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若上官姑娘,你睡了吗?
听见是上官浅倒也不惊讶,而云为衫吃了一惊。虽然据云为衫观察宫之若是个颇为关心她们这些新娘的宫门人,但同她之前讲的宫门里的人都难对付,她不信宫之若在得知她们的刺客身份后不会变成宫远徵。对于她夜半来找上官浅表示吃惊也正常,不过也就是几秒的事,脸上神色又恢复了平常。
上官浅还没呢?宫二小姐进来吧。
宫之若进来便看见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当然,她早已察觉到这房间里两道不同的气息,但出于礼貌,还是开了口装作不知道。
宫之若我本是想先来上官姑娘这看看,再去向云姑娘赔礼的,只是没想到云姑娘也在上官姑娘这。
云为衫宫二小姐,不必多礼。昨晚不过事出紧急,羽公子已经问候过了。
宫之若哦!是吗?(怕是心也问候过去了。)
上官浅不知道宫二小姐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上官浅开口道。不禁想起刚过不久的谈话,宫之若不想让云为衫知道自己的身份,当然上官浅也希望云为衫知道,毕竟谁都想藏着些底牌来应对不测,不是吗?久居宫门,目前与在任执刃宫子羽关系亲密且有血脉相连的二小姐宫之若很符合一张底牌的标准。而她在与自己初次交谈后又深夜造访,不知道要干什么,但这场景又不方便细说,见两个人又将话题跑远了些,这才开口。
宫之若没什么,只是感到十分抱歉。昨晚侍卫们冒犯了云姑娘,是我们宫门做得不对,幸有上官姑娘帮忙,本来理应早些拜访,但偶感风寒,怕传染给诸位,因而寒症渐消才与上官姑娘回女客院落,还望见谅。哦,对。这是赔给云姑娘与上官姑娘的歉礼。
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两个精美的盒子。稍细长的递给上官浅,方正的交予云为衫。
云为衫无事,他们是职责所在,宫二小姐不必介怀。大病初愈,宫二小姐还需注意身体。
宫之若不必担心。天色不早了,我便不打扰两位了。
云为衫宫二小姐,慢走。
而上官浅将房门打开,与正出门的宫之若对视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见宫之若远走了,云为衫才开口道。
云为衫原来她是因为风寒才会在医馆中的。
上官浅是啊,当时我看见她从一个药味颇重的房间中出来。传闻这宫二小姐来宫门之前身体便不好,因南北水土不服,到宫门第一个月大病了一场,虽有宫门多年调养,但还是落下了病根,像这时节也易多病,也是可怜。
虽然是这样说,但上官浅脸上笑意谈了几分。就算真如同传闻所言,宫之若身体不好,不好到武功无法修练,但肯定还会些别的什么东西的,否则她不可能完成那个任务并回归无锋。所以她并不可怜,这反而会可以成为她的一种保障,不过她身上必然有不同于她们身体里毒药半月之蝇的东西,否则放着宫门二小姐的身份,谁还会做什么无锋的刺客。
云为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