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若好了,之后我会以你的名义为这些新娘备上一份礼,当是赔罪。天色也不早了,你昨晚也没休息,快回羽宫睡觉。金繁,看着他。别让他又到处乱跑。
宫之若认真对宫子羽说,又转身向不远处看着他们的金繁道。
金繁好,二小姐。
宫之若那我便先走了,你们也早回去。
宫子羽好。
看着宫之若的背影渐行渐远,宫子羽沉默着,又突然开口。
宫子羽金繁,若若是不是还没有叫过我执刃。
明明是疑问的话,可宫子羽说出来就是陈述。
金繁这……二小姐怕是这样叫你与你生疏了,才不叫的……吧。
宫子羽是吗?(可能她也不认为我这个执刃当得名正言顺吧。)
……
夜里,此事告一段落,侍卫们撤去,女客院里万籁俱寂。
上官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她还未睡下,显得格外精神和好兴致。
看见来人,她坐在桌边轻声问。
上官浅有事?
云为衫你今天当真是去了医馆?还遇到了宫之若?
上官浅对。
云为衫真是去找大夫?
上官浅轻笑出声。
上官浅那倒不是。体寒气郁本就是编出来的。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已经喝了好几个月的药,身体早就调理好了。我去医馆,是要找宫远徵……结果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了宫尚角。
云为衫原本就料到一二,此刻抓住重点。
云为衫歪打正着?所以你的目标是宫尚角,对吧?
上官浅你还挺聪明的。宫门子弟里,宫二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上官浅眼神露出一丝犯难,但又夹杂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云为衫宫门里每个人都难对付。
上官浅回忆起刚才宫子羽对云为衫的行为举止。
上官浅是吗?宫子羽看你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了,有把握了吧?
云为衫有。
云为衫顿了顿,又说。
云为衫应该有。你呢,有把握宫尚角会留下你吗?
上官浅笑吟吟的,容色淡定、自信。
上官浅我也有。
她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上官浅特别是今天,见到宫尚角之后,更有把握了。
说完,上官浅轻轻拿起腰间系着的那枚玉佩,放在桌子上。白玉色清,温润得仿佛自带暖意,上官浅的指尖轻轻摩挲。
上官浅宫尚角看到我带着这块玉佩,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一定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意有所指,云为衫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上官浅也未解释,只是兀自回忆起了医馆那一幕。
男人周身的华光胜过月色,因为比她高出不少,他低头睨视。而她双手合拢,半蹲着地行礼,双手离那个玉佩很近。
宫尚角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块玉佩,他的目光像寒潭,停留在那里……
云为衫不知道上官浅此刻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上官浅才回过神来,伶俐地一笑。
上官浅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诱饵。他不会这么简单放我走的。
方才期待的神情已然多了几分笃定。
云为衫这玉佩有什么来头吗?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人说话声音骤停。