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绒瞧不上的是上官浅的愚蠢。
明知彼此的身份,那就应该知道那些毒,尉迟绒只瞧一眼就能看出来,别说有用没用,她尉迟绒是个毒药池子长大的人,这点级别,对她只是毛毛细雨。
上次?
尉迟绒浅浅一笑“上次是我故意”
上官浅“你若没有中毒,宫远徵怎么会瞧不出来?”
尉迟绒摆弄上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匕首“你不是给我下毒了么?我中毒了,自然就需要宫远徵解毒,倒是你,身娇体弱,的确需要调理”
上官浅觉得自己听了一个笑话,冷笑一声,往后靠了靠换了个看戏的姿势“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开始服用汤药,身子早就安然无恙了”
尉迟绒“我和你不一样”
上官浅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论?!
之于云为衫,尉迟绒尚且还有一些善意,至少她是愿意以诚相待,别的,也是奢望,可眼前人换成了上官浅,她怎么都没有好脾气,若不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她早就手上一把匕首抹了上官浅的脖子去了!
眼不见为净!
一触即发之间,桌子掀翻,新茶和糕点散落一地,上官浅和尉迟绒的衣袂飘摇,像极了追逐飞舞的两只蝴蝶,如若尉迟绒手上没着匕首,当真会以为她们只是玩闹。
动静不大,却足够让房间内一片狼藉,不成模样,上官浅的武功自然不如尉迟绒,哪怕尉迟绒放水了,上官浅依旧处处受牵制,然后成功被尉迟绒的匕首抵了下巴。
狼狈至极。
尉迟绒“我讨厌你”
上官浅“我也一样”
直言不讳,这点惹人喜欢。
上官浅不会求饶“宫子羽看云为衫的眼神直勾勾的厉害,不出意外,云为衫成为执刃夫人的可能极大,你一个玉牌,任务又失败,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清楚”
尉迟绒人凑近上官浅的耳边,笑的肆无忌惮“如果我说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宫子羽呢?”
上官浅一丝急迫“你的目标是宫尚角”
尉迟绒“原来你真的喜欢宫尚角”
哑口无言,不知应该如何辩驳,尉迟绒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有趣,匕首离着上官浅的脖颈又近一分,上官浅被压制牵住,动弹不得。
上官浅武功不低,在云为衫之上,在无锋,又是得了寒鸦叁的教导,心狠手辣,本也没什么对手,可如今——
当真一点儿都解不了困境。
尉迟绒“那是你没有见过我,我是魉,比你高两阶,魍尚且只有四个人,你说这魉,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是。
上官浅心里有答案,嘴上却不会讨饶,尉迟绒瞧着她,也觉得甚是无趣,不,只是今日没有意思而已,他们来日方长,定会十分热闹。
尉迟绒收了匕首,抚了抚衣袖上莫须有的灰尘,一个转身坐在塌上,匕首就在身边,毫不收敛,又,任性自得。
上官浅“宫尚角见了我,我自然有让他选了我的理由,即使你的任务是他,也会失败”
尉迟绒不知何时手上摩挲了一块白玉玉佩,提起在眼前晃着“若是宫尚角知晓这玉佩来历,对你并不好奇,那我未必失败”
怎么会?!!
什么时候?!
——
——
【个人私定人设女主光环,感恩别骂我!】
【我浅浅大宝贝还是非常强的!我很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