽自己,是否全是过于想念了。
“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我们引起注意?”
“也有这个可能性,疑点太多,不过我相信,时间一久事情的真相就会出现的。”
不知为何,宫远徵有些小庆幸,伤的不是她。
一名侍女进屋,行了礼,“公子, 夫人醒了, 说是想要见您。”
“嗯,知道了的 。”宫尚角久久不能放下棋子,嘴里也敷衍着,“你要不也去看下?”
宫远徵摇头,“我就不去了,细节的事问一下岑大夫就行。”
“嗯,到时候回宫后,你自己也注意点。”
“是。”
角宫离徵宫的距离不远,昨晚那场大雪下的很厉害,宫远徵在路边折了一支梅花,那梅花花瓣上落着几片白雪,更显得这梅花的孤傲和寒气,刚好可以给她解闷。
隋之霁在徵宫坐不住了,拉着茗香一顿问,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你,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等着宫远徵。
宫远徵刚进院落就看见了隋之霁,“不冷吗?坐在你门口。”
“你说的不太平是角宫出事了?”
宫远徵看了眼茗香,“消息还挺快的。”
“可以跟我说说吗?”
“你就这么关心她?”说着,宫远徵从披风后拿出那支梅花,上面的雪已融化,花瓣上沾了些水珠,“给我?”
“嗯。”
隋之霁接过,这梅花长得可真好看,“茗香,找个好看的瓶子装起来。”
“是。”
眼看着宫远徵就要进屋,隋之霁抄起手边的拐杖,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你倒是说啊,南风意怎样了?还有,怎么突然门口站了这么多人?”
“你哪来的木棍?”
“我,我让茗香帮我在柴火房找的。”
“先进来,别到时候伤好了,又感染了风寒。”
宫远徵和隋之霁面对面的坐着,讲述着昨晚夜里发生的事。
“你昨晚是连夜过去的吗?”
“是,天亮了才回。”
怪不得,都巳时了宫远徵连抹额都没戴,原来是通宵了。
“有调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南风意说是一个男子,没看清脸 。”
昨晚大家都在游园,确实是一个有机可乘的时间,撇开此事是否是孤独英的作为,光是这个点子就是隋之霁想的,这才让人 钻了空子………
宫远徵只觉得隋之霁的脸色有些难看,轻声问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