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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关。
所以显得守卫格外的不肃穆森严。
宫远徵随在宫尚角身边巡查着处处的戒备,宫子羽则是在长老院聆听他作为执刃需要面对的之后,所以无人注意的错觉,是四个人缠斗在了一起。
明明分秒便可以分出胜负,偏偏这般久了仍旧是纠结着,没有终了始末。
到底为了什么?
似是没有答案。
知晓眼前是什么状况的时候,已经莫名其妙的参与其中,然后拿出了最趁手的武器,那架势那模样,大抵是没有打算给今天在这里的人一条生路,也好也罢,本都是会死的人,早晚皆是天定,命数。
偏偏有人不信。
罢了。
上官浅目光瞧着茗雾姬“你眼看宫尚角怀疑了你,生怕他步步紧逼,打算自残身体,用苦肉计洗脱嫌疑”
茗雾姬“你很聪明”
上官浅嗤笑“聪明?我觉得蠢透了”
茗雾姬抿嘴笑“无锋后辈,如今都这么狂妄的么?”
尉迟绒默默却又格外引人注目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我不是后辈”
上官浅显然是生了气的“你与我们同期训练,如何不是?”
尉迟绒笑的招摇“我只是与你们一起得到了这次进宫门的机会,你,不,准确的说你们三个联手,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云为衫抓了重点“你武功如此之高,为何受制与无锋?”
尉迟绒“因为杀人是我的快乐,只有杀掉了我想杀的所有人,我便不会痛苦了”
云为衫“你会杀了宫远徵么?”
下一瞬——
云为衫整个人被巨大的拖力拽着离开了原地,堪堪躲过了尉迟绒突然而起的那一招,这些人还真是不听话,说过太多次,打架就打架,戳人家软肋算什么本事?该死。
特别该死。
迅速扭转手上的短剑方向,再次逼近云为衫,茗雾姬的软剑一并抵挡,声响震透着皮骨,在心口都是一动,难受的可以。
似是觉得找到了机会,在身后的上官浅嘴角扯出上扬的弧度,美人刺擦过尉迟绒的肩膀,破了衣衫,破了皮,惹了尉迟绒的注意。
幸好没有啐毒的习惯。
抬脚点地,直接拉了自己离开包围圈,轻而易举,站在那里,短剑的尽头滴答滴答,不是她的,来自于上官浅。
左臂伤口之深,抵或是见骨。
堪堪又吐了一口血出来,暗红色,有毒。
尉迟绒瞧着自己手上的“我是徵宫的人,我擅长用毒”
上官浅“这伤口,你摆脱不了嫌疑”
尉迟绒“我为何要摆脱”指了指自己衣服的破口“你毁了徵公子送我的衣服,我打伤你有何不可?”
云为衫“尉迟绒,你未免过于咄咄逼人”
尉迟绒一笑“我只是睚眦必报”
举剑,对着茗雾姬的方向,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尉迟绒“你送我人参,引徵公子疑我,这笔账我会算”
茗雾姬“为前辈鞠躬尽瘁,是后辈的福分”
尉迟绒“所以你最该死!”
似有预兆,反是茗雾姬有防备,所尉迟绒的攻击茗雾姬接了下来,虽是后退两步,勉强站住,却却仍旧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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